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覺得很奇怪,學生的包里怎麼會有這兩樣東西?念及此,把明膠帶還給男人的同時,下意識地多看了眼他,只瞥見男人的左臉臉頰上有刀疤,對方就迅速用帽子遮住了臉,一聲不吭就起走開。
白曉嫻心里有種奇怪的覺,又想著或許是自己最近太過敏多心,就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徑直去了顧峰辦公室。
……
“教授。”白曉嫻敲了敲顧峰辦公室的門,門突然就開了,待看清房間里的一切,的手立刻頓住。
只見顧峰正坐在辦公桌前,戴著金鑲邊的眼鏡,脖子上戴著U形枕,竟然還是印有hello Kitty圖案的U形枕!
他神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正悠哉悠哉地打字。
白曉嫻驚訝得都打開了,誰能想到向來一不茍、專注學研究的顧峰顧大教授,竟然還會用這麼可的東西。
顧峰抬頭看到白曉嫻錯愕的表,眉頭一皺,手一抖,就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他也顧不上撿起地上的碎片,趕把U形枕給摘下來,拉開屜迅速丟了進去,然后抬頭尷尬地解釋了句。
“嗯,以前的學生送的,覺得好用也就用了。”
是哪個學生這麼會送顧大教授這麼的U形枕,還真是……和他格格不啊!
實在可以堪稱校園十大奇觀啊!
白曉嫻憋著笑走到顧峰面前。
顧峰沒好氣地睨了一眼,“要笑就笑,憋著做什麼?”
“教授,我真的可以笑嗎?”白曉嫻還一臉認真地問他。
“不可以!”顧峰無拒絕了白曉嫻的請求。
“哦~”白曉嫻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顧峰清了清嗓子,板著臉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教授,這幾天我在實習過程中遇到一些問題,想請教請教您。”
白曉嫻說著就畢恭畢敬地將一張紙遞到顧峰面前,上面寫著這段時間實遇到的問題,字跡清秀工整,一看就是認真記錄下來的。
顧峰仔細看了眼那上面的問題,不得不說,白曉嫻是他教過的學生里最有天賦的。
假以時日,恐怕白曉嫻會為金融業一匹黑馬,說不定會趕上霍藺啟在商界的傳奇。
顧峰放下紙張,微微坐直子,“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
白曉嫻心一陣猛烈打鼓,難道被顧峰瞧出了什麼來嗎?
其實這張紙上的問題,一半是自己研究所得,還有大部分其實是顧心染的心得。
心微微起伏,外表仍舊保持淡定的模樣。
“是的,教授,您是覺得有什麼問題嗎?”白曉嫻淡定應付。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覺得你進步還顯著的。”顧峰十分平靜地給出了肯定。
白曉嫻眉梢微挑,暗忖心染真是厲害,輕松提幾個問題就讓顧大教授刮目相看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的時間,顧峰事無巨細地給白曉嫻解答了每一個問題。
顧峰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這些問題雖然是金融范圍的問題,但都和公司重建有關。
他突然停下,用打量的目盯著白曉嫻看。
“你想重建白氏?”
這話一出,白曉嫻神嚴肅了幾分,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既然被猜到了,白曉嫻也不否認,坦然承認道:“對,我想重建白氏。”
說這句話的時候,眼里閃爍著灼灼的,顧峰被的決心所染,手指輕輕在桌面上點了幾下。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幫你。”
白曉嫻有些驚訝地抬眼看向顧峰。
“謝謝教授的好意,不過我想……”
“不用急著拒絕我。”
顧峰揮手打斷了白曉嫻的話,“雖然你有霍家這個大靠山,但或許有一天,你會有需要我幫助的時候,就當做是我對白家的一個回報吧。”
白曉嫻激的點了點頭。
解決完問題,走出辦公室,就立刻給顧心染回了電話。
“心染,都被你料中了,你讓我問的問題,顧教授都答上來了,他真的很強。”
“顧峰畢竟是業數一數二的金融教授,他有多年研究金融富的知識,而且,顧峰也有過一段輝煌的創業史。”
“是嗎?你對顧教授怎麼了解得那麼多?”
電話那頭的顧心染一僵,慢了半拍道:“嗯,修金融史的時候讀到過他的事跡。”
其實當初只是簡單了解,對顧峰的深研究,卻是在那次宴會之后。
而后來的了解,卻直接掀開了守了多年的。
一個白曉嫻都不曾知道的。
“是這樣嗎?”白曉嫻嗅到了一不太尋常的信息,這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顧總,你臉怎麼這麼紅?是發燒了嗎?”
白曉嫻關心道:“心染,你生病了嗎?”
“咳咳,我沒事,就是辦公室里有點悶熱,我開個窗就好。”
學校突然傳來救護車的聲音,白曉嫻看到醫護人員扛著擔架,從教室里沖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擔架上的人給抬到了救護車上。
四周一片嘈雜,教室外邊聚滿了看熱鬧的學生。
白曉嫻掛斷電話進人群,只見出事的教室是平時上課的金融系教室。
現場不僅有醫護人員,還有警察。沒多久,就看見幾個警察押著個男人走了出來,那男人,赫然就是不久前撞見的刀疤男。
……
霍藺啟從車上下來,看著四周一團的樣子,眉心擰住。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自己生活不順,也不能沖到學校里砍人啊,真是畜生!”
“是啊,這年頭就是有很多這種反社會人格的人!”
“要死自己死啊!害人干什麼!”
學生們議論紛紛。
霍藺啟忽然生出一不好的預。
他攔下兩個學生,冷聲追問:“前面金融教室發生了什麼事?”
“金融系那間的階梯教室里發生了惡砍人事件,一個校外的男人沖進教室見人就砍,聽說好幾個同學都被砍了重傷。”
重傷?金融系階梯教室?
不就是小丫頭上課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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