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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425章 新年初始

虞老夫人忍不住黑了臉,

“這個丫頭,收了紅封就變了臉,走得這樣快。”

虞歲晚是個粘人,看見虞疏晚要走,也連忙開口,

“姨,姐姐是要做大事的人,忙一點多正常。

更何況姐姐還特意給你們也準備了好東西呢。”

給我準備什麼了?”

虞老夫人還真是意外,畢竟都沒看見虞疏晚有準備的架勢。

虞歲晚捂住笑嘻嘻道:

“就在您的屋子里,您就好好找找吧。”

說完,一溜煙兒的追著虞疏晚跑了。

虞老夫人原本是覺得有些無趣,可一聽虞歲晚說虞疏晚給準備了小禮在屋子里,頓時就來了興趣,指使著虞方屹陪自己找。

虞方屹的臉上掛著笑,

“疏晚的確是個心的好孩子。”

可這話說出來怎麼聽都有些酸溜溜的。

虞老夫人頭也沒回,

“你也甭在這兒酸溜溜的,但凡你當初能夠對好一些,也說不定能夠收到呢。”

嘿,聽著還真有點兒生氣。

瞧瞧這老太太語氣都是炫耀。

虞方屹苦笑,

“是,我現在知道了。”

很快,虞老夫人就在自己的枕頭下面找到了虞疏晚給的一對兒金鐲子。

“喲,這還神神的。”

虞老夫人噗嗤一笑,顯然心好極了。

知秋給戴上,笑道:

“老夫人高興就好。”

虞老夫人反應過來,

“是不是你跟那丫頭一起聯手了?”

“老夫人聰慧,奴婢是什麼都瞞不住您。”

虞老夫人嘖嘖有聲,反復地挲著金鐲子,

“都說黃白之俗氣,可我瞧著咱們疏晚喜歡這些,自己再看,也覺得是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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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頭的花紋還是小姐親自找人去打出來的。

小姐說,只要是您能夠高興就好。”

主仆二人說笑著,虞方屹臉上的笑變得落寞,他勉強撐起一個笑,

“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些公務沒理,就先回去了。”

等到虞方屹走到門口了,才聽見虞老夫人跟知秋小聲地說著話,

“……你瞧,男子就是不如姑娘心。

我當初就想方設法能再有一個姑娘,誰知道就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虞方屹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想這些,可到底心里是沉重的。

兒比兒子心……

他倒是也曾經一兒一

忍住心頭的酸,他一頭扎進書房,直到快晌午的時候這才磨磨蹭蹭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打算換一雙靴子再去香雪苑。

可他剛走進去,就看見面前的桌子上靜靜地放著一把弓弩和小小的手槍。

他愣了愣,一邊的常慎這才松了口氣,笑道:

“這東西也就是小姐能夠找得到,您瞧,這不是給您也準備了嗎?”

方才的失落在此刻一下子就變了喜悅充盈著他的腔。

虞方屹快步上前抓住了弓弩和手槍,著實是有些不釋手了。

挲半晌,他這才問道:

“疏晚什麼時候來的?”

“回侯爺的話,這是小姐讓院子里的小廝放的。”

旁邊的小廝笑道:

“小姐對侯爺也是用了心的。

直到侯爺總是不小心會傷到自己,就特意送這兩樣能夠自衛。

整個京城的兒都沒有小姐這般心了。”

這一點虞方屹自然是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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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的笑意更甚,

“疏晚是個好姑娘,心細著呢。”

虞疏晚渾然不知道虞方屹變臉的事兒,禮這種東西重在心意。

給虞老夫人的自然是要用心對待,雖說是金鐲子,可也是虞疏晚特意去做的。

至于虞方屹的最簡單,隨便找兩樣給他就是了。

自己給虞方屹這兩樣東西,他都能夠用得上,真要是出行,他也不會拖后

用這句話哄著自己,虞疏晚才算是安心下來。

很快白盈盈的消息就傳了過來,虞疏晚看清楚字條上面的字,頓時就變了臉

可心見一下子就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嚇了一跳趕攔著

“小姐,您現在是要做什麼去?”

“你去找許公子。”

虞疏晚面嚴肅,

“將他帶去白府,我先過去。”

可心不著頭腦,怎麼跟許公子又扯上了關系?

見虞疏晚行匆匆,也不敢耽誤,連忙就按照虞疏晚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讓虞疏晚變了臉的也并非是其他的什麼事,而是讓白盈盈幫忙打探到的連氏下落。

白盈盈只說人已經找到了,況有些不對,讓過去一趟。

虞疏晚哪兒好繼續耽誤,連忙就往著那趕去。

不為其他,單就是為了虞疏晚心中的點點猜想——

連氏的失蹤跟賀淮信,或者是,都沾點關系。

虞疏晚不喜歡欠別人的。

可剛到大門口,就見門房一臉張地攔住了

“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本小姐出去一趟,怎麼還要給你們報備了?”

虞疏晚此刻沒有心思跟他們說其他的,被訓斥的門房有些委屈,

“是老夫人說,您若是有什麼就代底下的人去做,讓您別出去。”

虞疏晚怔了怔,這才想起來虞老夫人是在擔心直接離開。

深吸了口氣,盡量的緩和了自己的語氣,

“我出去白家,不會去別的地方。

急,你就告訴祖母,等我回來了我會主過去跟祖母報平安的。”

門房還有些遲疑,虞疏晚已經掏出了兩顆金瓜子給了他,

“下去吧。”

說完,就直接閃離開了侯府。

門房攥著金瓜子,只覺得相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他趕找了虞老夫人去請示,虞老夫人還高興著虞疏晚送的金鐲子呢,驀的聽見這個消息,臉上的笑也淡了去。

半晌,虞老夫人這才讓知秋去跟門房說一聲,不必再盯著虞疏晚的出了。

昨兒虞方屹跟說了那麼多,也想明白許多。

只是一時之間,的確還難以接罷了。

知秋很快復而往返,對著虞老夫人點了點頭,表示都已妥當了,面上也不由得有些疑

“話說回來,小姐怎麼今兒跑去找了白小姐?

白小姐不是才走嗎?

難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事兒小姐瞞著咱們?”

虞老夫人搖搖頭,

“隨吧。”

的確,孩子大了,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打算,一個老婆子不該這般的。

而虞疏晚此刻已經一路往著白府快步行去,正想著連氏可能出的事,就聽見了一道悉的聲音。

虞疏晚抬眸,是容言謹的馬車。

“殿下。”

虞疏晚有些驚訝,

“這樣冷的天,您出來做什麼?”

容言謹聽見虞疏晚他殿下,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難過,很快又恢復了尋常的溫和,

“我剛好出去一趟尚書大人那邊,倒是你,怎麼不坐馬車,單獨一人要去哪兒?”

“我出來得急,就沒有套馬車。”

虞疏晚道:

“白府很近,我就去一趟白府。”

容言謹往另一邊側了側,

“上馬車,我送你吧。”

虞疏晚有些猶豫,還是搖頭拒絕了,

“馬上就到了,也不在意這麼一段兒距離。

殿下有要事就先去忙自己手上的事吧。”

慕時安是個醋壇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坐了太子的馬車,只怕是到時候又會鬧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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