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回到家中,生氣的把手提包摔在了床上。
傅晏辭,你這個狗男人,三番四次的占我便宜。
沖進浴室,前前后后的刷了三次牙,差點都把牙齦刷出來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蘇溪,你這個笨蛋,差點就上當了,什麼不舒服,什麼頭痛,都是假的,虧你還擔心了他一整晚。”
蘇溪洗完澡,躺在床上,懊惱著今晚發生的一切。
實在是睡不著,拿起手機給于筱玫打去了電話,和聊了會兒。
“我靠,他這會兒占完你便宜,轉頭又和徐星蔓那朵毒黑蓮混在一起,太過分了。”于筱玫咬牙切齒的說著。
深嘆一口氣,平復一下緒接著說,“其實我很理解你的,不管怎麼說,傅晏辭這些日子以來確實救了你好幾回,人嘛,都是心的,你也別生自己氣了。要怪就怪你們之間的關系經過這些事后,變得復雜起來。”
于筱玫說的對,確實因為這些事,他們之間存在了好多牽扯,明明都刻意的保持著距離,可偏偏每次發生事的時候,他總會在邊。
然而那些錯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
蘇溪很快清醒過來,往后還是得控制好自己的心,別稍有不慎就掉進他們設計的圈子里,萬劫不復。
“你也不用太糾結,從你和傅晏辭從離婚那天開始,都已經打算和他為陌路之人了,之前是怎樣,往后也一樣就行。至于不可避免的工作聯系,公事公辦就好。”
于筱玫作為旁觀者,看待事總是客觀點,很了解蘇溪,工作很明,但是一旦遇到傅晏辭這個天敵,就容易宕機了。
“我給你的建議呢,就是盡快找個男人談一場,說不定就不會那麼容易傅晏辭那狗男人迷了,最好就是找比他帥,比他年輕的。”
蘇溪,“......”
“于律師,今晚謝謝你的建議,我想我還是獨自麗的好。”蘇溪無奈地笑著說。
于筱玫隨后接著說,“溪溪,你知道嗎,我們圈子里的人,今晚發了好多你和賀總在微慈善周年晚宴的照片到群里,現在那些名媛,酸得不得了。”
蘇溪就知道今晚和學長一起出席晚宴,肯定惹來一波議論的,也習以為常了。
“那些話,不用你說,我腦子里幾乎都能想象得到。”
于筱玫笑了笑,“是啊。再難聽的,當年你做傅太太的時候還聽不嗎。”
“算了,不說了,你什麼時候出差回來,我去機場接你。”
“明天下午的飛機,后天早上就到了。”
蘇溪點了點頭,“好的。”
兩人掛完電話后,蘇溪躺在床上,腦袋空空的想著事,突然房間門被敲響。
“溪溪,你休息了嗎?”
原來是哥哥,蘇溪起到門口打開門。
“哥,你現在才回來嗎?”
蘇溪看蘇俊霖晚宴的西裝禮服還沒換下,應該是剛剛送完嫣寧姐回酒店,現在才回到了家。
“嗯,后天你有空嗎?”
蘇溪點著頭,“有呀,樂城國際那邊的工作,我這邊已經安排讓欣怡去跟進了,這幾天暫時空閑了些。”
“那后天陪我和你嫂子去馬場玩玩吧。”
“好的,沒問題。”
蘇溪應下,剛關上房門,就聽到了手機鈴聲響起。
“喂,嫣寧姐。”
夫妻倆真有默契,兩人說的話都是一樣的,蘇溪笑了笑。
“哥哥剛剛也跟我說了,后天我會一起來的。”
京市國際機場。
蘇溪一早送完小景宸去了兒園,就來開車來到了京市國際機場。
于筱玫乘坐的這趟飛機很準時到達,推著行李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蘇溪。
“溪溪,快抱抱我,這次出差快累死我了,我在M國吃不好,睡不好,關鍵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我做足了十四個小時,如果我再不會回來,我猜我一定會英年早逝了。”
蘇溪耐心的聽著于筱玫不斷的輸出,還不忘手給了一個大擁抱。
“辛苦我們的于律師了,走吧,今天帶你去放松放松。”
于筱玫瞬間神起來,眼睛亮亮的,“去哪里放松?有帥哥嗎?”
蘇溪噗呲的笑出了聲,“于律師,要不是我認識了你大半輩子,還真的被你這副假裝海后的模樣給騙到。”
于筱玫撇撇,“我總有一天會變海后的。”
蘇溪對于這位上老不認輸的閨已經見怪不怪了。
兩人開著車,來到了京市新開的馬場,占地面積頗大,除了有馬場之外,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
于筱玫下車的時候,甚是驚訝。
“我的天,京市什麼時候開了家這麼壕的馬場了,怎麼都沒聽圈里面的人說起的?”
蘇溪也看直了眼,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你好,蘇小姐。”
蘇溪和于筱玫聽到后面有人說話,轉過來,看到了一位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于筱玫側過子,“你認識?”
蘇溪不語,似乎沒什麼印象,“請問您是?”
“我羅烈,也是這家馬場的老板。”
于筱玫和蘇溪很是詫異,想不到傳說中的羅先生是那麼的穩重,而且還一副君子模樣,一點都不像是混道上的人。
們兩人之所以知道他,是于筱玫在樂城國際開盤那天問過霍庭然,為何傅晏辭會在蘇溪被徐昌明綁架后,能在那麼短時間里找到,原來是傅晏辭找了這位羅先生幫的忙。
蘇溪禮貌地跟他握了握手。
“上次的事,謝謝羅先生幫忙。”
羅烈淺笑,“蘇小姐,客氣了,我這邊還有事要忙,你們今天玩得開心點。”
蘇溪淺笑,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這位羅先生是在道上混生活的人,如果他不說他是羅烈,我還真以為京市又多了一個紳士的富豪。”于筱玫慨的說著。
蘇溪但笑不語。
馬場總經理辦公室。
“傅總,羅先生來了。”林書在旁提醒著。
傅晏辭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馬場大門口的一抹倩影,隨后轉和羅烈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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