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見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我們要個孩子?”
顧鄴也就是逗逗,“過兩年再說。”
挑了一下眉,也知道他剛才故意的,沒再繼續說要孩子的事,把話轉到那鸚鵡上:“你不好奇那鸚鵡從哪里學的話嗎?”
“電視學的?”
“想象力很不錯,不過可惜了沒猜中。”
周見寧也沒賣關子,把那鸚鵡怎麼學會那話的事跟他說了。
顧鄴難得有些驚訝:“……這只鸚鵡,還會挑話學的。”
“壞得很,早晚把它燉了!”
顧鄴笑了笑,他知道周見寧這話也就是說來唬鸚鵡的,岳父這麼喜歡這鸚鵡,怎麼可能會舍得把鸚鵡給燉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沒多久楊薇士就出來說差不多可以吃飯了。
吃過午飯后,周見寧和顧鄴就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周見寧嚇了回那鸚鵡,也不知道那鸚鵡聽沒聽,反正它當時的樣子看著是害怕的,還會喊救命,說不敢了。
到家沒多久,顧鄴就接到席權的電話。
這次顧鄴沒問周見寧意見,直接就拒絕了席權的邀約,因為兩人剛從岳父岳母那邊的小區出來,就說好了去看電影。
周見寧其實也是心來,跟顧鄴結婚都一年多了,兩人直接省了談的步驟結的婚不說,婚后也其實沒怎麼有過小的相模式。
再加上顧鄴忙,也忙,兩人都忙的況下,想要提要小模式,其實難的,想了想,能做的無非就是去看看電影,到附近的景點走走。
但今天都已經過去一整個上午了,到附近景點逛逛這個驗只能下次了,就想了看電影這麼一件事。
見他掛了電話,才問到:“席權?”
“嗯。”
輕嘖了一聲,想起上次的事:“他上次應該酸了好幾天吧?”
想到不久前席權在微信小群里面說酸下不了床的事,顧鄴勾了勾:“這次不是約我們打桌球。”
“打麻將?”
不得不說,席權是真的人菜癮大。
他桌球打得一般不說,麻將是真的打得菜。
周見寧印象中的好幾次跟他們打麻將,最后輸得最慘的都是席權。
“嗯。”
顧鄴應了一聲,牽著在斑馬線前停了下來。
天氣冷了,這會兒才兩點左右,一天最暖和的時候,路上的行人比周見寧和顧鄴從家里出發去周見寧爸媽家的時候多了不。
不過他們走的這條路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往家附近的一個商場過去。
周六日,商場人多的很,還熱鬧,電影院人更多。
周見寧取了票,回頭見顧鄴捧了一桶米花。
說實話,顧鄴跟米花是真的很不搭。
他今天穿的其實很休閑,但是他人高長,氣質又好,戴著眼鏡總是有幾分工作時的嚴肅。
周見寧回頭走到他旁,“你要把那個小孩饞哭了。”
往一側的小男孩那兒看了一眼,剛才買完票轉就看到那小男孩在盯著顧鄴。
三四歲的小男孩,倒也聽話,跟在媽媽的邊,雖然饞,可也不鬧。
周見寧不多看了幾眼,顧鄴也順著的視線看過去,笑了一下,牽著往檢票口走:“不饞他了。”
周末電影院人多,他們的票是臨時買的,位置不太好,比較靠后不說,還是邊沿位,倒數第二排的位置,后面就是最后一排了。
觀驗特別不好,電影才看到一半,周見寧的椅子就被后面的人踹了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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