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茶硯桃花眼一眨,長長的眼睫弱地:“你果然嫌棄我了,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我變回傻子……”
謝元棠:“……”
大佬棠作為奧斯卡級別的“影后”,總能輕易識別其他綠茶白蓮們,可是對司徒硯有天然的心,加上司徒硯“天賦異稟”,導致大佬棠竟一時分不出來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傷心了。
撓撓頭道:“我沒那個意思啊,你別這麼敏行不行?”
司徒硯頓時一僵,桃花眼泛紅:“你現在都開始嫌我敏了!”
謝元棠:“……”怎麼覺哪兒不對勁的樣子?
大佬棠認真想了想,大眼睛眨了眨,忽然問了句:“夫君,你覺不覺得咱倆角反了?”
司徒硯:“……”
看著他僵住的樣子,謝元棠好笑地手拍拍他的側臉道:“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大佬棠怎麼會嫌你煩呢?你長這麼。”
夸人也夸得直白,司徒硯俊臉頓時一紅,下意識抹了下自己的臉頰,有點別扭道:“我會一直下去,所以……我還是娘子你的大寶貝嗎?”
謝元棠就覺得……嗯,夫君真可呀!
“是啊是啊,你是我的大寶貝呢!”
謝元棠笑著點頭,歪了歪小腦袋問他:“那大寶貝你現在還難過嗎?要是不難過的話,我去看看言楓,再晚點我怕他死了。”
“咳……”
司徒硯尷尬地輕咳一聲:“你去吧。”
頓了頓又叮囑:“不要耽擱太久,有臟活累活讓言墨去干就行。”
謝元棠笑著說“知道啦”,朝他揮了揮手才下榻離開。
司徒硯靜靜著房門的方向,耳中聽著腳步聲漸遠,才微微勾起了角。
保住“大寶貝”的地位了!
看樣子眼淚還是有用的!
哼~哼~
五皇子愉快地哼著小調,滿足地瞇起了眼睛。
至于“男子有淚不輕彈”之類的……五皇子表示:
記憶沒恢復全,文盲一個,沒聽過!
謝元棠去看了言楓的傷,言楓傷得比司徒硯還重,不過好在用的都是上好的藥,只要好好調養就沒事了。
謝元棠讓白芙等人出去,給言楓把了把脈,又悄悄給他灌了兩瓶營養和大補丸。
等白芙進來,謝元棠遞給一小瓶固元丹道:“這個每日早中晚各一粒喂給他,另外外用的金創藥等回去以后配更好的換給他,這樣等……”
數了數手指:“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他就活蹦跳了。”
白芙聽到這里,頓時眼眶一紅就要給跪下:“多謝皇子妃。”
連醫都說要養好幾個月的事,他們皇子妃卻能將時間短至一個月,這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
謝元棠小手將扶起來,調皮地朝眨眨眼,小聲道:“別外傳,有人問起你就說是奇跡。”
白芙比其他幾個都穩重,自然明白謝元棠話里的意思,當下笑了下點頭道:“皇子妃放心,奴婢就說是奴婢日夜拜佛乞求,佛祖顯靈了,才保佑他好起來的。”
“嗯,這個理由好是好,只不過……”
謝元棠挑了挑眉,調侃地問道:“白芙姐姐,你好像很張言楓呀……”
白芙登時小臉一紅,多了幾分赧和慌:“沒有的事,奴婢……奴婢只是不愿他一直躺在這里,耽誤了為皇子妃和殿下效力。”
“哦~~~”
謝元棠夸張地拖長音“哦”了聲,笑著拍拍手道:“不管怎麼樣吧,反正白芙姐姐開心就好,你想怎麼做我都是支持的。”
白芙心里一暖,朝謝元棠行禮:“奴婢曉得的,多謝皇子妃。”
謝元棠擺擺手讓不必多禮,這才打著哈欠回了房間。
回去的時候司徒硯已經躺下睡了,謝元棠輕手輕腳爬上榻,小子往墻角一,腦袋拱在被子里睡著了。
不知道的事,睡著以后,本來已經“睡”的夫君卻又睜開了眼。
司徒硯目寵溺地看著的“睡姿”,無聲地笑了下,手替蓋上被子,又小心將腦袋從被子里移開,省得缺氧難。
做完這一切,司徒硯想了想,目忽地閃過一。
院子里,言墨正靠在樹下守著。
忽然一道勁風襲來!
言墨頓時一凜,反地側避開,同時手抓住了那個襲的“暗”。
只是抓在手中才發現那不是什麼暗,而是一個紙團。
言墨愣了下,將紙團展開,只見上面寫著:“關院門,誰來也不見,尤其是司徒!”
言墨:“……”
他轉頭看了眼閉的房門,目在那個破的窗戶上停留了幾秒,角無語地了。
當天謝元棠連中飯都沒吃,一直睡到晚上,才被司徒硯醒,喝了點湯就又睡了過去。
只是覺得今日難得的安靜,卻不知道這都是好夫君的“功勞”。
——
另一邊,飯桌上,司徒氣哼哼地跺腳:“嫉妒!肯定是五哥嫉妒我!”
司徒煦夾著菜,驚訝地著:“不容易啊,你竟然能想到這一點?”
他還以為他姐姐會生謝元棠的氣呢,沒想到直接將矛頭對準司徒硯了。
司徒瞪他一眼:“謝元棠才不會這麼對我呢!知道我每次見都會帶錢去,才不舍得把我拒之門外呢!”
“噗!”
司徒煦到的忽然就不香了。
他抖著手看著他姐:“剛才你也帶錢了?”
“帶了啊。”
司徒從袖子里掏出兩張銀票:“謝元棠不是不舒服嘛,我送點喜歡的,讓心好一點,這樣就能快點好了!”
司徒煦呼吸都不穩了:“你就不怕我心不好,我不舒服?”
司徒翻了個白眼:“你活該,誰你幫壞蛋的,我這是在替你積德!”
司徒煦:“……”
他低頭看看碗里的菜,忽地嘆了口氣,緩緩點點頭道:“也行吧,反正我從四哥那兒得來的不義之財還剩很多,積德就積德吧。”
他自己無所謂,但如果這份德能積在母妃和姐姐上,也算沒白花。
想到司徒燁,司徒煦遲疑道:“四哥的那個人……回去以后,讓母妃再找個會照顧人的嬤嬤送過去吧。”
司徒眨了眨眼,盯著他膛看:“你真長良心啦?”
司徒煦:“……”這飯是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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