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初夏的臉一白,竟然是這樣麼?
沒想那麼多,就是簡單讓人打聽了一下國畫界赫赫有名的幾個大師。
葉秋白已經封筆,市面上已經沒有他的真跡了。
但是馬天元還在畫界活躍著,名氣也大,剛好朋友的朋友有資源,所以就買了他的畫作。
顧初夏萬萬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腳上。
暗暗瞪了一眼的豬隊友陸文昊,而陸文昊卻沒有看,他的眼神都放在了蘇詩琪的上。
顧初夏放在側的拳頭暗暗握,為什麼就連那個便宜未婚夫也喜歡蘇詩琪那個人!
陸文昊的眼睛總是不自覺地鎖在蘇詩琪的上,的一顰一笑都那麼讓他心。
陸老爺子打圓場道:“時晏,你別這麼說,初夏也是一片好心。”
說完又轉頭對著顧初夏道:“初夏,我確實有不收藏馬天元畫作的原則,要不這幅畫你還是帶回去,轉贈給它的有緣人吧……”
剛才陸老爺子不好意思當面拒收顧初夏的禮,現在既然陸時晏說出來了,他就干脆不收了。
馬天元和葉秋白師出同門,但馬天元認為師父江一山更偏心葉秋白,所以一度在外面詆毀師父江一山。
甚至江一山與世長辭后,他都沒有去悼念。
從此葉秋白便宣布與馬天元絕,從此不相往來。
顧初夏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爺爺,對不起,是我沒有了解清楚您的喜好……”
“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呢,不知者無罪!”
“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們先吃飯吧!”
陸老爺子招呼眾人落座吃飯。
陸文昊被安排坐到了顧初夏的旁邊。
陸時晏自然是和蘇詩琪坐一起。
之前陸時晏失明時,是蘇詩琪給夾菜。現在兩人吃飯,都是陸時晏給蘇詩琪夾菜。
他知道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
顧初夏看著陸時晏對蘇詩琪無微不至的樣子,心里嫉妒得發狂。
周婉芳推了推兒子,“文昊,你也向你哥學著點怎麼疼老婆啊,快給初夏夾菜!”
陸文昊心很不屑,要是蘇詩琪能嫁給他,他能把寵上天!
至于顧初夏?
陸文昊隨便夾了塊水煮片,丟到了顧初夏的碗里。
顧初夏無語,本就不吃辣!
但是跟陸文昊還是需要在眾人面前扮演恩的,只能含笑吃了下去。
吃完,頓時被辣得整張臉通紅,里直吸氣!
陸文昊不耐煩地遞給一杯水,“出息!”
這點辣都吃不了!
顧初夏心里默默地把陸文昊詛咒了一萬遍!
眾人沒有留意到這個小曲。
陸老爺子對蘇詩琪笑呵呵道:“詩琪,你現在是兩個人,要吃多點有營養的東西……”
蘇詩琪乖乖點頭,“嗯,爺爺,我現在每天都吃很多呢!”
這時,周婉芳啪地放下筷子,開始跟陸老爺子控訴道:“爸,你是不知道,我這個婆婆整天掛念著詩琪,怕照顧不好自己,所以我周日特地親手燉了燕窩給送過去,結果居然懷疑我在燕窩里面下藥,不肯吃我辛苦燉的燕窩……”
“最后為了證明我沒下藥,我愣是自己把那燕窩給吃了。爸,你說說,詩琪這做法多讓人寒心……”
周婉芳心里得意,就不信陸老爺子還治不了蘇詩琪!
蘇詩琪聽到周婉芳在陸老爺子面前告狀,頓時面難地看向陸老爺子,“爺爺,我……”
這時,陸時晏冷聲開口道:“是我不讓吃的。”
陸老爺子勸道:“時晏,你周阿姨也是一片好心罷了……”
陸時晏從小有多抗拒、多厭惡周婉芳,陸老爺子都看在眼里。
而周婉芳對陸時晏這個繼子,至表面上是充滿關的。
所以陸老爺子希他們至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畢竟家和萬事興。
周婉芳一臉傷道:“時晏,這麼多年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帶著惡意來揣測我,人家都說后媽不好當,我真的是深切地會到了……”
陸時晏語氣涼涼道:“就你今天準備的這桌菜,就沒幾個適合孕婦吃的,你還覺得我冤枉你了?”
陸時晏指著桌子上的甲魚湯和螃蟹,“孕婦不能吃甲魚和螃蟹,這是眾所周知的吧?你別告訴我,你這個過來人不知道,哦不,你肯定知道,不然也不會特地放在詩琪面前,生怕夾不到……”
“還有,桌上其他的菜大部分都是偏寒涼的。普通人吃了問題不大,但是對孕婦的很不好。”
陸時晏最近研究了很多孕期食譜,孕婦不能吃或者慎吃的東西他都爛于心。
周婉芳臉一時青一時白,陸時晏居然對孕婦的忌食了解得那麼清楚?
天知道多想直接在飯菜里下藥,讓蘇詩琪流產,但是這麼多人一起吃飯,也沒法單獨對蘇詩琪下藥。
于是就做了一桌普通人吃了沒事但孕婦不能吃或者要吃的菜。
就算不能讓流產,讓拉拉肚子胎氣也好。
那些食都是上網查的,沒想到陸時晏居然能一一說出那些食對孕婦的影響。
陸明遠拍桌而起,一掌就對著周婉芳扇過去,“你這個臭婆娘,想謀害我孫子的心不死是吧?”
周婉芳捂著發痛的臉頰,哭訴道:“明遠,這都是巧合,文昊昨天說他上火了,所以我才做了一桌寒涼的菜想給他下下火的……”
陸文昊此刻卻沉默了。
他聽到母親居然想謀害蘇詩琪,他心也很不爽。
雖然他也不喜歡蘇詩琪肚子里的孩子,但是他更不想讓蘇詩琪到傷害。
陸明遠一看陸文昊不做聲就知道,周婉芳又在撒謊找借口了,他又是一掌拍過去,“我警告你,要是我孫子有任何閃失,你也給我滾出陸家!”
顧初夏沒想到,第一次參加陸家的家宴場面就這麼勁。
“陸伯父,周阿姨可能真的是無心之失。畢竟我也真的不知道孕婦不能吃這些東西,那周阿姨不知道也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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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