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這不是看你在那邊轉悠了半天才想過去幫你嘛，那個……前面這家就是辦證的高手，只要從手里出去的證件，都能以假真，別人還分辨不出來。

哥哥，這回真沒騙你。”

大兩手做出拜托的表。

程語楠挑挑眉，“這次就相信你，不過你要是敢糊弄我，哼哼，我可不是好脾氣的人。”

“不敢不敢！”

程語楠跟著大，就見他練地上前敲門，屋里傳來回應，程語楠才抬腳跟進去。

這院子很小，只有一間小屋，大上前，討好地朝屋里喊兩聲：“媽，來活了！”

媽？！

是想的那樣嗎？

只見一個干練的人，利落地從屋里走出來，手里握著撣子，朝著大就揮過來。

“臭小子，天都快黑了還敢在外頭瞎跑，我看你是膽子了，說，又出門編排老娘什麼？”

“說你生完孩子不好，沒兩年人沒了！”程語楠玩味兒地開口。

人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撣子指向大，“好你個小兔崽子，又來詛咒老娘，你說說這都第幾回了？我看我沒災沒病，早晚也得被你咒死。

真是氣死我了，生你出來還不如生個豬崽子，豬崽子養大了還能吃，你呢？凈來氣我！”

程語楠捂著抿笑。

大要是豬崽子，那這個媽豈不是老母豬？

今兒還是頭一回聽見自己這麼罵自己的。

“媽！媽！您別打，別打，來客人了！您先招呼客人，等會兒客人走了您再手。”

大練地從媽手里奪過撣子，還不忘沖程語楠眨眨眼，麻溜地跑進屋躲起來。

人把額前一縷頭發到耳后，收起所有潑辣，“對不住啊，臭小子一天不打就皮，您是打算辦什麼證？”

“戶口本！”程語楠將戶口本拿給。

“只要個人信息的？還是全部？”

“有什麼區別？”

“個人信息一塊錢，全部兩塊。”

“全部吧，多久才能做好？”

“這個好說，您要是急用加五錢，一個小時就能過來拿。”人爽快地加價。

“急用，兩塊錢，行咱們就定金辦證，不行我換另外一家！先說好，我要求所有的東西一模一樣，不能讓人看出一點虛假。”程語楠可沒覺得講價有什麼不對。

“放心，我干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保證能以假真，不真不要錢。

不過您這價格砍得太狠了，我最多給你便宜兩，兩塊三。”

這時候大著門出腦袋，“小哥兒，您還欠我兩錢跑費沒給。”

“好，兩塊五一個小時后我來拿。”

程語楠將戶口本給，讓給寫了一張收條，還特意注明了是戶口本，了一塊錢定金就離開了。

既然來了黑市就不好空著手離開，干脆在這邊逛逛弄點東西再回去。

可能因為天昏暗下來的原因，黑市這邊也沒多人擺攤。

程語楠逛了半天，才在一個老大娘手里買了二十斤玉米面，十斤大米，外加兩只老母。

這老母看著養的時間不短了，想養來吃蛋是沒戲了，頂多適合殺來吃。

母長得，不要票，三塊錢一只，兩只六塊。

玉米面給票一，沒票一五，大米貴點，有票五，沒票一塊。

拿一個布袋子裝起來，多花五分錢將大娘手里的背簍一塊買下來，反正以后也要裝東西，不算浪費。

背著東西找個沒人的死角，后是堵墻，左右兩邊就是墻角，就蹲在這道夾里，剛準備將背簍里的東西挪進空間，就聽見有腳步聲靠近。

仔細一聽，是從墻后頭傳來的。

還沒來得及細聽，就見天降一包裹，正正好朝眼前砸來。

等看到的時候已經遲了，好歹是側了下腦袋，只著的耳朵掉進懷里。

來不及呼痛，就聽墻后那人道：“快，快，趕翻過去……”

臥槽！這是遇到搶劫嗎？

程語楠趕抱著包裹閃進空間。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從墻頭上就跳下兩個男人，當看著空空如也的地面，兩人大吃一驚。

“虎子，你記得剛剛是扔這里了吧？”

“是啊大哥，你剛剛扔的時候你不也看見了嘛，就瞄準這一塊扔的，這怎麼就不見了呢？”

“莫非咱們商量的時候恰巧被人聽見？然后順手牽羊給抱走了？”

“嗯，有可能！”

“該死的，好不容易才弄回來的，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兔崽子。”

朝著地面啐了一聲，著空空如也的胡同，一陣憋屈。

他們這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直接被截了胡！

由不得他們糾結，已經聽見背后的人追上來。

“先走！保命要。”

“嗯走。”

兩個人腳下生風地走了。

他們沒跑多遠，又看到幾個人爬墻過來，看著前頭的影，罵罵咧咧，“媽的，那兩個癟犢子真能跑，害老子兩條都要跑廢了。”

“那兩個可是這一塊的慣犯，今天必須把人抓回來，等他們手里的東西轉移，這段時間的忙活就全白費了！”

“別廢話，趕追吧。”

朝著快沒影的人追上去。

這塊死角瞬間沒了靜，一直躲在空間里的程語楠并沒有急著出來，反而是將那個沉重的包裹打開。

那一道道金閃閃差點閃瞎的眼，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小黃魚。

倒在地上仔細數了一遍，大黃魚二十條，小黃魚三十條，都是實心的那種，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發財了發財了！

細想剛剛的景，程語楠腦門上還冒出一層冷汗。

這要不是反應夠快，恐怕就要被這些黃魚給砸出個腦震。

果然這不義之財也不是那麼好取的。

激過后才覺耳朵旁火辣辣的疼，一才反應過來，居然被砸出個大包，疼的。

就剛剛的景回想了一遍。

這應該是黑吃黑，吃進去想拿錢跑路，誰知道被發現了蹤跡被追上來。

就是可憐了那兩個人，東西搞丟了，還被人追殺，突然覺得這些東西有些燙手呢。

程語楠隨意抓起一塊往空中拋了拋，“咦”這個的聲音跟重量……

程語楠將這塊大黃魚拿在手里，快速地跟其他的大黃魚做對比，然后再聽聲音……

完球，這聲音不對，分明這塊是空心的。

程語楠心里一，難道之前猜錯了？這不是什麼黑吃黑，而是敵特？想利用這些大黃魚傳遞消息？

你媽的，早知道會是一堆麻煩，打死也不敢貪。

可這麼多寶貝呢？

哪兒能就這麼放過？

程語楠也不打算猜來猜去，先將大黃魚拆開看看。

如果真是這樣，等確定了再考慮下一步。

程語楠仔細觀察一番，才看清楚，這大黃魚表面上撒了一層金。

小心地將金割下來，里頭果然出了一個中空的木。

木的兩頭被封死了，小心地剮開一頭，果然看到一個白的字條。

“怦怦怦！”心跳加快的聲音，將字條打開，程語楠的眼眸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