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不是昨晚照顧我一晚上了?等白天我去上班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年年兒園那里我去請假——”
小優拿出溫度計一看,“好了,清涼了,昨天后半夜就沒再燒了,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可你這才好。子還虛著呢真的要去上班嗎?”
滿眼擔憂。
白年年更是直接摟白念的脖子,“我不,我不要休息,媽咪也不要去上班,你還沒好呢。”
“昨晚我是不是把你們嚇壞了?”
小優神嚴肅,眉間全是為白念擔心皺出的褶皺,“你好好一下自己的,如果不舒服還是得請假,工作再重要才是本錢啊……”
白念沖微微搖頭,讓別說了,白年年一一的附在口,小聲地悄悄地哭了白念的襟。
小優很地離開房間,順便替關上房門,為母子倆的對話留一個空間。
白念兩手兜住白年年的屁,把整個孩子都端到面前。
“我看看是誰家的寶貝兒子蹶這麼高啊,今天不去兒園,在家好好休息好不好?”
可白年年擔心白念,雖說自己好了可他生病的時候 都要休息好幾天呢!
“媽咪保證不讓自己很辛苦,你知道的寶貝不能隨意跟領導請假對不對?”
白念又哄了他會兒。
再三 保證一有不適立刻去醫院。
等年年被安排去自己房間躺著,小優才端著水進來。
扶起白念,“來,喝一點潤潤嗓子。
你真的要去公司啊?昨晚才燒退了沒多久。”
白念心意已決,把過去的事放下,只覺得渾輕松,“放心吧,以后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況了。”
小優看著難看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道,“昨兒你高燒的時候說了幾句話,年年聽到了喊我,我一聽……”
白念屏住呼吸,從小優里聽到了凌皓河的名字。
“我想你是不是又在為了凌皓河懊惱?”
滿眼擔憂,純粹為自己的好友擔心,早說過讓自己忘記那個男人。
小優單純不想看到白念被回憶絆住腳,早該放下從前,再開始了。
白念苦笑一聲,“你說得沒錯小優,我早就該聽你的,徹徹底底放下那個男人。
人生就是這樣,沒有誰會因為誰停滯不前。
從前的我就是太傻了。”
很是驚喜地咧開,“真的?”
可看到白念如此苦的角,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也不知道白念經歷了什麼,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是不好的。
即使是這樣,白念也掙扎著起,“從今天起我的世界里再也沒有凌皓河這人。
我要讓他看到,沒有他我的人生只會越來越好。”
原本小優還高興著,見白念咬牙切齒地說這話心里不覺咯噔一下,可別是在跟凌皓河較勁呢。
得白念徹底放下才能好。
不過是個年人,小優并沒有多說。
白念謝好友的心,不知道怎麼跟們開口,說那個自己找了好幾年的人原來一直留在原地。
他不臉,只純粹因為他不自己了。
不是因為傷生病,只是因為玩夠了。
就這麼簡單。
五年多了,白年年都五歲了,他沒有過一次臉,白念比任何時間都清楚男人的態度了。
白念穿了一淡黃OL,活潑的襯得臉上多了點,在離家之前白念特地描了下口紅。
果然人看著有神多了,病氣一掃而空。
白念很化妝上班,一直覺得只是上班而已,哪里至于化妝?
可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主描了淡淡的妝,看著鏡子里面無表的自己,提起角,“笑,要笑。
從今天就不用再找那個男人了,你一定要開開心心的。”
從踏進shine那一刻起白念渾繃,好似進一級戒備狀態。
連續兩次都在電梯間遇到凌皓河,等電梯的時候也不自覺屏住呼吸,生怕一打開就是凌皓河。
又怕不是。
白念一整天都沒遇見凌皓河,反而因為今天的打扮較為特別,引來好幾個其他部分男同事搭訕。
白念只好告訴他們,“你們確定要和我約會?我已經有孩子了。”
“白念你別開玩笑了,你看著跟小羽差不多大,你怎麼可能有孩子?”
白念微微一笑,“我確實有一個兒子,沒有開玩笑。所以別把時間浪費在我上了。”
有一個男同事非常不屑地甩臉就走,“呵,拒絕就拒絕,把自己當什麼高級貨了?還找什麼借口,笑話!以為我就缺你一個人嗎?不識好歹的東西!”
白念冷笑看著這男人的背影,一路上他都罵罵咧咧的。
呵,男人!
“只是拒絕了一個小小的請求而已,至于這麼破防嗎?
越是破防越是心酸,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就不會罵罵咧咧的了。
白念悄悄記下他的名字。
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很漂亮,一切都很好。
勉強自己笑了起來,可越是努力,眼神就越是悲傷。
從昨天后再也沒看過凌皓河。難道這就是命運。
命運告訴白念再也不用去找那個男人了。
正當白念準備離開時,鏡子里突然多出一個人的臉——
“白念,你打扮這樣來公司是想勾引誰?”
傅湘湘的臉極其難看,為什麼要突然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的?難道已經見過凌皓河了?
凌皓河是什麼反應?當年的藥確實有作用,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誰也不敢保證還在發揮作用。
傅湘湘來shine就是為了盯住白念,誰知道這個賤人早就見過凌皓河了。
白念面凝重,“你在說誰?我嗎?你也覺得我今天打扮的好看?”
慢慢地干手上的水,轉過面對傅湘湘。
后者居然后退了幾步,明明是傅家千金,可每次站在白念面前,總是一副有些心虛的樣子。
傅湘湘當然知道白念長得好看,又不瞎,五年前就知道,跟凌皓河站在一起時那麼得相配,為了搶回皓河哥費了那麼多功夫。
憑什麼這個死人又卷土重來?
“說的就是你,你在公司弄出這幅樣子給誰看呢?我可是總裁夫人,現在的你,我想開除就開除, 還用得著跟你說那麼多廢話?”
凌夫人?凌總,凌皓河?
白念大驚猛的一抖,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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