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思忖片刻,雙眸輕抬,“我有一個朋友…”
多麼悉的開場白。
“嗯,你有一個朋友。”葉梓銘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最近經常看著手機,一看就笑嘻嘻的,還突然間有了不肯說,你說是不是…?”
路放目灼灼地看著葉梓銘,期待著他的回答。
“是不是,什麼?”
一般況下這種時候提到的“朋友”就是說話的人自己,而現在路放口中的這個朋友顯然是謝小漁了。
其實早就應該猜到的,畢竟能讓路放這個樣子的事也不多。
“哎呀,是不是有況啦?”
路放揪起沙發上的抱枕抱在懷里,樣子還有些怪可的。
“啊?啊!”
葉梓銘終于明白路放是什麼意思了,就是說謝小漁這幾天總盯著手機笑,還有事瞞著他,他就以為謝小漁是和其他男生在聊天。
“不可能!”葉梓銘斬釘截鐵地說,“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漁姐不可能。”
“嗯,我覺得也是吧。”
路放邊點頭邊小聲嘀咕,反應過來之后又舉起抱枕砸向葉梓銘,“誰說謝小漁了?”
葉梓銘靈活地躲過了飛來的抱枕,“就算有,也是被人給迷了。”
他覺得謝小漁不可能突然間就對別的男生有了意思,就算是關系親近了點兒,也是對方有所圖謀、故意接近,謝小漁肯定是無意中中了圈套。
“啊??!”
路放稍稍放寬的心又咣當一聲摔個稀碎。
“你惹到了?”葉梓銘手捋著下思索著。
路放沒有靈魂地搖搖頭,“沒有。”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謝小漁跟人家說和路放做一輩子哥們兒也好的,路放聽了很生氣,那時候他還是故事的主角。
可這一次如果謝小漁的故事里出現了另一個男主角,那就意味著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一廂愿,他連個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啊…”
葉梓銘坐到他旁邊認真展開了分析,一條條論點展開論述,足足能寫出兩千字的議論文。
“綜上所述,你想的那些本不可能!”
在葉梓銘家躲了一個周末,路放終于在他的勸說下放棄了他那些七八糟的想法。
好在接下來的日子謝小漁也回歸了正常,時間轉眼就到了下一個周末。
周六早上七點半,路放照例換好了服準備下樓跑步。
慕云住他,“小放,今天別去跑步了,趕收拾幾件換洗服,咱們出去營去,今晚不回來了。”
“什麼?營?我怎麼不知道。”路放茫然,這也太突然了。
“叮咚~叮咚~”
沒等慕云回答,門鈴就響了。
“生日快樂,路放!”
打開門的瞬間謝小漁就跳了進來,的聲音清新甜,送上了今年的、也是路放進十八歲的第一聲生日祝福。
最近路放腦子里的事有點多,自然也就忘了自己的生日要到了,聽了謝小漁的祝福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什麼日子。
眼前的謝小漁已經是穿戴整齊,隨時可以出發的樣子。
“怪不得我媽剛說讓我收拾東西呢,合著就我不知道今天的計劃。”路放悠悠地說道。
“哈哈,是不是很驚喜?我都憋了兩周了,真的忍得很辛苦呢。”
路放啞然,驚喜?差點就了驚嚇好不好!
這時他才知道原來謝小漁的那個就是今天安排的驚喜。
說完謝小漁又朝著廚房里的慕云喊道:“慕姨,我媽問咱們九點出發行不行?”
“好~”慕云溫的聲音傳來。
“那阿姨我先回去了,一會兒見!”
說完謝小漁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兩個煮蛋到路放面前,“我煮的,吃完快收拾東西哦。”
不久后兩家人準時提著一大堆行李下了樓,兩個媽媽和孩子們一輛車,兩個爸爸開一輛車,拉著慕云和沈冰早早就準備好的滿滿一后備箱的營裝備。
大約行駛了四五十分鐘,道路兩邊的高樓大廈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樹木。
一眼去都是綠,呼吸到的空氣要比在城市里的清新許多。
藍藍的天也變得很低很低,好像一手就能到。
終日沉浸在忙碌的工作和學習之中疲憊的心豁然開朗,此刻所有人都雀躍的像飛速轉的車,期待著接下來的兩天一夜。
又向前開了大概半小時,就看見了遠一個個帳篷,營地到了。
繞著營地轉了一圈,最后他們決定把帳篷搭在小溪旁邊不遠的位置,這個位置前面很開闊,后面和左右有幾棵樹圍繞著又有一定的。
三位男士手能力都很強,很快就搭好了兩個大帳篷。
帳篷是慕云和沈冰為了這次營新選購的,容量超大,年男人也可以在里面直立行走。
帳篷分里外兩層,里面那層是“臥室”,可以擺得下四五張行軍床,外層是“客廳”,也很寬敞,刮風下雨的時候可以在里面做飯。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所以他們把桌椅和爐子都擺在了外面。
謝小漁和兩位媽媽一起整理行李,小心翼翼地把路放的生日禮搬下來,拿到帳篷里面藏好。
看得出來沈冰和慕云對這次活由多重視,不有用沒用的裝備一應俱全,各種食材也是富多樣,營地里滿滿當當的好像他們已經在這生活了很久一樣。
收拾的差不多了又開始裝飾帳篷,掛了一串串暖黃的小彩燈在上面,到了晚上一定很好看。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時間還不到中午。今天的午飯是簡單的煮拉面,難得出來一次戶外,家長們也不在意他們吃的是不是垃圾食品了。
午后的營地很安靜,著些慵懶的氣息,就連隔壁家庭的大金也趴在下懶洋洋地睡了。
謝小漁最喜歡的是系在兩棵樹中間的吊床,躺在上面,晃著晃著就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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