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的臉上的紅暈就一直沒下來過,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這麼容易就被“騙”了,更沒想到沈靳洲這人看著一本正經、高冷高貴,這人居然也會說那麼多瞎話。
本來還有些舍不得離開家的,現在被姜生跟沈靳洲兩人一番“心”,姜惟意窘迫得只想趕分別。
幸好這讓尷尬的場面很快就結束了,坐進車里面的時候,姜惟意終于舒了口氣。
一旁男人也坐了進來,姜惟意剛偏過頭,就對上那湛黑的眼睛:“姜小姐好像很迫不及待搬到我家?”
姜惟意囧了囧,“我只是沒想到沈總撒謊的本領這麼高。”
連爸都糊弄過去了。
“開車吧。”
沈靳洲吩咐司機開車,車子緩緩開了起來。
他微微垂著眼,解著挽起來的袖,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在撒謊?”
姜惟意心猛的跳了一下,對方突然抬起頭,眸沉沉地看著:“或者我說的都是真話呢?”
沈靳洲的眼眸黑得很純粹,看著人的時候,像是大片的濃墨覆蓋過來,讓人無暇分神。
比如現在,他這麼看著的時候。
姜惟意覺得腦子都是空的,微微咽了一下,嚨得有些難以開腔。
兩個人靠得近,那悉的木香幾乎將的呼吸都覆蓋住。
姜惟意被他這麼看著,只覺得渾都在發熱。
過了將近半分鐘,才勉強找回點自己的反應。
勉強笑了一下,目閃躲著:“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
他倒是從容。
剛才都這麼尷尬了,這會兒居然還能繼續問下去。
姜惟意看了他一下,突然找回了理智:“你才認識我多久啊,說那樣。”
說著,覺得自己仿佛窺探到了沈靳洲的:“你該不會是把我當替了吧?”
這就當上了替文學的主角?
想想都有些刺激!
“……”
沈靳洲難得的無言。
他斂下眉目,收了視線,“你想太多了。”
見他突然恢復了矜貴高冷,姜惟意越發覺得自己猜對了。
現在倒是不覺得尷尬了,微微側過,手撐在自己的上,托著下,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側眉目清冷的男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我怎麼就想多了?”
姜惟意甚至懷疑,沈靳洲這麼爽快地答應跟自己結婚,指不定跟他的“白月”有點關系。
了一下自己的臉,“沈總,我是眼睛像還是鼻子像啊?亦或者說,我神似啊?”
第一次當“替”,姜惟意還有點激。
沈靳洲側莫名激的姜惟意,結微微滾了一下,沒忍住。
他手直接就把人按了回去:“坐好點。”
“哦。”
姜惟意只好收了俯的姿勢,重新靠了回去。
只是對于“替”這事,還是十分的好奇。
偏過頭,想再問問,眼睛突然一片黑暗,大手直接就捂在了的眼睛上:“睡會兒。”
姜惟意囧了囧:“我不困。”
男人的掌心溫熱,落在的眼睛上方,掌住了大半張臉。
姜惟意臉也漸漸地跟著熱了起來,把他的手拉了下來。
明重新回歸眼睛的時候,還有對方深沉的視線:“我困。”
昨天晚上,他幾乎一晚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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