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二爺:“......”
這麼多年你們都沒找到,我一時半會兒上哪去找?
【不用查,人家已經送上門來了,這位可是打夜家的探零零七。】
磕著瓜子的團子瞅著外頭進來的小妾,兩眼放,就跟瞧見了什麼好吃的食一般,神奕奕。
李思祖抬眼看向那位小妾,個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長相雖算不得國天香,也算是明艷芬芳,難怪能把夜家二爺迷得暈頭轉向。
小妾進來,怯生生跪下給眾人磕頭行禮,瞧著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憫,恨不得沖上去將人摟在懷里好好安呵護。
小胖墩看見小妾來,跑過去拉起的手:“姨娘!你怎麼來了?”
小妾抬眼瞅了大家一圈,隨后低頭,輕輕地回答:“姨娘是被人請來的。”
老太爺打量了一眼小妾,隨后轉頭看著嗑瓜子的楚瀟瀟,小心翼翼地問:“國師!人來了,可有什麼要說的?”
團子點了點頭,小小聲告訴他:“小妾,是壞人。”
的聲音是小,可運用了靈力,在座的每個人耳朵邊都響起這句話,包括那小妾和夜家二爺。
“不可能。”給他生了兒子,勞苦功高的人被個娃娃質疑,夜二爺第一個不了,跳出來反對,“你個小娃娃別胡說八道,不可能是壞人。”
夜家大爺和大夫人也不信,實在是這小妾在夜家沒有任何地位,就比府里的臉的丫鬟婆子好過一丟丟,沒啥存在。
夜家有規矩,男子不能納妾,真納了,妾等同于奴。
夜老太太瞧著團子,和藹地問:“國師!為什麼說小妾是壞人?”
團子磕完一粒瓜子才回答:“小妾,本姓,良。”
“啥?姓良?”夜二爺覺得可笑,“不姓良,姓玉。”
黑炭頭嘲諷:“說你蠢,你還不信。我家主人說姓良,就肯定姓良,不可能姓玉。”
李思祖沒吭聲,一直給楚瀟瀟剝瓜子。
瀟瀟妹妹吃他剝的瓜子,他也很樂意剝,夜家小妾的事,給夜家人去理。
他得照顧好妹妹,這是他的責任。
小妾張地看著上頭坐著的娃娃,雙手握,眼底出憤怒,怨恨,不安,驚訝。藏了這麼多年的份,沒想到被個兩三歲的娃娃揭穿。
看樣子今天是躲不過去了,計劃好的事也要泡湯。
“姓良?”夜老太爺猛地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仔細打量小妾,抖聲音問,“你是良大將軍的后代?”
一直瞧著膽小如鼠,唯唯諾諾的小妾,猛地抬起頭來,毫不避諱地與夜家老太爺的目對上。
冷笑著反問:“老太爺居然還記得良大將軍?每日夜半,可有聽見良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的凄慘哀哭?”
夜家老太爺著,沒有解釋,后退回來,緩緩坐下,對邊的人了一句什麼,邊的人轉走了。
夜家二爺錯愕地看著自己的小妾,再又看看夜家老太爺和大哥,錯愕地問:“誰能告訴我,這又發生了什麼?”
夜老太太目如炬地看著那位小妾,不疾不徐地說道:“我來告訴你是怎麼回事,你爹年輕時認識了一位大將軍,他良從業。
兩人一見如故,了莫逆之。后來良大將軍奉王命,從外地押解一批金子回王都,路上被山匪圍困,金子不知去向,良大將軍也失蹤了。
你爹那時剛好在別的部落理一些事,得到消息趕了過去,找尋了五天五夜,才在一山澗里找到了他。
他是被人打下山崖,跌落山澗的。他知道自己活不了,拜托你爹庇護家人,為良家留下一條。”
“胡說,明明是你們夜家心狠手辣,搶走了那批金子,陷害良家。”小妾良七秀憤怒反駁,“事的來龍去脈,我比你們更清楚。”
夜家二爺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小妾的份:“這麼說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夜家人?”
“是!”事已經說開,良七秀也沒瞞,“若不是為報仇,我怎麼可能給你做妾?良大將軍是我祖父,論理,我該喊你一聲世叔。”
夜老太太同地看著小妾:“孩子!我不知道你從誰那里聽來的消息,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存活下來的。
關于良大將軍的事,我只告訴夜家知道的和做過的,你信不信無所謂。
你祖父給我家老太爺留下了一封信,還有信,一會兒你看了就該明白,我們夜家為了良大將軍都做了什麼。”
離開的仆人手里捧著一個盒子回來,給夜家老太爺,他沒急著打開,而是看向良七秀。
補充老太太之前沒說完的話:“當年我找到你祖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撕下里,蘸著自己,寫下了這封信。
回來我就派人去尋良家后人,沒有找到主支的人,他們全都被盛怒的王上下令死了。
大約老天垂簾,遇見了你祖父的侄子侄媳婦來投奔他,怕被人知道他的存在牽連。
我做主將他們夫妻倆安排在一座莊子上學習制作豆腐的技藝,后來去了城西,買了一座小院,開了一家豆腐作坊。”
李思祖愕然看向楚瀟瀟,驀地恍然大悟,難怪瀟瀟妹妹要將夜屠蕭安置在良家豆腐坊,原來還有這層關系在。
良家人估計也知道夜屠蕭是誰,才會不余力地給他請大夫看,心照顧著。
夜家大爺接著告訴良七秀:“那家人每年都去墓地祭拜良家人,良家人的墳墓也是他們出錢修建的,就在城外的白虎嶺。”
良七秀本不相信夜家人說的話:“別編了,明明是你們夜家搶了那批金子,藏匿,誣陷我良家,此刻又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臉來給誰看?
我手里也有你們當年做下惡事的證據,只是還沒找到那批金子,等找到,我就去王宮擊鼓鳴冤。”
【哼!傻了,真是被人賣了還幫著人數錢。不是在夜家找不到金子,是本就沒有金子。】
李思祖:“......”
這又知道了?瀟瀟妹妹趕說,良七秀是怎麼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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