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沐眠拎著那塊綠的小蛋糕去上班。

陳雪看到沐眠手里的蛋糕，有些驚訝：“眠眠，這塊蛋糕好漂亮，是帶給我的嗎？”

沐眠愣了下，趕把蛋糕護在后，出略帶歉意的笑容：“陳雪，很抱歉，不是給你吃的。如果你喜歡，下次我可以給你買。”

“哦。我明白了，這蛋糕是不是方隊給你買的？難怪這麼寶貝。嘖嘖,沐眠，沒想到你竟然是重輕友之徒。”陳雪湊過來，揶揄道。

陳雪不明白！沐眠覺得陳雪的話很奇怪，每一句都不是很理解。

沐眠澄清道：“不是方睿買的，是蛋糕店老板送的。不過，是方睿送我去的蛋糕店。”

“眠眠，最近好多人都在八卦，他們說你跟方隊在一起了。我看你最近總是跟方隊粘在一起，你們不會真的在一起了吧？”陳雪眼里閃著八卦的芒。

陳雪發現沐眠的目很停留在活人上，對大部分事都不興趣，但是只要方睿出現，沐眠的目就像雷達一樣準地鎖定在方睿上。

觀察多了，陳雪發現，竟然磕到CP了。

沐眠和方睿的互很有意思，很多時候，只有方睿能理解沐眠的腦回路。他們之間有種奇怪的默契。而且方睿對沐眠格外的有耐心。

以前也有警花追方睿，但是他表現得很冷淡，但是他對沐眠卻有求必應。

沐眠點頭道：“在一起？是的，我們最近是在一起。”

“啊！我猜對了，你果然跟方隊有一。”

“陳雪，你猜的不對，我跟方睿沒有一。”

“……等會，你覺得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經常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同時上下班。我跟你也經常在一起啊。”沐眠拆開蛋糕盒子，取出一小塊蛋糕，放進玻璃皿里。

陳雪突然發現，沐眠好像沒聽懂的意思。

“沐眠，你不喜歡方隊嗎？”

沐眠轉頭看著陳雪：“你的問題太模糊了。后面應該加上的描述。我應該是喜歡方睿的，我很想得到他的。”

“？你要他的做什麼？”陳雪目瞪口呆。

所以，沐眠每次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方睿，是在看一尸嗎？陳雪瞬間有些同方睿了。

“做研究啊。我之前計劃，把方睿的大腦切片保存，剩下的組織都不要，只留下骨架。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想要把他泡在福爾馬林的里，這樣他的不會腐爛，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了……”

“你不會把你的計劃跟方睿說了吧？”

“當然沒有。我怕說了，方睿會誤會我是個變態。”

“……”很有自知之明！

“陳雪，你的商比較高。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方睿自愿把捐給我嗎？要通過合法的方式。我之前求了他好多次，他都拒絕了。我用言語暗示過，但是也沒效果。”

“他只是拒絕嗎？他沒打你嗎？”陳雪沒想到沐眠竟然真的把覬覦方睿的事說出來了，而且說了很多次。

沐眠的表有些沮喪：“他讓我不準再提這件事！”

“你有沒有想過跟方睿結婚？這樣等他死了，不就是你的了嗎？”說完之后陳雪就后悔了，可能是被沐眠傳染了，不然怎麼會提出這種喪心病狂的建議。

更喪心病狂的是沐眠的回答：

“陳雪，這個方法我有想過的。”

“……”

“但是我不能結婚。”

“為什麼？”

沐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可以在方隊面前多刷刷好。這樣他可能就愿意把捐給你了。”陳雪跳過那個話題，給了新的建議。

剛磕上的CP，怎麼能BE？

“那你知道怎麼刷好嗎？”

陳雪對著嘿嘿地笑了兩聲，然后給轉發了很多份文件：“我覺得這些小說很適合你，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沐眠覺得陳雪好像不是很靠譜，但是還是答應等有空的時候，會好好看那些文件。

——

方睿他們花了很長的時間，終于鎖定了劉佳樂的大致位置。他在東城區的城中村租了個房子。

正當方睿打算去把劉佳樂帶回來做筆錄時，他接到了電話：

“方隊，不好了，有人要殺葉澤靈！兇手已經被制服了，但是他好像神有點問題。”

方睿趕過去的時候，看到那名保護葉澤靈的警被人用刀劃傷了，整個右手都是紅的。葉澤靈倒是沒傷，只是整個人似乎被嚇到了。

兇手被幾名熱心市民按到在地上。

“葉澤靈，還錢！你哥哥騙走了我的錢，你得幫他還錢！不還錢我就捅死你！”那歹徒依舊在掙扎，眼神惡狠狠地盯著葉澤靈，似乎下一秒就要沖過來捅死。

小張驚呼道：“老大，這不是劉佳樂嗎？”

劉佳樂像個流浪漢似的，胡子和頭發很長，整個人邋里邋遢，服也破破爛爛的，眼睛凹陷進去，整個人神狀態很糟糕。

方睿把他們都帶回了局里。

葉澤靈的緒有些崩潰，一直哭訴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劉佳樂他要殺我！我跟他又沒有矛盾，我們以前關系很好的。我哥哥對他那麼好，怎麼會騙他的錢呢？他就是在說謊！”

“據我們的調查，你哥哥似乎欠了很多錢。你知道他為什麼欠錢嗎？”

葉澤靈矢口否認：“不可能！我哥哥不可能欠錢的！”但的語氣似乎不是很堅定。

方睿又對劉佳樂做了筆錄。

劉佳樂的緒已經穩定下來了：“警察同志，我不是要殺葉澤靈，我只是想嚇唬，讓把錢還給我。他哥哥死了，他哥哥的錢都是的了，就應該還我錢！”

“我們還沒有公布調查結果，你怎麼那麼確定火災現場的那名死者就是他？”

劉佳樂愣了下，然后回答道：“新聞上都說了啊，說葉澤明死了，還讓我們注意用火安全。”

“葉澤明借了你多錢，他為什麼問你借錢？”

“他半年前迷上了網絡賭博，輸了很多錢。一開始他通過賣作品還可以周轉資金，但是后面作品賣不出去，他沒錢了，就開始打我的注意了。他說我把我的錢都給他，他就讓澤靈跟我結婚。可是他騙我，他不僅不還我錢，還讓澤靈不理我！”

“那你為什麼要躲起來？”

劉佳樂滿臉無辜：“躲起來？我沒有啊！”

“你為什麼騙你的室友說你去投奔你表哥？”

“我是想去東北找我表哥，但是我沒有錢，湊不齊機票錢。我只能在城中村租了個房子，繼續搞我的創作。我這幾天都在搞一個作品，弄好了可以參賽的！”

“既然這樣，你不好好創作，為什麼突然要襲擊葉澤靈？”

“我在新聞里看到，葉澤明還買了意外險，這樣葉澤靈就能得到一大筆賠償，我就問要賬了。誰知道翻臉不認賬，說我給哥哥潑臟水！我一生氣，就用刀捅了，沒想到捅到了別人。”

方睿問道：“你找要賠償，為什麼要隨攜帶刀？”

劉佳樂不說話了。

“葉澤靈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我一直在追，但是沒有答應我的表白。說要等我出名之后，才愿意跟我在一起。后面我才知道，一直在騙我。本不會喜歡我。因為……”

“因為喜歡他哥哥？”

劉佳樂的眼睛瞬間睜大：“你們怎麼知道的？”

“你是因為接不了這個事實，所以才當街襲擊葉澤靈嗎？”

“不是！我只是想要錢！”劉佳樂的手指一直挲著前戴著的十字架。他似乎有點張，手微微抖。

“火災發生那天，也就是六月十二日，你那時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