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葉梓銘儼然已經化了一名雪教練。
“放松,目視前方。”
“膝蓋稍微彎一些,重心再低一點兒。”
葉梓銘拉著安然的手,站在下方倒退著扶著一點點往下。
沒有了平時的逗比屬,為教練的葉梓銘說起話來都正經了許多,利落簡潔,還有那麼點嚴肅,只是聲音里還聽得出對安然很溫。
“背再直一點,重心放在兩腳之間,我放手了啊?”
聽到葉梓銘要放手,安然抓著葉梓銘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卻不控制的一直在抖,像個工作中的發電機。
“你別放手啊,我這站還站不穩呢,一松手我肯定就摔了。”一邊抖著一邊反手死死地抓住了葉梓銘。
葉梓銘突然覺得這樣依賴著的小安然十分可,忍不住想要逗逗。
“我放手了啊。”
說著葉梓銘虛晃一招,嚇得安然馬上大喊,“啊,別別別啊,讓我再練一會兒。”
葉梓銘當然就心了,又拉著練了一會兒,直到安然自己也覺找到了一點覺才慢慢地把手放開,讓安然自己拿著雪杖了一段距離。
“誒,我好像會了哈哈。”安然滋滋地抬起頭對葉梓銘喊道。
“你小心點,集中注意力。”
沒等葉梓銘話音落下,安然果然就樂極生悲,一個重心不穩“啪噠”的一下摔了個屁墩。
葉梓銘趕跑過去把人扶起來,“你看你,說了要集中注意力了,你還看。”
雖然這個坡度不算陡,摔得也不是很疼,可本來還高高興興的安然聽葉梓銘這麼說突然就來了小脾氣。
站起來了屁道,“哼,你那麼兇干嘛?也不問問我摔的疼不疼,就知道說我。”
我哪里兇了?
葉教練冤枉但葉教練不說,趕解釋道,“對不起嘛,是我不好,我這一當上教練就容易認真,一認真就忘了你是我朋友了,摔得疼不疼?”
“不疼!”安然撅著嘟囔一句。
“既然不疼我繼續教你倒吧,趁熱打鐵,讓你今天就為征服雪場的人。”
葉梓銘好像有點沉迷教學了,說起這話的時候眼睛里都放著。
“算了吧,”安然趕擺擺手,“我可不想為什麼征服雪場的人,我看是地心引力征服了我的屁還差不多,我今天的運量已經到頭了,我要去找小漁玩了。”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就怕被葉梓銘撈回來繼續教。
本來在遠的兩個獨自練習的生時不時地往們這邊看,這會兒看安然離開了終于走到葉梓銘邊說道,“請問你是教練嗎?我們可以請你來教我們嗎?”
據們的觀察,這個教練細心溫,當然了,人長得還又高又帥,要是能為們的教練,那們學起來肯定會事半功倍。
葉梓銘淡淡一笑,指著已經跑遠的安然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是的私有教練。”
“啊,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打擾了。”
兩個生看著他專業的,還以為葉梓銘本來就是雪場上的工作人員,沒想到是在陪朋友的。
安然和謝小漁集合之后,葉梓銘也找到了路放。
其實路放也只是第二次雪,上次教練教他的就那麼多,自己也掌握得差不多了,看見葉梓銘的不錯就問他有沒有什麼其他技巧可以教教他。
剛剛下崗的葉教練突然又來了生意高興壞了,但還是擺了擺架子,“這個嘛,我剛說完是我家安然的私人教練,教你,不方便吧。”
路放冷笑一聲,“呵,那算了吧,再見。”
好不容易到個自己比路放更強的項目,葉梓銘哪能放掉這個在路放面前耀武揚威的機會,趕追上去。
“不過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破例一次吧。”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嘛,葉梓銘在心里樂著。
然而忘了高中的時候路放就當過他無數次的數學老師了,要說一日為師終為父,他早做了人家的兒子了。
雪怎麼說也是個運項目,還是有些費力的。
不知道是路放和葉梓銘累了,還是想媳婦了,過了不久就不約而同奔著謝小漁和安然在的娛樂區域去了。
遠遠就看見謝小漁開心的張著笑著,路放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了起來。
大家都消耗了不力,是該吃點什麼補充補充能量了,四個人集合之后,謝小漁提議兩兩分組進行比賽,輸的那組請大家吃東西。
所有人都表示贊同,于是自然地分了漁路隊和孜然隊兩個隊伍。
比賽分兩,第一是梯,一組兩個人坐一個胎下來,停的位置出去更遠的那組獲勝。
第二比賽是“爬犁賽車”,一組里面每個人坐著爬犁圍著場地半圈,兩個人接力,最先完一圈的那組勝利。
“來吧,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四個拳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