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帝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沈知念后,寬大的軀籠罩著,將圈進了懷里。
沈知念回過神來,轉笑道:“嬪妾在想,陛下對嬪妾這麼好,嬪妾真是有福氣。”
每次他給予這個小子什麼好東西,的一雙眼睛都會亮晶晶的,十分開心。南宮玄羽心中也莫名升起了一陣滿足,想對更好。
“念念的福氣,可不止這些。”
帝王著的臉頰,著子的容,眸變得幽深無比:“給朕生個孩子吧,念念。”
類似的話,南宮玄羽已經不是第一次對沈知念說了。
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子嗣單薄,希能有更多兒承歡膝下。
另一方面則是,他確實想給貴人多一點寵。然而祖制森嚴,宮嬪不得無故晉升。若能孕育皇嗣,他便能名正言順,將擢升為一宮主位。
許多宮嬪好幾個月,都不一定能見到帝王一次。此次湯泉里只有他們二人,沈知念本就計劃著懷孕,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出門前,就將有避孕作用的手串摘了,并讓唐川仔細請了個脈。眼下的,正是容易孕的時候。
聽到南宮玄羽的話,沈知念紅著臉低下了頭:“嬪妾深陛下,自然也想有一個和陛下的孩子。可是兒緣分,又不是嬪妾說了算的……”
在暖和的湯泉里泡了這麼久,瑩白如玉的,著一層淡的澤。臉頰未施黛,看起來白里紅,氣極好。
帝王的結滾了一下,低頭親吻著的脖頸:“這不是有朕和念念一起努力嗎?”
“務府的浴桶不中用,上次在聽雨閣沒讓念念盡興,這次不會再出意外了……”
沈知念終于明白了,南宮玄羽帶來乾清宮后殿,打的原來是這種主意!
沒想到他居然有這樣的癖好!
水波漾,霧氣繚繞,影影綽綽……
嘩啦啦的水聲,時而輕緩,時而急促,如一首織的樂章……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歷了幾個來回,沈知念徹底沒了力氣,雙手攀著帝王的脖子,將臉在他的口一不。
“陛下,真的不要了……”
帝王俊無儔的臉上,帶著一抹滿足之,放過了沈知念,了宮進來伺候。
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了,只迷迷糊糊地覺到,菡萏和下面的小宮為換上干凈的衫,絞干了頭發。
南宮玄羽親自將沈知念抱了起來,坐上轎子,回養心殿歇息。
小太監連忙勸誡:“陛下,只有天子才能歇在養心殿,宮嬪不得在此留宿啊……”
南宮玄羽眸微沉,還沒說話,李常德就呵斥道:“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連陛下的決定都敢置喙?!”
小太監嚇得跪在了地上,額頭的冷汗涔涔落下:“奴才不敢……”
之前只聽說陛下十分寵貴人,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
翌日,沈知念是在帝王懷中醒來的。
養心殿是帝王住所,別說妃嬪了,哪怕是皇后也不能留宿。
之前兩次到養心殿侍寢,帝王都沒有讓留下,這次卻破格讓留宿了。
至能說明,這幾個月的攻心是有作用的,在帝王心中的分量,又重了一點點。
沈知念的角微微勾起,看著南宮玄羽的睡,忍不住嘆,他真是長了一張被上天眷顧的臉!
單從容貌上來說,帝王也勝過了陸江臨無數倍。和謫仙般的男人做快樂的事,簡直是一種。
還真得謝沈南喬,非要和換親事。
只可惜……沈知念從不相信之事,更不相信男人的真心。
從始至終,要的都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和份,帝王于而言,不過是達到目的的工罷了。
“朕有這麼好看嗎?念念看得如此神。”
南宮玄羽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睜開眼睛含笑著。
沈知念立刻換上了一副深的模樣,鉆進了南宮玄羽懷里,笑嘻嘻道:“陛下龍章姿,英俊瀟灑,嬪妾一時看呆了,也有可原。”
和貴人在一起,南宮玄羽就沒有不高興的時候:“大清早,就跟抹了似的,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陛下可冤枉嬪妾了,嬪妾所言,句句發自肺腑。”
沈知念雙手環著南宮玄羽的腰際,抬起一張掌大的小臉,小臉上是甜而滿足的笑容。
“以前侍完寢,嬪妾都是坐著鸞春恩車回去,一個人躺在冰冷的被窩里,這還是嬪妾第一次在您懷中醒來。”
“這讓嬪妾有一種錯覺,陛下不僅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也是嬪妾的人。我們如同世間最普通的夫妻那般,過著簡單而溫馨的日子……”
說到這里,沈知念像忽然反應過來了,出了恰到好的惶恐,起告罪:“是嬪妾僭越了,請陛下恕罪……”
殊不知,越是不經意間出的真心,越能打人。
南宮玄羽的心了,重新將人拉了懷中:“念念也是朕至深,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何罪之有?”
“人人都敬畏朕是天子,讓朕高不勝寒,唯獨念念將朕當一個普通男人去。朕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念念?”
沈知念嫵的眸子里,盈了一層水:“陛下,知道您心中也有嬪妾,嬪妾真的好高興……”
這個小子單純善良,又善解人意,還對他一往深,他如何能不容?
“朕永遠都是念念的人,以后在心之人的面前,念念不必拘謹。”
沈知念躺在帝王懷中,甜地“嗯”了一聲,卻沒有被這份寵沖昏頭腦。
伴君如伴虎。
帝王寵的時候,說讓不必那麼講規矩。若真信了,哪日惹得龍不悅,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后宮因為寵了就得意忘形,最后下場凄慘的嬪妃還嗎?
可不想步們的后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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