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西側門,。
司徒硯蹲在謝元棠面前,皺著眉頭:“娘子,我真的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不行。”
謝元棠搖搖頭,指指門外道:“你就在西側門外等我,半個時辰我肯定出來。”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搞事。”
司徒硯擔憂道:“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萬一又被人扔進井里怎麼辦?”
謝元棠心說扔那人現在還在研究室里躺著呢。
但看著傻夫君擔心的樣子,謝元棠想了想道:“就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要分開行啊,咱們兩個一塊兒,目標太大了,我這麼小一點,要是被人發現也容易藏啊。”
“可,可是……”
“哎呀別可是了,這樣,萬一我遇到危險,我就放個煙花,到時候你看見煙花就進來找我,好嗎?”
謝元棠小手他的頭發,聲音糯糯地哄道:“夫君乖,我很快就回來啦。”
司徒硯抿了抿,勉強點點頭道:“那好吧,半個時辰你要不出來,或者放了煙花,我就進去找你。”
“嗯嗯,放心。”
好不容易哄好司徒硯,謝元棠轉一溜煙就鉆進了黑夜里。
司徒硯看著離開的方向,目微微閃了閃。
那是后宮。
是要去找哪個嬪妃或公主?
司徒硯頓了頓,沒有如約立刻離開,而是站在一棵高聳的樹頂,避開所有守衛,靜靜著謝元棠的小影。
直到看見“飛”了起來!
……
謝元棠不知道一向乖乖聽話的傻夫君會在暗著,借著夜,仗著自己形小,靈巧地穿梭在一些人幽靜的宮道花廊,功繞到了離素心宮最近的宮墻外。
抬頭著眼前那堵高聳的宮墻,謝元棠呼了口氣,小聲嘟囔:“笨蛋夫君,我今晚可要頻繁使用研究室的,怎麼能帶著你呢?”
一邊說話,一邊從研究室里召出野蠻瘋長藤,小手一晃握住其中一端,微微笑著道:“乖寶寶,飛過去!”
瘋長藤藤如其名,就一個特——隨時隨地瘋了一樣的生長!
謝元棠話音剛落,藤蔓地另一端就不斷地裂開,冒新芽,再裂,再長!
不出三息,拇指的藤條已經越過宮墻,并穩穩扎在墻頭!
謝元棠角淺勾起一抹狂肆的笑意,指腹在藤輕輕一蹭,蹭出一抹帶珠的劃痕,聲音清冷又邪氣:“小寶貝,還不快帶我過去?”
“咻!”
枝到珠,藤條瞬間急速回!
順便帶著謝元棠一起“飛”過了墻頭!
而后謝元棠小手一甩,瘋長藤瞬間回收!
“呼~”
謝元棠手背了額角的汗:“還是太弱了,不然哪還用夫君帶我來皇宮。”
不知道的是,司徒硯此刻已經將一切都盡收眼底。
看著變戲法一樣地變出一藤蔓,快速地飛過宮墻,又將那藤蔓變消失,司徒硯的目從震驚到沉默。
就算他仍然不如常人思考周全,卻也看出謝元棠的“”很強大很危險。
他想起那朵食人花,還有一直陪著謝元棠的零號,以及他每天都在喝的營養和解毒劑……
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如果讓旁人知道,只怕會帶來無窮無盡的危險。
可是謝元棠卻沒有保留地跟他分了。
“娘子……”
司徒硯深吸口氣,再度凝一眼謝元棠的方向,轉離開皇宮,乖乖等在西側門外。
他知道,謝元棠不會有危險了。
至于的,他并不想探究。
娘子說過,人的事男人不要管!
他是好男人,他不敢管……
——
“阿嚏~阿嚏阿嚏!”
謝元棠躲在草叢里,捂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鼻子,慨地嘆道:“子骨真弱呀,這就著涼了?”
殊不知是的好夫君在背后不停地念叨呢!
素心宮。
安嬪和司徒雅母的住。
安嬪在宮中不寵,甚至沒有自己的宮殿,這素心宮據說還是以前某一位嬪妃住的地方,安嬪住在偏殿。
后來那位嬪妃病逝,安嬪就住進了主殿,卻依然只是嬪位,沒有往上升。
至于二公主司徒雅,本來和司徒一樣可以分到一宮殿住,但主跟司徒擎說自己想要多陪伴母妃,便依然長居素心宮。
謝元棠回憶著自己從紅蕖和白芙那里打聽來的小道消息,一邊不聲將新娃娃放了出來,小手拍拍他的胳膊:“去吧,低好頭別臉,不然回去以后一號他們霸凌你我可不管!”
新娃娃一聽“一號”,僵的微微一,趕將腦袋又低了低。
“很好,走吧。”
謝元棠看著他走過去,自己躲在暗聽著那宮驚訝的聲音:
“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你等著,我去稟報公主……”
宮說完,進去再出來,還左右謹慎地掃了眼,小聲道:“快進去吧。”
謝元棠一直等新娃娃走了進去,才冷笑一聲,小心繞出去,用瘋長藤翻上房頂,團往瓦片上一趴,小心揭開一塊瓦片,看向屋子里。
燈火通明的房間里,司徒雅一反往日里嫻靜向的溫形象,坐在椅子上,一臉冷峻,冷哼一聲道:“你怎麼來了?”
新娃娃低著頭不聲不吭。
司徒雅掃了他一眼:“昨兒你任務完得不錯,但為何殺了元嘉之后沒有立刻回來?”
“你差點壞了我們的大事知不知道!”
新娃娃腦袋低得更低,看起來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司徒雅瞇著眼看他:“你怎麼不說話?沒被人發現吧?”
新娃娃搖搖頭。
司徒雅這才稍微松了口氣,目微閃,又道:“上次宮宴的事鬧得太大,不止謝元棠他們起了疑心,連父皇那邊都查得,你最近躲好,除了我派給你的任務,不要隨便外出,也不要來見我,知道嗎?”
新娃娃點點頭。
司徒雅蹙眉,嫌惡地瞥瞥:“明明是個口技人,這會兒倒是笨得一個字都不會說。”
站起,往前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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