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惜翻開相冊。
第一頁,茫茫的雪地里,抱著大白雪人,笑得很燦爛。照片底下,有一行剛勁有力的手寫字。
“和惜惜一起堆雪人。”
第二頁,熱氣騰騰的溫泉池里,上蓋著浴袍,臉頰微醺,閉眼靠在他懷里。他眉眼溫地低頭看,后放著一瓶系著致同心結的紅酒。
“和惜惜一起泡溫泉、品紅酒。”
姜予惜眼里起了霧,繼續往后翻。
第三頁,鏡頭視角是從的后腦勺悄悄拍攝的,的前方是巨大的電影屏幕。當時正靠在他的懷里看電影。
“和惜惜一起看電影。”
第四頁,是在游上,上披著他寬大的西裝,在璀璨的螢火蟲煙花下,雙手合十,閉眼許愿的側臉。
“和惜惜一起看煙花。”
第五頁,埃菲爾鐵塔下,靜靜站在塞納河畔的橋上,視線遙著遠方漸漸西沉的落日。余暉灑落在的上,勾勒出一道麗而虛無的剪影。
“和惜惜一起看落日。”
第六頁……
第七頁……
......
后面每一頁,都是站在橋上看日落的背影。
不同的是,上穿的服、站的位置不一樣。
去看了多次日落,他就拍了多張照片......
原來。
那段日子。
秦湛一直就在后,默默陪著......
就像那個大白模型上面刻的誓言一樣。
【I will always be with you.】
(我會一直陪在你邊。)
接著往后翻,一頁一頁看過去。
翻到最后一頁時。
姜予惜眼角的淚終于忍不住滾了下來。
晶瑩的淚珠滴在一張心形卡片上。
那是是之前特意在心形樹下寫下的留言......
秦湛竟然看到了,并且拿了回來。
卡片上是之前留下的字跡:
【姜予惜一輩子喜歡秦湛。】
現在。
在那行字底下,又多了另一種字跡:
【秦湛永遠姜予惜。】
淚水如雨點般從的臉龐落,一滴一滴地打在卡片上。
急忙手拭,生怕淚水會暈染了那些字跡。
“惜惜......”
秦湛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來。
姜予惜微微一怔,抬手拭眼角殘留的淚水。
起走出了書房。
“惜惜......”
秦湛又喊了一聲。
“我在......”
浴室的門沒關,只是虛掩著。
剛想問他怎麼了?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
一雙有力的手了過來,子騰空被打橫抱了進去。
浴室里。
秦湛上松松垮垮地穿著一件深藍浴袍,將放在墊著巾的盥洗臺上。
霧蒙蒙的水汽里,他手臂撐在盥洗臺上,將鎖進自己膛的方寸之間。
姜予惜睜著小鹿一樣的眼睛看他,視線撞進他黑漆漆的眸子里。
秦湛抬手用指腹了的眼角,有些無措地問:
“怎麼哭了,我弄疼你了?”
姜予惜搖搖頭,白的小手上他微微蹙著的眉心,嗓音綿:
“我剛剛去書房......”
秦湛的眉眼舒展開來,低頭蹭了蹭的鼻尖:
“看到相冊了?”
姜予惜點了點頭。
秦湛著的耳垂,故意逗:
“那也不用哭鼻子。孩子這麼容易,會被渣男騙的。”
“還好我不是。”
姜予惜原本還,這會兒被他逗笑,嗔地推搡了一下他的膛。
秦湛上的浴袍原本就沒系,一下就敞開了。
致結實的毫無保留地了出來。
上面還殘留著剛剛沐浴后的水汽,晶瑩的水珠順著的紋理一路落。
看起來特別蠱。
太久沒這麼近距離的接,姜予惜下意識有些赧地想要避開視線。
不經意間,余卻瞥到他左的浴袍下,好像紋著什麼圖案。
姜予惜抬頭問他。
“你紋了嗎?”
秦湛牽引著的小手去自己的浴袍,聲音帶著蠱:
“惜惜自己看。”
姜予惜咽了下口水,緩緩低頭。
看到他口心臟上的位置,紋著一只螢火蟲。
和微信頭像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纖細蔥白的手指上他的心口,嫣紅的瓣囁嚅著:
“為什麼...在這里紋螢火蟲?”
指尖微涼的,讓秦湛呼吸輕輕凝滯了一下。
然后,他低啞著嗓音說:
“不能握在手心,只好刻在心上。”
驀地。
一陣熱、麻的從他的口蔓延開來。
他倒吸了一口氣,緩緩低頭。
目所及,只見小臉埋在他的口,紅輕輕地吻著那的紋。
“惜惜......”
他托起的小臉,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寶寶,你這麼我,待會不許喊停。”
姜予惜睜著漉漉的眼睛看他,嗓子綿地回應:
“好......”
秦湛覺他的腦子“轟”的一下子炸了。
今晚克制了許久的意志力,在一瞬間土崩瓦解,的洪流一下子傾瀉而出,將他淹沒。
他低頭,鋪天蓋地吻了下來。
姜予惜紅微啟,由他主宰一切。
浴室里,曖昧,繾綣。
服落了一地。
太久沒有過了,姜予惜有些張。
秦湛聲哄著:
“惜惜,放松......”
“惜惜,看著我......”
“惜惜,喜歡我這樣嗎......”
他時的聲音太過蠱,修也會淪陷。
姜予惜白皙纖細的手腕無力地勾著他的脖頸,后背因為失去支撐而空的,整個人如同風中弱的花朵惹人憐。。
的小臉在水霧的蒸騰下,泛著迷人的緋紅,連眼尾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越發顯得嫵,楚楚人。
秦湛沒有急著占有,而是讓舒服。
他輕輕地把攏在自己懷里,哄著。
“惜惜,勾我。”
秦湛一邊吻著,一邊起將抱出浴室。
“惜惜想在沙發上,還是床上?”
姜予惜此刻已經開始后悔,剛剛竟然主他。
秦湛低頭輕輕抵著的鼻尖,看紅微微翕,憐地親了親薄薄的眼皮。
“還是床上吧。”
秦湛將抱進臥室,輕輕地放在床上。
寬大的床將襯得很小。
床上孩的小臉染著迷人的緋紅,白的軀馨香。
他低頭看的,從頭看到腳。
然后俯將覆在下,一寸一寸,溫地吻遍。
他鎖著的薄肩,在快要不了時,伏在耳際低聲問:
“寶寶,舒服嗎?”
姜予惜得要死,只是睜著迷離的雙眼看他。
秦湛心都要化了。
姜予惜快要失去意識,綿無力地喊他的名字求饒:
“秦湛......”
秦湛卻將的堵住。
抓著床單的小手被他開。
然后覺自己的手指被套上冰冰涼涼的圓環。
秦湛含著的耳垂,在耳邊說:
“老公。”
——(正文完)
強制的重點是,不是強制。
謝給我五星好評、打賞、追更的小可,是你們的彩虹屁讓我堅持把這個故事寫完。番外的話,看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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