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氣呼呼地看著謝元棠:“你想得!”
是來擺公主架子的,又不是來當坐騎的!
謝元棠出食指,晃了晃,稚聲稚氣道:“背我,一個瓜。”
司徒:“……”
半刻鐘后,司徒認命地背著謝元棠往鐘儷宮方向走。
著兩人的背影,司徒擎和司徒硯父子倆臉都十分復雜。
司徒擎:他這兒,真是被謝元棠拿得死死的!
司徒硯:三妹妹能背好娘子嗎?可別把娘子摔了。
想了想,司徒硯轉頭:“父皇,我也要去鐘儷宮,我跟娘子和三妹們一塊兒學禮儀。”
司徒擎角了下,瞪著他道:“荒唐!男人的禮儀跟人能一樣嗎?”
“為什麼不能?我也可以小碎步走路,我還會夾子音……”
“去去去!”
司徒擎不耐煩地揮手:“朕讓你干嗎你就干嗎,別討價還價,你要敢用夾子音跟朕說話,以后都不用進宮了!”
司徒硯眨眨眼,一臉期待地問:“真的不用再進宮了?”
司徒擎:“……”
有些人,相見不如不見。
見一次,高一次!
最后還是曲培趕在司徒擎發火前,好說好勸,才讓司徒硯答應去找幾個兄弟們。
——
去鐘儷宮的路上。
“本公主就是欠你的!”
司徒著氣罵罵咧咧:“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在鐘儷宮待著不好玩嗎?非要跑過來給謝元棠當牛馬!
司徒一邊背著謝元棠往前走,一邊沒好氣地嘟囔:
“你說你,這一個月你不都在家睡大覺嗎?怎麼還睡得跟豬一樣?”
謝元棠小咂了下,兩條短胳膊摟著司徒的脖子,迷迷糊糊道:“真香~”
香呼呼的,催眠。
司徒腳步一頓,轉頭看了眼閉著眼,睡小豬崽的謝元棠,傲地一哼:“本公主當然香了!”
算了,看在夸的份上,就不把人扔下去了!
不多時,司徒總算背著謝元棠到了鐘儷宮。
儷妃本來靠著椅背吃葡萄,一抬頭看見兒竟然背著謝元棠進來,整個人都驚呆了。
當下就站了起來,指著謝元棠大聲道:“謝元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兒!”
“母妃,是我答應背的。”
司徒背著謝元棠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錦榻上,才著胳膊喝腰背道:“說我背過來,就送我一個瓜。”
儷妃正訓斥的話,在聽見有瓜之后頓時又憋了回去,狐疑地問:“真的?”
司徒點點頭:“咱們是的老顧客,不會騙咱們的。”
儷妃蹙著眉,轉頭看看閉著眼就沒醒過來,司徒把放哪兒,就在哪里就地睡的謝元棠,疑道:“怎麼回事?病了?”
司徒搖搖頭,眼珠一轉猜測道:“我猜可能吃錯藥了。”
不然平日里的謝元棠,就算病了也不會睡這樣,任由們說道。
儷妃看看兩個嬤嬤,有些發愁:“那怎麼辦?你父皇可是把教禮儀這事分給我了,總不能由著睡吧?”
說著,就想讓宮上前醒謝元棠,卻見本來閉著眼的謝元棠睜開了眼睛,懶洋洋道:“讓我睡覺,給你們倆瓜。”
儷妃、司徒:“……”
司徒趁機討價還價:“仨!”
謝元棠抬起小手,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儷妃比兒多長了個心眼,問了句:“是真瓜哦,你可別給本宮摻假!”
謝元棠:“保真,保甜!”
母倆異口同聲:“!”
讓宮將謝元棠抱到床上去睡,母倆對視一眼,都出“做了筆劃算生意”的得意勁兒來!
司徒問:“母妃,要是父皇問起來怎麼辦?”
儷妃笑著道:“放心吧,母妃會為打掩護的,你趁現在趕跟嬤嬤學禮儀。”
還有個小心眼兒,要是兒學好了禮儀,但謝元棠沒學好,那到時候丟人的就是謝元棠了!
而且還能襯托出家兒的優秀來!
儷妃這小心思沒跟兒子說,否則司徒煦又要想死了。
謝元棠可是奉圣命來鐘儷宮學禮儀的,要是儷妃故意讓司徒學得好,謝元棠學得差,那司徒擎還不第一個治儷妃的罪?
這些瑣事謝元棠全然沒管,這些日子神力被榨得干干凈凈,現在只想睡覺。
謝元棠在鐘儷宮睡得舒心,另一邊司徒硯過得就沒那麼舒服了。
包括被放出來的司徒閬,司徒家幾個小龍都聚集在一。
司徒閬司徒冉和司徒墨三兄弟說著話,司徒煦在打噴嚏。
司徒硯站在一旁,心想著娘子這麼累,明天還是不要進宮來了,要不再讓父皇給他們足吧!
正想著,司徒冉開口道:“五弟,我們方才說的,你覺得如何?”
司徒硯眨眨眼:“說什麼?”
司徒冉:“……”
司徒墨微笑著解釋:“父皇讓咱們兄弟幾個練練拳腳功夫,再幫你訓練一下儀態和走路姿勢,屆時太后回來才不會失禮。”
“所以我們今日就先練拳腳,等明日再幫你練儀態,如何?”
司徒硯點點頭:“練完我就能走了吧?”
“這是自然。”
司徒閬笑著往前幾步,卷起袖子道:“五弟,大哥來領教領教你的功夫!”
司徒閬想得很好,這幾個兄弟里除了司徒硯,他誰都打不過!
好在司徒硯沒武功,他只要小手就能突顯出自己。
看著司徒閬朝自己攻過來,司徒硯淡定地單手背后站著。
一旁圍觀的三人目都鎖定在司徒硯上,神多了幾分認真。
他們只猜到司徒硯會輕功,卻對他的手沒有把握,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試探一二。
正想著,只聽“啪”地一聲!
司徒硯一個大兜,把司徒閬給扇飛了出去!
恰好走過來的司徒擎:“……”這扇得也太響了吧?
圍觀的三小龍:“……”是他們沒想到的招式!
司徒硯甩甩手,看向司徒冉:“我打敗他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話沒說完,被扇腫臉的司徒閬一個鯉魚打又沖過來:“剛才不算,我們再來!”
司徒硯皺眉,怎麼還有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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