眾人本以為只是吃個瓜,卻沒想到今天的瓜這麼大!
拔出蘿卜帶出泥,謝兆青直接了死司徒閬一派的最后一稻草!
司徒冉和司徒墨對視一眼,這種大事,他們得立刻趕回去。
司徒墨轉頭對司徒硯和謝元棠道:“五弟,五弟妹,我想起來府上還有事,今日先行一步,改日再來探。”
司徒冉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道:“接下來只怕會有許多風波,你們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說罷兩人前后腳離開,司徒煦和拉著司徒就要走,司徒還沒看夠熱鬧呢,說什麼也不肯離開:“父皇又不讓我當太子,我急什麼?”
司徒煦白一眼,低聲音道:“你是不急,但你再留在這里,母妃會擔心。”
司徒一聽,這才依依不舍地跟謝元棠道別:“那我改明兒再來看你……們,不許把我攔在門外啊!”
謝元棠笑嘻嘻跟揮揮手:“知道啦。”
幾位皇子公主接連離開,更印證了今天這場鬧劇之大。
吃瓜群眾們有的慌離開,有的還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
“臥槽這是我有生以來吃的最大的一個瓜!”
“也是我離朝廷最近的一次!老爺們不會滅我口吧?”
“我說你們怕什麼?這多大的榮耀啊!以后找工作履歷上可以寫,曾站在第一線參與清除佞等重大變革,這多宗耀祖的事啊!回頭我就寫族譜上去!”
眾人齊刷刷看向哮的:“別的先不說,為什麼你可以隨意更改你家族譜?不用經過你爹和家族長輩的同意嗎?”
哮的手一揮,瀟灑道:“我家有傳哮加心臟病,都死完了,就剩我一個。”
眾人再度一驚,有人拍拍他肩膀,同道:“沒想到你世這麼可憐,以后有什麼事說一聲,能幫的我一定幫!”
哮的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慘,還笑呵呵道:“謝謝你啊,你真是好人。”
路人乙:“哮的,你這子骨干不了重活吧?那你還有錢買藥嗎?”
哮的:“有吧,我沒數過,不過我爺爺我爹給我留了幾十家店面,千畝良田,在江南還有十來艘貨船,我家里三個管家,他們都說我錢夠花。”
眾人:“……”同不了一點!
“嘶!我忽然想起來,以前有個姓金的江南首富,曾一度和京城首富佛音閣齊名,說是那家人財運出奇的好,買個荒地結果挖出了前朝寶,行個船又打撈了水下沉金,就是命短,幾代人下來都沒活過三十的,后來為了子孫能長壽,金家把家產都捐了,該不會……”
哮的嘿嘿一笑:“捐了一半,剩下的還夠花。”
眾人:“……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咦?”哮的撓撓頭發,“我沒說過我名字嗎?在下金百歲。”
正說著話呢,金百歲忽然臉一變:“臥槽不好,我好像要發病了。”
“你不是帶藥了嗎?”
“那是治哮的,我這會兒心臟病犯了。”
眾人急忙給他讓路,這一一推,不知道踩到了誰,連帶著好幾個人摔倒了一塊兒,金百歲也倒在了其中一人上。
“哎我去!誰啊這麼死沉!”
聽著這道悉的聲音,本來正要關門回家的謝元棠和司徒硯腳步一頓,齊齊過來。
被金百歲在底下的孫逢必急赤白臉地吼:“不是,你先起來啊!”
金百歲:“我要是能起來會不起嗎?你別我,再我要是死了,別怪我家里三個管家訛你啊!”
孫逢必:“靠!誰家里還沒個管家了!你知道我誰嗎你就敢訛!”
正嚷嚷著,謝元棠笑嘻嘻湊過來:“必姥爺~好久不見呀!”
孫逢必漲紅了一張臉,看看謝元棠又看看司徒硯,結結道:“那什麼,我就路……路過……”
司徒硯朝言墨使了個眼,言墨立刻上前將金百歲扶了起來。
謝元棠看他一眼,對金百歲沒印象,但對“哮的”印象深刻,此刻見他臉發白呼吸急促,想了想遞給言墨一顆藥:“喂他吃下,扶他進去歇歇。”
“是。”
言墨喂金百歲吃了藥,又扶他進府。
另一邊孫逢必踉踉蹌蹌站起來,臉有點扭曲。
司徒硯看看他:“你又是怎麼了?”
孫逢必尷尬死了,紅著臉道:“剛才那孫子砸我一下,腳崴了。”
司徒硯:“……”
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司徒硯嫌棄地抓起他胳膊:“走吧。”
一邊說,一邊扶著他往府里走。
孫逢必心里得稀里嘩啦,他聽說司徒硯恢復清醒了,本來以為對方肯定不會認他這個朋友,這才沒上趕著往前湊,只想著來看一眼。
沒想到司徒硯不僅還認他,而且還親自扶他。
謝元棠轉頭看向還沒散的眾人,笑著道:“各位,承蒙關照,先回吧哈,別到嚷嚷今天聽到的事兒啊,要是有人找你們問話,對你們用刑,記得來找我,五皇子府替大家做主。”
“多謝小皇妃!”
“有小皇妃這話,我們就放心了!”
“我們信小皇妃!”
眾人一一散去,謝元棠笑著朝大家揮揮手,轉離開前,似乎覺到人群中有道異樣的視線,但待回頭去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
等五皇子府的大門再次合上,墻角才走出兩道人影來。
“爺,小皇妃方才似乎發現咱們了。”
“呵,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
穿著玄的男子拿著把折扇,輕輕搖了搖,笑著道:“可真是能鬧啊!”
“爺,咱們不去見小皇妃嗎?”
玄男子搖搖頭道:“見面禮還沒準備好,何況……蘊菀還沒同意我見呢。”
“那……”
“謝家要廢了,你吩咐下去,注意著點,姓謝的一個都別讓跑了。”
玄男子聲音微冷:“欺負們母的人,都該死。”
“是。”
手下應聲,遲疑片刻又問:“那咱們接下來,去佛音閣嗎?”
玄男子“嘖”一聲:“去干什麼?又不是我的店。”
“可公子說……”
聲音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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