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真咬,一用力下來,蘇暖覺自己的大脈都疼了。
卻不敢,總覺得怕怕的。
“你敢對我三心二意,我就吸干你的,和你同歸于盡!”
霍宴臣松了口,蘇暖看著他,目有些怔忪。
叮咚,叮咚
門鈴聲不停地響起,男人從床上下來,徑直走出去,打開了大門。
男人的目落在門口的一對男,從星空轉向沈之曜時,眼神里多了幾分敵意。
“你們找誰?”
星空有些奇怪地看了眼男人,又回過頭看看沈之曜,疑的眼神似乎是在問沈之曜:他難道不認識我們了嗎?
沈之曜眸微沉,示意星空不要著急,轉而看向霍宴臣:“覺怎麼樣?”
“好得很。” 霍宴臣的眉眼揚起恣意之,帶著幾分勝利者的炫耀:“我還活著,會一直好好地活下去。”
沈之曜點頭:“那就好,看來把你給蘇小姐是正確的選擇,也很有信心能治好你,你總是說醫高超,聰慧無人能及,這次我們也是見識到了。”
霍宴臣像是瞬間被發了某種開關,神變得兇:“蘇暖是我的!你不許夸!”
沈之曜微怔:“你這是什麼意思,未免把我往齷齪里想了。”
星空在一邊,轉著眼珠觀察著古怪的男人,看見從里面走出來的蘇暖,興地沖進去想抱住:
“暖暖姐姐,我好想你!”
霍宴臣抬起手,直接將星空攔住了:“你是什麼人?”
蘇暖打了下男人的手:“你怎麼這樣,是星空啊,是我的妹妹。”
霍宴臣撤回手,讓開了進門的通道:“妹妹,妹夫,進來。”
蘇暖手扶額頭,朝星空和沈之曜笑笑:
“昨天喝完我的藥,睡了一覺以后就這樣了,好像換了個格一樣,你們可不要被他嚇到了。”
沈之曜點頭,表示理解,他看向正在客廳剝橙子的男人,對蘇暖說:
“宴臣現在被第二人格占據的,他的記憶里,也只有金三角的事,不認識我們很正常,但我看他對你倒是很好,也很不錯了。”
蘇暖沉了口氣:“真是一言難盡,不過,我找你們過來是想麻煩沈先生一件事,我想帶宴臣去臨市看看,之前安排的車和司機還能借我用一用嗎?”
沈之曜點頭:“沒有問題,霍宴臣的事談不上麻煩,你說話就行。說到麻煩,我倒有一件事想拜托蘇小姐,我要飛歐洲,你去臨市能帶上星空嗎?”
星空抱著手,在一邊兩眼放:“暖暖姐,求求你帶上我吧,我很聽話的,還能給你幫忙,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蘇暖笑笑:“當然好,有你在我也不孤單了。”
客廳里,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你們還要說多久?”
蘇暖朝兩人無奈笑笑:“他現在占有很強,就是和你們說話他也要管,你們先進來坐吧。”
沈之曜和星空在玄關換鞋,蘇暖去找霍宴臣。
男人說話間已經剝好了兩個橙子,用刀切了一瓣一瓣的,心地送到了蘇暖的眼前。
“你嘗嘗,甜不甜?”
蘇暖和他面對面坐著,撿起一瓣橙子咬了一口,酸得掉牙。
男人忙出手;“不好吃?吐出來。”
蘇暖也毫不避諱地吐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站在玄關的星空角本不住,拍了拍沈之曜:
“你快看他倆,像是剛談的小似的,霍宴臣好像真的不一樣了哎,就像韓劇里演的偏執傲男主角似的。”
沈之曜從鞋柜里給星空拿出一雙棉拖,掀眸看了眼客廳的恩小:
“稚。”
星空哼了一聲,穿著拖鞋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沈之曜跟在后面,坐在了霍宴臣對面的沙發上,他看著霍宴臣,一臉嫌棄:
“白徹現在人在海城,你還管不管?”
霍宴臣眸底閃過一抹暗,回頭看向沈之曜:“他來也是送死。”
“他是不敢你,但許薇琪就慘了,你什麼打算?”
“和我有什麼關系?” 霍宴臣神狠厲,
“死了才好。還有,你以后不要當著我和蘇暖的面說別的人,我現在本容不下除蘇暖以外的人,聽都不想聽。”
星空星星眼:“哇哦,這不妥妥的韓劇男主麼,太有覺了吧!暖暖姐姐,我這一路上豈不是有看不完的彩?”
話音剛落,就覺到來自邊男人極度迫的冷氣。
挪挪子,拉開了和沈之曜的距離。
這個人趕飛歐洲吧,煩死他了。
四個人說了會兒話,沈之曜安排的兩輛汽車就來了。
一輛是去臨市的,一輛是送機的。
沈之曜走到前面那輛車,遲遲不愿意上去,目往星空的方向看。
蘇暖察覺到了什麼,推了推星空:“你要不要和沈先生告個別?”
星空擺擺手:“不就是出個差,有什麼可告別的,再也不見才好。”
蘇暖知道星空小孩子脾氣,對司機說:“那我們出發吧。”
后面的汽車先出發,路過沈之曜時,星空撇過臉,故意不和那男人有視線接。
雖然這幾天打破了和這個男人的冷戰,但也是出于幫助暖暖姐這個目的,短暫的相一下,還要走自己的路。
“暖暖姐,我定的那個溫泉酒店還能住,咱們到了就住那家吧。”
星空拿出手機,向蘇暖極力推薦這家新開的五星級溫泉酒店。
“好呀,我們到了就晚上了,先在酒店住一晚,明早再去見朋友們吧。”
“嗯嗯!”
蘇暖看了眼坐在前排的霍宴臣:“你覺得呢?”
男人側眸:“我晚上只和你睡。”
蘇暖臉有些紅:“這個不用說出來。”
星空在一邊捂著笑,哈哈,還是看別人談最有意思了。
天黑之前,汽車到達臨市,三個人住溫泉酒店。
“暖暖姐,大堂有賣泳的,我們晚上泡溫泉要用,去看看吧?”
“好。”
蘇暖和星空去買泳,把行李箱都丟給霍宴臣。
男人眉眼揚起邪肆的壞笑,轉頭問前臺:“你們這里的溫泉有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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