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戶部尚書今天在朝堂上哭喊著沒銀子的事,你覺得該怎麼解決?”
凌古容手執著棋子,隨意地落棋。
“戶部的確是沒銀子了。”翡宴淡聲道,他也隨便落棋。
他們兩人并不是真的要下棋,他是陪著新皇下。
君臣兩人都在想著怎麼弄出一筆銀子,現在到都需要花錢。
先帝已經基本要把國庫都掏空了,留給凌古容這個倒霉蛋的銀子不多。
“蘇老將軍,他今天下朝后又去書房追著朕討要糧草。”
凌古容是真的想嘆氣,他接手了一個爛攤子,“阿宴啊,你說朕要不要去抄家?”
翡宴挑了挑眉,“想抄幾家?”
凌古容微笑,“暫時抄兩家吧,這件事給你去辦。”
翡宴,“……”
他就知道,皇上親自來府上找他,準是沒好事。
翡宴認真地思考著哪家應該被抄家?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去抄家吧。
凌古容手指著棋子,輕笑,“還有誠親王應該會貢獻一些銀子出來,他還要救他二兒子。”
君臣兩人‘狼狽為’謀銀子。
董欣蕊親自送了點心跟茶水敲門進書房。
溫婉地行禮后,笑道,“皇上,太后娘娘最近還好嗎?”
凌古容淡笑,“還好。”
董欣蕊聽后,溫和地笑道,“那就好,臣婦想太后了,明天宮。”
說完這句,不再打擾他們兩人,退出了書房。
凌古容沒有在丞相府里待太久,他離開了丞相府,走到巷子,出暗衛,“馬車,送朕去朱雀巷。”
他現在的非常疼痛,控制不住的想痙攣。
他是皇帝,不能把弱點暴在外面。
等他上了馬車,他才倒在馬車上全搐。
那該死的背后之人可真是好惡毒,凌古容的眼里充滿著戾氣。
他這段時間沒有食用含有阿膠罌粟的食,終于在這一刻,深深的了生命到威脅。
他竟然繼續服用它。
馬車快速地趕到了朱雀巷。
**
唐朝剛接翡安安回到將軍府,就聽到馬格要見。
讓柳兒帶安安去換服吃點心。
等屋里的人都離開了,馬格走進來后稟告道,“小姐,今天先后有兩只信鴿飛到了梧桐院,信鴿腳上綁著小白布。”
馬格跟馬江兄弟倆現在算是的人,已經安排他們去梧桐院住著。
梧桐院跟朱雀巷那邊的房子,都是唐朝的母親提前替兒置辦的產業。
信鴿綁著小白布,那就是朱雀巷那邊有事了。
唐朝想了想,估計是古淵找。
該不會是那玩意發作了吧?
“我知道了,準備馬車,你陪我出門一趟。”
馬格聽了吩咐,立刻去備馬車。
唐朝吳嬤嬤進來,“嬤嬤,我有事出去一趟,若是我趕不回來用晚膳,記得先去錦和堂告訴外祖父,再去榮恩堂告訴外祖母,有可能我晚上回不來。”
若是事太棘手,晚上就可能回不來,需要外祖父幫忙……瞞著府里的人。
吳嬤嬤明白。
小姐若是晚上不回來,被有心人傳了出去,對小姐的名聲影響很大。
晉國的子雖然白天可以出門,但若無緣無故晚上夜不歸宿,那很容易被人質疑婦德有問題。
更何況,唐朝還是和離的婦人,更加要注意。
唐朝安排好之后,匆匆忙忙地離開將軍府前往朱雀巷。
在馬車上先給自己上妝易容。
約莫花了三刻鐘左右,馬格趕著馬車送到了朱雀巷。
唐朝下了馬車,讓馬格先去附近的客棧等。
而走進巷子里面最后的房子,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眼瞎老奴來開門。
“是我,”唐朝大步走進院子,“瞎叔,發生什麼事了?”
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看到了一名穿著黑服的男子正守在一間房間外面。
這男子的氣息,像極了常年在暗的人。
眼瞎老奴恭敬地說道,“小姐,一位古淵的男子找您。”
“我知道了。”唐朝走過去。
黑男子站在門旁,見到唐朝走來,立即恭敬地替推開了房門,“唐小姐,主子,不讓我進去。”
要不是唐朝趕來了,這眼瞎老奴的命就難保了。
皇上若是出了什麼事,他們這些主子培養起來的暗衛都不會獨活著。
屋里的凌古容不允許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被屬下看到。
唐朝點了點頭,早就猜測古淵是大家族的人,也因此,見到守著門的黑男子,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走進屋里,房間的門再次關上。
屋里的青銅油燈沒有點,線有點暗。
幸好現在的天還沒有黑暗下來,外面還有一點亮照進屋里。
屋里有男子抑著的痛苦聲。
地上散落著袍,床上的男子脊背弓了起來,在痙攣著。
他上燥熱冒著汗,沒多久又覺得發冷。
發冷發熱地替著。
唐朝皺了皺眉,古淵食用罌粟太久了,突然戒斷后,反應痛苦很正常。
現在不敢靠近他,有點危險。
這個時候的他,開始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唐朝轉準備守在屋外的黑男子進來幫忙制他。
猝不及防的,突然被人從后面襲擊。
男人扣著的腰,將摁在懷里,兇狠暴躁,“給我!”
唐朝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要罌粟。
結實的手臂像蛇一樣纏繞著的腰,男人手背上的青筋明顯可見。
唐朝忽視著后的男,微微偏過頭。
躲開著臉頰的氣息,冷靜的開口黑男子進來,“進來,你家主子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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