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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安咬脣,再次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是我甩了你,”仰臉看著他,吐詞清晰,“我甩了你你就要整遍我邊所有的人?”
顧南城怒極反笑,清冽的眉宇間淨是哂笑,“我玩得起。”
的口開始劇烈的起伏,“顧南城,你衝我來。”
乾淨而英氣的眉梢高高挑起,他擡手作優雅的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雙凌冽的眸盯著溼漉漉的臉龐,勾脣淡淡的笑,“衝你來?”
他眼神直白毫不避諱的打量著溼的徹底曲線畢的材,“原來你跟上來,是想給我睡的?”
怔了一下,一時間沒有說話。
“呵。”男人深沉的眸像是暴風雨最後的平靜,輕描淡寫的評價了一句,“廉價到這個地步,真是足夠出乎我的意料。”
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忽然被一近乎恐怖的力道扣住,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往裡面拖。
條件反的尖出聲,“顧南城!”
踩過的地毯,穿過明亮的線,被拖進了浴室,背脊重重的抵在冰涼堅的牆壁上。
“乾淨嗎?嗯?”英俊如斯的俊冷靜的微笑,眼神落在的上,“對人我一貫很挑,不是什麼樣的都有胃口。”
睜大著眼睛,條件反的推搡掙扎。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的領口上,薄脣挑起的弧度未曾變化,“穿了我第一眼看見你時的白襯衫,覺得我很喜歡嗎?”
“嘶”的一聲,釦子跌落,緻妥帖的布料被男人的手魯的扯開。
晚安想出聲,男人扣住的細腰,強制的將的子大力的扳過,然後再次抵在牆壁上,從後面以膛著的背脊。
溫度炙熱而強悍。
“什麼,送過來不是給我玩的嗎?”顧南城低頭咬住的耳朵,黯啞的嗓音染了輕薄,手掌肆無忌憚的在的上游走,“刺青怎麼不見了?”
燈下,人的背部乾淨白皙,沒有任何的痕跡。
眸瞇起,脣息噴落下來,“不—良,告訴我,你背上的刺青怎麼不見了?”
不—良。
他果然看到那些照片了。
黑白分明的眸底倒映著男人英俊卻異常冷邪的臉,溫和的廓散開一勢不可擋的侵犯。
屏住呼吸,心頭作一團。
咬脣,鎮定的出聲,卻滲出微不可覺的戰慄,“洗掉了……”
迴應的,是男人良久後低低的笑聲。
重新轉過,只能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這樣的距離讓的心跳失控,連思維都止不住的遲鈍。
下意識想後退,可是背後沒有路。
“不—良是不是比較喜歡玩點刺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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