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王老七氣狠了,拿起柜臺上的硯臺朝張氏砸去,“勞資要做的事你管不著,這個家還是勞資的家,不是你的。
當年要不是聽了你的花言巧語,勞資怎麼可能干傻事?這麼些年了,你的肚子毫無靜,勞資還不能為了香火,娶別的人?
張曉霞!你莫不是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明明是賀家的兒子,騙我說是我的,還上了我王家族譜。
你算計我,要不是你當年忽悠勞資,勞資不可能窩在這里開客棧。”
硯臺是最普通的硯臺,青石做的,砸在人上很疼。張氏偏頭一躲,硯臺砸在的肩膀上,濺了一的墨。
“王從元!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張氏是個彪悍之人,當初王老七勾搭,就是看中屁大,好生養。沒想到打起人來也厲害,眉骨上的那道疤就是被推倒在地磕出來的。
以前看在兒子的面上,他還能忍忍,如今認定了兒子不是他的,那他還忍什麼?
“拼就拼,當勞資怕你。”
打人,他可是很有經驗的。
前面那個就是被他打死的,再打殘一個也沒什麼。
王明奎和常隨相互對視一眼,轉走了,才不管他們夫妻倆怎麼狗咬狗呢。
回到衙門,換上服,王明奎派人去捉拿王老七和張氏。
這起案件很容易審理,畢竟他們夫妻倆已經有了隔閡,不是一條心了。抓到人,分開一審訊,所有的事瞬間代得清清楚楚。
這次,王明奎同樣公開審理,給賀云翻案。張氏已經認罪,再審一遍,不過是走個流程,讓百姓們知道當年投毒殺害了賀家的兇手不是賀云,而是張氏。
還有王老七也是幫兇。
百姓們聽完整個案件,頓時沸騰炸開。
“什麼?王老七跟張氏早就有了?難怪當年他上躥下跳,誣陷賀云。”
“太可怕了,王老七這個人表面上裝得謙恭善良,實際上人面心,居然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妻子。”
“姚梨花是個多麼溫的人,嫁給王老七后,就因為肚子沒靜,被打得遍鱗傷,還不敢說出來,實在可憐。”
“王老七不是人,打死了結發妻子,該發配充軍。”
“我瞧著張氏生的那個兒子也不像王老七,倒像賀家老二。王老七跟張氏在一起這麼多年也沒再生一個,王老七怕不是不會生吧?”
“要這麼說就說得通了,梨花不會生,不是的問題,一定是王老七的問題。”
“府尹大人是個好,明明已經結案的案子,發現錯誤,立即更改回來,把真正的兇手抓住下獄。”
“......”
案子審理完,張氏和王老七當場判了斬立決。又讓王老七吐出賣賀家房屋的錢,將那房子重新贖回。
那是賀云的家,不能讓他總做孤魂野鬼,得有個牌位,有人供奉。
賀家就剩下了賀云的兒子一個,至于張氏帶去王老七家的那個兒子,自己也不知道是賀老二的還是王老七的。
王福田還小,才七歲,客棧繼續開著,由張氏的弟弟一家幫忙打理,待到他年,便將產業歸還。
這些都經他的手寫了文書,大人做下的孽事,不能殃及孩子。
賀云的兒子他同樣做了安排,賀家的老宅是他的,賀云夫妻倆攢的銀錢也給了他,還讓他去了軍營,日后能不能有出息,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忙完這些,又去宮里請罪,皇帝瞧著跪在面前的京兆府尹王明奎,沉默著。
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來龍去脈,安排在小祖宗邊的龍衛已經全都告訴他了。沒想到世上真的有冤魂不散,真的會找人申冤。
小祖宗好手段,不管天上地下,都能擺平。
此刻的小祖宗正躺在門檻上,拍著自己的小肚皮,一臉愉悅。
【啊哈!娘親好厲害,居然做出了水晶糕,太好吃了。】
黑炭頭坐在邊:“主人!你吃得太多了,吃撐了吧?要不要我幫你肚子?”
團子翻坐起來,微微搖頭,臉上的表瞬間失落。
兩手支肘,托著下,就跟朵向而生的太花似的,瞧著靈又可。
【城西的六兒也不知道米花研究出來了沒有,都這麼多天了,也沒聽說誰買到了米花,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就咱們兩個人,溜出去,六兒肯定想方設法來抓我。】
黑炭頭:“......”
抓你不要,倒霉的是我。
楚瀟瀟是個說干就干的人,站起來,倒騰著小短就往大門口跑。
黑炭頭簡直無語,主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這里離城西遠著呢,憑那兩條小短,起碼得走到天黑才能到。
為什麼不去雇輛馬車?
團子不理,小心翼翼避開府里的守衛,躡手躡腳,做賊似的向門口。
門房早就看見了,假裝看不見,其實府里的侍衛也都看見了,也假裝看不見。
他們都知道國師有非常人的手段,真要去哪兒,就算他們全都圍上去,也不一定能攔得住。
這話可不是他們說的,是老國公說的。
老國公還說:“你們任務就是保護好府里,其余的別摻和,特別是小孫的事,去哪兒去哪兒,你們不需要跟著。
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帶走,除非樂意跟著那人走。”
府里的護衛們全都知道了,別看小姐才兩歲,厲害著呢,一般人本不是的對手。
團子自以為聰明,賊頭賊腦地躲過府里人,悄咪咪出府去,后頭的老國公和老太太就站在后不遠的大樹后邊。
看著出門,才快步沖出來。
團子蹦蹦跳跳,開心大笑。
【啊哈!我終于出來了,我要去城西,我要找六兒,我要給他機會。】
六兒:“......”
我謝謝你喲!這機會你敢給我都不敢要。
黑炭頭老神在在地跟在邊,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
老國公和老太太遠遠地跟著,看看城西的六兒要怎麼拐走他們的孫。
京兆府尹那邊據說已經安排了人守著,不怕他不手,只要他敢,就能將北國人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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