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隨便收拾了一下東西,從酒店出來往學校去。
打了個車,不到十分鐘到地方,下車從東門進校,直接去了中文系的二號綜合樓上課。
進到樓收到李清清的消息,問過來沒有。
帛夕:[來了,在等電梯。]
李清清:[okok,最後一排靠窗。]
沒意思的專業課,上到一半帛夕支著腦袋又開始打瞌睡。
李清清手肘了:「你怎麼了?怎麼又犯困?」
帛夕腦袋支起一些,搖搖頭,醒神:「沒事。」
李清清應了聲,翻書,書里夾了冊子,拿起看了兩眼放在一側。
帛夕了太,低頭拿筆的時候正好看到,無意識地瞟了下,看清上面的信息,是關於學生流的。
李清清看到看,解釋:「學院的項目,下個學期能申請到地換,流一年。」
「下學期?」帛夕撿了紙冊。
「對,」李清清正著平板,把剛拍的ppt整理筆記,「報名截止到12月份吧,名額定出來,下學期開學過去。」
帛夕認認真真看了幾眼,紙冊只有三四頁,畫比字多,很快看完,確實和李清清說得差不多。
凝神偏頭,視線過窗外,思考了一會兒,目再移回時,手腕著紙冊夾進了自己的書里。
晚上六點,薄彥的電話如約而至。
掛上耳機,按了接聽鍵,開始收拾東西。
「我剛從基地出來,到學校十分鐘。」
帛夕把最後一本書塞進書包,蚊子哼似的嗯了一聲。
薄彥把裝備包扔進車裡,打開駕駛位的門,坐進去,對面聽筒的背景音終於從安靜變得嘈雜,像是已經從圖書館出來。
再接著是帛夕的聲音,悶悶的,不冷不淡的:「晚上吃什麼?」
雖然要回酒店,但飯還是要吃。
他扣上安全帶:「回酒店吃。」
帛夕站住腳,半天,憋了一句:「我想在外面吃。」
那家酒店的餐食做得很好,也很符合的口味,但實在不想下了學就回去和薄彥鎖在一起。
手指著包帶,強調:「......就閩南路那家燒烤,我想去吃那個。」
那家燒烤店很火,現在去要排隊,也就是說至要吃到十一二點了。
那面人看穿的心思:「我幫你外賣。」
帛夕堅持:「我想去店裡吃。」
話音落,聽筒安靜了幾秒,甚至能聽到那端男生沉穩的呼吸聲,幾秒後,他貌似低笑一下。
「帛夕。」他喊的名字。
「你當我說培養是說著玩玩?」
左手揪著挎包的包帶,低垂眼眸,還沒等再開口,那面人又道。
」如果你覺得白天在外面呆的時間太多,我也不介意幫你向學校請一周的假。「
帛夕默聲,片刻後,發泄似的懟人:「隨便吧,我什麼也不想吃,我想死。」
薄彥很顯然沒理這反抗,車直接開進學校,停在圖書館後門的林蔭道上。
開門下車,把人牽過來塞進車,再上駕駛位,重新啟。
一路上帛夕都很沉默,直到車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車位上,也沒跟薄彥說一句話。
「下車了。」薄彥傾過來,幫解開安全帶。
「不要,我要吃燒烤。」邦邦的回答。
安全帶的卡扣還在薄彥手裡,他被這句氣笑了。
吃個鬼的燒烤,飲食清淡,過來這麼久就沒見吃過那麼重口的東西。
他左手撐在的座椅靠背,右手指腹颳了刮的臉:「我看你是真不想去上課了。」
帛夕被他這句氣到,抬眼看他,揚了揚聲,機人似的又重複那句:「我要吃燒烤。」
車安靜兩秒。
薄彥抄著把抱過來,在方向盤上,漫不經心:「你當我好脾氣是吧。」
帛夕用力推他,被他鎖住兩只手腕在後,他低頭,吻在的耳尖。
右手極有頻率地著的手指,從指尖到指,把玩過的每一個骨節。
同時親吻從耳尖落到耳後敏的皮,舌尖輕掃,再吮吻耳垂。
一個淺淺的耳廓,被他不斷地刺激,吻,輕咬,帛夕在他懷裡止不住地輕抖。
閉著眼睛,聲線到染了息:「可以了......」
他咬上的耳尖,用牙齒輕輕磨那塊皮,然後磨過,吻到帛夕整個人都在發麻。
「不夠吧?」他嗓音啞啞,短暫往後撤離半寸,「我看我是沒伺候好你,才讓你想去吃燒烤。」
帛夕被他鎖死在懷裡,怎麼躲都躲不開,被親的耳發麻,沒被親的後腦和腳也在發麻。
攥屁下他的子,不自覺地繃小,腳往後,腳跟踢在他的小。
虛啞嗓音:「可以了薄彥,真的可以了......」
「這裡確實可以了,」他曲解的意思,「其它地方呢,還想哪裡舒服?」
熄了火的車悶熱。
他幫撥了下微的劉海,手抄在的腋下,讓跪坐在自己上,著的後頸對上的目:「昨天不爽嗎寶貝,這幾天天天這麼伺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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