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長真是個無私奉獻的好人。”小張看完日記后，眼淚汪汪的，“為了彌補對兒子的愧疚，把其他自閉癥兒都當自己的親生孩子，太偉大了。”

陳雪也附和地點點頭:“是啊。誒，吸食笑氣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好一點。陳欣然也太壞了，竟然到散播謠言，說貪污公款，這個人也太過分了。”

方睿他們調查到，陳欣然的那個男朋友張大民曾經因為吸毒進過戒毒所；他還曾經因為詐騙罪坐過牢，他用白礬偽裝毒品販賣給癮君子，被警方抓獲，因為詐騙金額過大，最后被判刑了。

方睿和小張去張大民的麻將館找到他，一跟他亮明份，他拔就跑，但沒一會就被小張按在地上。

張大民辯解道:“警察同志，我這里就是正經的麻將館。”

“既然是正經的麻將館，你跑什麼”

“誒，這不是被你們抓怕了，已經有條件反了嘛。別說見到警察，就是在大街上聽到警鈴，我也得抱頭鼠竄。”張大民著自己的頭，油腔調道。

“你認識陳欣然吧。”

“認識。那個老人總是糾纏著我不放。要不是總給我錢花，我才不搭理。”

“被我們抓了。在審問室里，代了一些事，跟你有關。”方睿道。

“那個老人都代了是不是說是我干的”張大民滿臉氣憤，“自己干的破事，怎麼好意思甩鍋給我！”

“是的，都代了。”

“那你們也抓不了我。”張大民一臉得意，“這次我沒問要錢，沒要錢就不算賣，就構不詐騙罪！”

“所以，你承認你給陳欣然提供笑氣”

“警察同志，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那還問什麼”

“……”

方睿把張大民拷在門把手上, 他和小張搜查了張大民的麻將館，搜查了半天，沒找到什麼違品，倒是找到了多部手機，還有幾個托車電瓶。

張大民看著那一大堆的贓，面微紅，他辯解道:“這些……這些是別人玩麻將輸了抵押在這里的。”

“輸了你們在這里聚眾賭博”

“不是不是，他們問我借錢了，還不了，就把這些東西抵押給我了。”

“哦，都是誰抵押的，名單列出來吧。”

張大民的臉垮了下來:“警察同志，你們不是什麼都清楚嘛，干嘛還陪我兜圈子。”

“我們想看看你怎麼狡辯，誒，這麼多年了，你們還是這套說辭，我都聽膩了。”小張挖了挖耳朵，嘆氣道。

“……”

把張大民帶回去后，他坦白了一切:“半年前，陳欣然找到我，讓我給搞點毒品。我哪能弄到那個啊。要是能，當初我也不會賣假的啊。一開始我想給點假的騙的錢花花。但我有個網友告訴我，他可以搞到不違法的，就是你們說的笑氣。然后我就讓他給我搞了點，我把它給陳欣然了。”

方睿問道:“你確定是半年前嗎”

“確定啊，我那時候剛從看守所放出來。”

“有說用來干嘛嗎”

“他們福利院經常做蛋糕，想買了泡發油。”

“你剛才說是問你要毒品，現在怎麼又跟油扯上關系了”方睿打斷他的胡扯，“都到這里了，就不要再油腔調浪費我的時間了。”

張大民被嚇得了脖子，“要謀害們福利院的那個院長。用那個東西陷害院長，敗壞的名聲，這樣就可以當院長了。還答應事之后給我一大筆錢。但后面賴賬了，一分錢都沒給我。警察同志，沒給我錢，我們就不算進行違法易吧……”

方睿又審問了陳欣然。

“你男朋友張大民已經把事經過都代清楚了。”方睿說道，“你從他那里買了笑氣，想要陷害張院長，對吧”

“張大民本不是我的男朋友。是他自己造謠敗壞我的名聲。沒有，我本沒做這種事！他詐騙我不，想要污蔑我。”

“他就在隔壁，需要讓你們對質一下嗎”

“我……他賣給我的本不是笑氣就是幾個空瓶子。他就是個詐騙犯！他陷害我！”

“假的那為什麼張院長死之前還在吸笑氣”

“不是我。我本沒把那東西給，怎麼會有這東西”

“張院長也沒貪污公款吧，你到造謠，就是想要毀掉的名聲，對吧”

“不是！真的貪污了，收了整整一個箱子的現金，目測有幾十萬，但是沒有轉進福利院的銀行賬戶。我親眼看到的，不可能是假的！”

方睿發現話里的:“你是說有人給你們福利院捐了一整箱現金你覺得這符合常理嗎捐款是可以抵稅的，誰捐款捐現金還是你想說有人拿一箱現金賄賂你們院長”

小張也幫腔道:“張院長都死了，你為什麼還要造謠人家貪污，是欺負死人不會說話嗎”

“我這次沒有說謊！”陳欣然激地拍了拍桌子，“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有證據！”

小張很快就把陳欣然的手機拿過來了。

陳欣然搶過手機，在藏文件夾里找到一個視頻文件，點開，舉到方睿他們面前。

“你們看，是不是收錢了”

視頻是拍角度，攝像頭的角度很低。視頻里，張院長的面前有一大箱子的百元大鈔，張院長作敷衍地檢查了一下錢的真假，就把箱子蓋起來。

“張院長，收了我的錢，事你必須要給我安排妥當。”一個高高在上的聲音道。

方睿和小張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悉。

“我知道了。”張院長低聲說道，“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是嗎”

“合作愉快。”

鏡頭混地晃了一會，最后定格在一張冷漠的臉上。

“這不是林謙杰的繼母江云嗎”小張驚呼道。他對江云的印象相當深刻，因為陳雪說江云是沐眠的媽媽，但是殘忍地拋棄了這麼可的沐眠。

方睿覺得奇怪，江云是典型的商人，一切以利益為重，不可能平白無故地給別人送錢。

陳欣然道:“警察同志，我沒騙你們吧。真的貪污公款了。”

“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半年前。就是因為這件事，我看了張雪梅這個虛偽的人。每天用道貌岸然的臉洗腦我們，自己背地里卻利用這些孩子來撈錢。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陳欣然已經被嫉妒沖昏頭腦了。原本在福利院工作得很開心，就算工資很，也很愿意照顧這些殘缺的孩子。甚至是真心崇拜過張院長。但是當發現張雪梅的真面目后，覺得自己過去的付出很可笑。

警方又聯系了江云，的書表示江云很忙，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但無論警方問什麼，書都友好地回復，不清楚那些事。

方睿覺得，張院長的死很可能跟那筆錢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