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再不許了,你鬆開我
陶婉音哭笑不得:“王爺喝醉了。”
什麼心上人,又比翼雙飛的,他是從哪裡看來的戲文,安在了上。
公主府的下人們都在旁邊看著,他們雖然都低著頭,但陶婉音還是覺著從頭到腳都帶著不適。
跟喝醉的人,不能講道理。
陶婉音挽上他的胳膊,輕聲道:“王爺,天太晚了,我們回王府歇息。”
趙明弘一把擺的手,而後拽住的胳膊不放。
他執拗地道:“不行,你必須得老實代,那個人到底是誰,不然本王就不走,就在這裡待到天明。”
陶婉音的臉上,帶上了憤之。
大庭廣衆之下,永王就給潑上髒水,毫沒有顧忌的境。
難堪地想甩開他的手,可力氣不如他。
見還敢同他耍脾氣,趙明弘本打算好商好量,也被起了火氣。
“你還想護著他是不是?他有什麼好的?比我好在哪裡?”
他的眼睛激出了紅:“你說話!”
被他掐住的胳膊像是要斷掉,陶婉音語氣生地道:“王爺是不是生了病,非要冤枉我,給自己扣頂帽子纔算完!”
趙明弘的怒氣衝破了膛,但見到陶婉音的眼中有淚閃現。
他拽著陶婉音就走。
*
永王妃面後,慶雲公主終於了。
走到黎承訓邊,與他相視一眼,互相從對方的眼中看出疲憊之態。新婚夜沒有比他們更忙碌的新人了。
兩人相攜,往新房走去。
後院之中。
拱門牆後的樹下。
這回,紀青梧是真的全無力,再不是裝的。
氣微微地喚他停下,武肅帝卻充耳不聞。
那手極不規矩地從襟領口,探了進去,尋找他最的地方。
紀青梧喊了開始,卻沒辦法喊停。
忽然,聽見遠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談話聲。
在不能清晰視的暗夜之中,這聲音變得尤爲明顯。
過來的兩人正是慶雲和黎承訓。
慶雲公主剛走到拱形門,就停住腳步,想起一事。
問道:“五表姐是何時走的,駙馬見到沒有,我還想去送送呢。”
紀青梧從新房走出,正好與黎承訓了個正著,兩人還說了幾句話。
他沒有半分猶豫地道:“我也不知。”
慶雲公主納悶地道:“你有沒有看到皇兄是何時走的?”
黎承訓道:“應該是在衛將軍被灌醉不久後吧。”
慶雲公主撇了撇,道:“枉我還以爲皇兄來這一趟,是要爲我慶賀,誰知是來同人喝酒的。”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喝盡興,反正是把府中的庫房存的酒水全都搬空了。
慶雲公主抱怨道:“三哥也是,也不知怎麼了,人家是鬧房,他們是鬧前廳。”
黎承訓想到在迴廊見到的場面,垂頭自嘲一笑。
皇上哪裡是來爲他們相賀的,他們幾個時辰前剛從宮中離開。
之後,皇上與衛廷斗酒,也不單是爲了兵權,更爲了前陣子衛廷囂張地當朝求娶紀青梧之事。
慶雲公主見他低著頭,似有些落寞,問道:“駙馬,你在想什麼?”
黎承訓轉眼看,臉上的表看不出任何破綻,笑道:“在想我們的新婚之夜,被這些人佔了這麼久,現在還剩下半晚,要怎麼度過纔好?”
著他帶著意的瑞眼,慶雲公主的神立馬變得答答,臉上一片緋紅。
就算口中說得如何清醒理智,也擺不掉是個還未經人事的年輕姑娘的事實。
今夜又是兩人的新婚夜,慶雲公主既期待又張地道:“駙馬,我們這就回去。”
這時,右邊的拱門旁邊,忽而傳來一聲細碎的,抑制不住的哼低呼聲。
慶雲公主朝那個方向看去,狐疑地道:“是什麼聲音?何人在那邊?”
誰人這麼大膽藏在公主府中,慶雲公主正要走近去看。
黎承訓拉住的手,將拉進懷裡。
“公主別擔心,一到晚上花貍貓就出來活,萬一你過去,被野貓劃傷了臉就不好了。
他別有深意地看著壯的古樹之上晃的枝葉:“明早我吩咐下人們去理,公主就別再爲旁的事,耽誤我們大好的良辰。”
慶雲公主著在朗月下,他這張更爲俊的臉龐,頓時又把什麼都拋在腦後。
脆聲道:“走,我們這就走。”
等周圍沒了聲音,紀青梧也快忍得斷氣。
的裳早就被開,武肅帝不知道了什麼刺激,適才忽而咬了一口前襟下的。
而,只能咬住前襟的布料。
看著還埋在自己口的腦袋,紀青梧用力推了一下,奈何手已經力,上無一不是綿綿的。
帶著哭音,因爲害怕再被人聽到,聲音輕的像風吹皺的水波紋一般。
“你”
這水波紋陡然轉大。
像是不想從口中聽到拒絕之語,他更加賣力了。
紀青梧緩了好幾口氣,艱難地道:“.鬆開我。”
武肅帝不滿地擡頭,眸底裝滿了無聲控訴,看上去委屈又可憐。
紀青梧覺著自己比他更像醉酒的人,上染上了他渡過來的酒氣,臉頰紅妍麗,眸迷濛含暈。
夜風順著敞開的襟,吹過.的皮。
攏住衫,道:“再不許了,你鬆開我。”
武肅帝又把臉在口蹭了蹭,才慢吞吞地離開。
紀青梧快速地把鬆散的腰帶繫好。
拱門又進來兩個人.
這次的腳步聲凌,像是一人正在拖行著另一人。
這回沒有給紀青梧緩衝的時間,他們進來後,直接就往樹叢的方向鑽。
紀青梧心中張,連忙拉著武肅帝就往更深走,直到他們躲到了牆角。
“你”
武肅帝剛說一個字,就被紀青梧捂住。
的眼睛盯著他後,發現過來的那兩人,在他們方纔待過的樹旁停下。
紀青梧近他的耳邊,輕聲告訴他。
“是永王和王妃。”
輕飄飄的氣息浮過武肅帝的耳朵。
察覺他的忽而震了一下,紀青梧眸底的亮了亮。
紀青梧:咦?發現了好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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