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好復雜……”
居然不能通過手這類治療方法,而是針灸,這……能靠譜嗎?
如果不是王院長介紹的,祁言都要覺得,面前這個神醫,真的是個搞詐騙的江湖士了……
薄宴洲神仍是波瀾不驚的模樣,只是問許初愿,“特殊的針灸,是指你曾經發表的《古醫針灸療法》?”
許初愿沒否認,“是的,沒想到你還知道這個。”
薄宴洲淡淡道:“既然想找你治病,自然要對你有所了解。”
一聽這話,許初愿頓時沒好氣,道:“既然你都了解過了,剛才還要報警抓我?”
這人是真的狗啊!
薄宴洲不和辯駁,直接掠過這個話題,問,“治療什麼時候開始?”
許初愿撇撇,也懶得跟他計較。
說道:“需要先給你的,做個全檢查,確認目前的況,如果問題不大,每天都需要針灸一次,等時機,就把蠱蟲牽引出。
若是你的已經被蠱蟲影響,虛得厲害,自然就得增加針灸次數,另外,治療期間,還需要以藥輔助……”
說到這里,許初愿想起了什麼,立馬補充道:“先說好啊,治療這個蠱,所需的藥材,需要你們自己去找,這可不算在醫藥費里面!我只負責治!”
薄宴洲要用到的藥材,都是珍貴、價格高的。
要是還倒藥,那真要虧死了!
賠本的買賣,不能做!
薄宴洲倒是不計較這個。
他點頭,語氣淡淡回道:“如果你能治好的話,這些都不是問題。”
“那就好。”
許初愿得到這回答就滿意了,“既然這樣,那就開始檢查吧!”
“好。”
“檢查的儀的隔壁,我來帶路,麻煩神醫了。”
祁言當即領著薄宴洲走在前頭,一塊兒到隔壁去檢查。
使用醫療械,對許初愿來說,是嫻的工作,親自上手。
三小時后,所有的項目,檢查完畢……
等報告出來后,許初愿一一查看,最后確認。
“還行,問題不算太嚴重,之后的針灸,只需一天一次就可以了。”
說著,又看了眼薄宴洲,撇,“你運氣還算好,在這時候遇見我,若是再拖個一年半載,到時候別說只是眼睛失明,怕是生命都會有危險!”
薄宴洲還沒吭聲,旁邊的祁言,先被嚇到了。
他大驚失道:“這……真有這麼嚴重嗎?”
“你以為呢?”
這個問題,許初愿已經說累了,“蠱寄存在人,本來就是以人的氣為食,目前只是影響到視力,若再養久一點,就能要你的命!說白了,這也算是慢的致命‘毒藥’!”
祁言聞言,冷汗直冒,“這真是太可怕了。”
薄宴洲沒說什麼,只是鎮靜的神下,垂著的手指了。
他接著問道:“什麼時候開始治療?現在嗎?”
許初愿回答道:“明天開始,我今天沒帶治療工,你這邊的我用不上,待會兒給你們開個單子,明天治療前,把所有我需要用到的藥材找齊全。”
“好好,麻煩神醫了。”
祁言趕把隨帶的筆遞給。
許初愿接住,快速擬好一張單子,然后給祁言,“記住,明天治療前,沒有這些藥材,只用針灸,對他的治療效力不大。”
祁言當即保證,“神醫放心,這些藥,我明天一定給您準備好!”
談完事后,許初愿看了眼時間,發現居然已經傍晚了。
祁言看到的作,也意識到時間不早了,就開口道:“不麻煩的話,Mandy神醫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謝您愿意為我家爺治療!”
許初愿沒忍不住,看了眼薄宴洲。
和這男人吃飯?
薄宴洲也難得沒拒絕。
不管怎麼說,目前雙方也算醫患關系,請對方吃個飯,是應該的。
但讓他意外的是,面前這個人直接拒絕了。
許初愿語氣有點淡,“吃飯就不必了,我晚上還有事,既然事談完,那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轉快速離開。
祁言站在原地,還詫異的。
這世上,居然會有人拒絕和自家爺吃飯?
離譜!
這向來,只有他家爺拒絕別人的份兒!
然而,他哪里知道,和薄宴洲吃飯這件事,對許初愿來說,并不是什麼好回憶。
當年,兩人還沒離婚,經常為薄宴洲洗手作羹湯。
可每次到最后,都是獨自守著冷掉的飯菜,等不到他回來的影。
那些被冷待的日子,像一刺卡在心里,無法忘記他給自己留下的傷害,所以,直接就抗拒了這個提議。
況且,對著這個狗男人,還得擔心自己沒胃口吃不下。
才不稀罕呢,哼!
許初愿冷哼著,離開研究所,打車走人……
離開后,薄宴洲的臉又冷了下來,吩咐祁言,“重新調查一下,當年我中毒的那件事,這回……查一查薄家上下的人,誰都不要放過。”
祁言的神也立刻嚴肅起來,“是,這件事的確得嚴查!不過,您眼睛看不見這段時間,要怎麼辦?不然,對外宣稱您出國了?要是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知道您的況,怕是會對您不利。”
祁言不由擔心起來。
薄宴洲沉了幾秒,道:“過兩天是東大會,不能缺席,到時候應付一下,后續可以減去公司次數,偶爾個面就行!另外,幫我找個新住!
有些人,或許會來家里打探我的況,暫且不想見他們。”
“行,我現在就去安排。”
祁言當即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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