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被敲響,哥哥傅震霆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湘湘,你在干嘛?爺爺度假回來了,你也不出來迎接爺爺?”
傅湘湘回過神,“來了!”
打開門,便看到了哥哥嚴厲中帶著關心的眼神,“湘湘,大白天的,怎麼一個人關在房間里?”
自從湘湘發現了凌皓河已婚的事,傅震霆這個做哥哥的就總是擔心自家這個傻妹妹不了刺激,再做出什麼傻事,所以特意囑咐家里的傭人多注意湘湘這幾天的心。
傅湘湘笑了笑,“哥,我沒事!明天開始,我不就要去皓河哥的公司去實習了嗎?因為沒有工作經驗,也有點張,所以自己在網上查一查第一天上班的注意事項呢!”
聽了妹妹的話,傅震霆才稍稍安心了些,但也有些哭笑不得,“傻丫頭!你張什麼?皓河公司里的人還敢為難你不?若真有人給你出難題,你就打電話告訴哥哥,哥哥去教訓他們!”
傅湘湘擰起眉頭,不高興地努了努,“哥,人家這次是為了從基層做起,好好鍛煉自己的!若我上班都需要你去幫我出頭,那我還能鍛煉出什麼能力?倒不如直接去你公司里當個被所有人哄著敬著的閑人呢!”
傅震霆不得如此,“好啊!那你就去哥哥公司上班,哥哥給你安排個輕松的職位,每天跟著我上下班打卡,你在我眼皮底下,我倒是放心些!”
傅湘湘哼了聲,“我才不要!在你眼皮子底下倒是輕松了,可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人家干點什麼,都會有人向你匯報,沒意思!”
傅震霆笑了笑,抬手寵溺地撕了撕的小臉兒,“你呀!說到底,你也不是為了鍛煉什麼工作能力,還是為了皓河吧?”
傅湘湘紅了臉,“哥,你討厭!”
傅震霆不逗了,“好了,快跟哥下樓吧!爺爺剛剛回來,給你帶了很多禮,正念叨你呢!”
傅湘湘點點頭,乖乖跟著哥哥下了樓。
……
傅家大廳。
傅家二老剛剛度假回來,正坐在沙發上喝茶休息。
傭人們則把二老從國外買回來的大包小包一包一包提進來……
傅震霆從家庭電梯走出來,“爺爺,,湘湘來了!”
二老馬上放下茶杯,歡喜地看向了好幾個月沒見的小孫。
說是小孫,其實是外孫。
因為傅湘湘的母親難產去世了,傅家人都心疼家族里這一代唯一的一個孩,也不分什麼外,都當孫稱呼。
傅湘湘也一直外公外婆為爺爺。
“湘湘,快過來!讓爺爺好好看看!”
“爺爺不在的這幾個月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啊?湘湘,怎麼看著你好像瘦了?”
傅湘湘從小集萬千寵于一,親昵地坐到爺爺中間,笑嘻嘻道:“,人家最近減呢,瘦了就對了!”
二老一聽,眉頭馬上皺了起來。
“你這孩子,好好的減什麼?都夠瘦了!”
“聽的話,咱不減!孩子有點才可呢!”
傅湘湘也很會討老人家的歡心,“那好吧!爺爺回來了,那我就不減了!今天要陪著爺爺大吃一頓,給爺爺接風!”
傅老爺子喜笑開,“這就對了!湘湘,快看看爺爺都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傅老夫人也笑得合不攏,“爺爺給你帶的都是你最喜歡的!快,來人,把我的行李箱拿過來,里面都是給湘湘的禮!”
“是!”
家仆應聲把老夫人的行李箱推了過去,打開后,一件一件往外拿……
都是最名貴的首飾珠寶,帶脖子上的,帶耳朵上的,帶手腕上的,應有盡有。
傅湘湘從小就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大一點了就開始收集珠寶,傅家又是不缺錢的主,要什麼就給買什麼。
逢年過節過生日,家里的親戚們送的也都是名貴的珠寶。
傅湘湘自己有一個存放珠寶的倉庫,里面的藏品甚至能超過這世界上大多數的珠寶店。
傅震霆站在一旁看著湘湘和爺爺在一起說說笑笑其樂融融,嚴肅的俊臉上也不自覺染上幾分欣的笑意。
爺爺真的很疼湘湘,把對姑姑的虧欠和憾都加倍傾注到了姑姑在這世上唯一的兒湘湘上。
希姑姑在天之靈看到湘湘好好的,也能夠安心吧!
傅震霆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室外,坐在花園里的藤椅上,點開手機看了看熱搜新聞。
今天凌氏的工地出了事故,輿論沖上熱搜,不知皓河那好解決了沒有?
雖然因為妹妹的事,傅震霆對凌皓河有些怨氣,但畢竟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也不會真的因此和兄弟絕。
有關凌氏事故的熱搜還在,只不過詞條變了正面的。
凌氏負責人帶傷工人進行了及時救治,并已經支付了高額賠償金。關于工地的安全患,凌氏宣布項目停工,排查出問題之前絕對不會再開工,排查期間,工人工資凌氏照付不誤,會對所有工人的人安全負責。
評論區一片點贊,覺得凌氏的理方式很有擔當,沒有像其他公司一樣只會一味的推卸責任。
看到兄弟的困境這麼快就解決了,傅震霆端起家仆遞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為兄弟到高興。
不愧是皓河,解決問題的能力就是讓人心服口服。
不解決了問題,還贏為凌氏得了口碑。
這時,有手下人走過來報告況道:“傅總,凌家二來了。”
傅震霆俊眸一瞇,“凌慎舟來了?”
手下人點點頭,“是的!提了一些補品來,說是聽說咱倆二老度假回來了,特地來探的。”
傅震霆眉心似有若無地起了幾分褶皺,這個凌慎舟最近有些過于殷勤了。
時常約他和謙陸鐸一起出去喝酒,打球什麼的。
凌慎舟倒也不說什麼拉攏的話,只是頻繁的邀約,不免人覺得有些反常。
凌慎舟雖然是皓河的弟弟,但因為他們兄弟二人的關系有些微妙,傅震霆和溫謙、陸鐸三人也和凌慎舟走得并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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