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的神有些黯淡,畢竟那件事十分沉重,只要一想起,到現在都有些后怕。
顧宴禮見臉不好看,握住的手:“晚晚,手上沒事。”
男人將服紐扣全部解開,出了結實的膛。他的材很好,腹壘塊分明,就像是最完的藝品。
顧宴禮將沈晚梨的手,放在自己致的鎖骨上:“這兒的傷還有些痛。”
沈晚梨抬眸看去,被撞出來的淤青一片接著一片,上面還滿布著一道又一道被劃傷的口子,溢出來的已經結了痂,邊緣有些蛻皮。
沈晚梨輕輕了傷口,指腹下的皮并不平坦。
的手指不由得抖了一抖,心頭一:“對不起。”
如果那天在馬場,不是自己逞強的話,顧宴禮也不會傷。
“顧太太,不用說對不起。”顧宴禮將沈晚梨扶起來,擁進懷中,“你給顧氏集團爭取到了很大的利益,我這個當總裁的點小傷,很值得。”
沈晚梨的眼皮跳了跳,忽然想起了什麼。
“那我會有獎金嗎?”
“想要多,就有多。”
顧氏集團有一半都是沈晚梨的,只要想,全部給也沒有關系。
沈晚梨兩眼放,心一好,順勢用手臂環住了顧宴禮的脖頸:“老公你真好。”
只要給錢大方,那顧宴禮就是千好萬好,任誰也比不過。
人的聲音婉轉嫵,帶著幾分蠱人心的。
顧宴禮子一,不由自主地將懷中人攬得更。
“這里也被傷了。”沈晚梨雪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按在顧宴禮的結上,“好險,如果再深一點,可能就出事了。”
男人結一滾,咽了咽口水。
沈晚梨將頭一歪,一個吻輕輕地落在了男人的結上。
“我給你涂藥。”的眼眸閃爍著。
顧宴禮此刻脈噴張,哪里還顧得上什麼涂不涂藥。
他直接將沈晚梨在沙發上,開始吻向雪白如玉的脖頸,一只大手也不安分地游走于各。
沈晚梨只覺一陣微麻從心底升起,不由自主地用力地咬,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來。
“唔……”沈晚梨被吻得有些不過氣來,想要掙,卻被男人死死按住了雙臂。
“我不要。”沈晚梨抓住了男人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下。
“不喜歡這樣?那就換個方式……”男人低沉磁的嗓音帶著幾分慵懶,邊還殘留著獨屬于的淡淡香味。
說完,顧宴禮便整個人往下,沿著的曲線一路啄吻,直到快要臨近區的時候,沈晚梨拽住自己的子。
正愁不知道怎麼收場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我得接電話!”
沈晚梨用力將顧宴禮推開,狼狽地起去拿桌上的手機。
“喂,曉曉啊。”沈晚梨穩了穩呼吸頻率,“什麼事?”
電話那頭,楚曉曉的聲音嚴肅又神:“晚梨,你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