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玩笑了,進去吧。”
盛景炎向許愿出手。
許愿垂眸瞥了眼,這次終于沒再拒絕盛景炎的請求。
跟傅京禮離婚了,現在確實需要一個新的明面上的靠山。
盛景炎這人雖然上沒把門,開玩笑,但還算是個有底線的紳士,且盛家的確有不輸給傅家的資本力量。
有盛景炎,許鎮江就該明白現在,一樣不是好惹的。
哪怕沒了傅京禮,還能有別人。
在真正強大起來前,是絕對不能讓許鎮江生出什麼別的心思的。
許鎮江的生日宴會布置得很熱鬧。
眾人正三三兩兩的嬉笑玩樂,還有人在許鎮江面前恭維他,也有心思重的跟在傅京禮邊,想要求個合作的機會。
倏地,大門被打開了。
其實開門的聲音并不算大,但開路的保鏢實在太多,大概有二十個,就這麼齊刷刷的進了宴會廳,站一排為他們開路。
領導人的排場都沒他們大!
眾人紛紛好奇的過去,只見許愿挽著盛景炎的手腕,緩緩進了會場。
是真的漂亮,五致白皙,眉眼中明顯帶著那種清潤的靈。
眸似水,抬眼看人時都帶著幾分瀲滟之意。
穿著一十分樸素的白長,上面幾乎沒有任何點綴,只是件的樸素白,卻襯得整個人弱柳扶風,惹人憐。
唯有口那一朵點綴的黑花朵,讓整個人顯得鮮活起來。
此前他們也都是見過許寧的,可現今許愿一出現,他們才知道其中的差距。
許愿一舉一之間都是溫婉淡雅的,是那種不經意間就能到不同氣場的。
而許寧,看著就像是一朵需要養的花朵,這一經對比,高下立見。
眾人目不由得落在許愿旁的男人上。
男人形高大,面容俊,一雙桃花眼狹長,是一雙一直都帶著笑的含眼,此刻看向時卻都藏著綿綿意。
一看,這兩人就是一對。
真的是很般配。
這些人接的圈層不同,還不配接到傅京禮所在的圈層,所以本不知道許愿和傅京禮曾經是夫妻關系,甚至也沒見過盛景炎。
現在看到許愿帶著個氣質不凡的男人回來,也都暗暗心驚,已經在打探盛景炎是誰了。
有人聰明的去百度,若是旁的人,百度或許查不出什麼,可偏偏現在這人是曾經經常在娛樂八卦頭條的盛景炎。
這一搜,圖片立刻出來了。
“是前陣子才繼承了盛家的那位盛二!”
“盛景炎,是盛景炎嗎?!”
“我天,許鎮江真是好運啊,大兒的人是盛景炎,小兒的人是傅京禮,許家這是要飛升嗎!”
換作是誰都會吃驚。
一個盛家一個傅家,許家這是真有后臺了。
盛景炎很眾人關注的目,他彎腰在許愿耳邊低喃:“看看,你帶我來果然是對的,我可是特地為你撐場子的。”
“想必過了今天,圈都要傳你我是一對兒了。”
許愿聽他語氣都著點得意,忍不住出手,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他一把。
盛景炎也不覺得疼,反倒是笑瞇瞇的帶著許愿正式進場。
知道了盛景炎的份,眾人紛紛寒暄。
而盛景炎將禮隨手給許家的管家后,這才一步一步的帶著許愿走到傅京禮面前,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
“傅總,又見面了。”
傅京禮眸淡淡的掃過許愿,許愿眼神冷淡的對上他的視線,手卻抱盛景炎的手臂。
盛景炎笑道:“阿愿,你張什麼?你都跟在傅總邊工作三年了,總不會現在見了傅總還要害怕,不過也是,不是誰都像我這樣平易近人的。”
這話倒像是嘲諷傅京禮了。
可男人的注意力并未放在此,只聽到他喚許愿“阿愿”。
阿愿。
這名字……他都沒有過。
傅京禮眸沉冷。
“看來兩位很好。”傅京禮沉聲開口。
“的確很好,我們都是見過家長的關系了。”
盛景炎笑瞇瞇的回應,是不讓一句話落到地上啊。
傅京禮只覺可笑。
不過在盛景炎眼里,他們確實是已經見過家長了,還是見過彼此最重要的家長。
許愿在一旁穩穩站著,即便男人眸冷淡的看過來也不覺得慌張,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
“阿愿,帶我去你以前的房間看看怎麼樣?”
盛景炎像是故意似的開口詢問。
許愿也不愿在這里多待,自然應下。
兩人相攜去了二樓,男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眸愈發冷了。
隨意打發了湊上來恭維討好的一群人,也去了二樓。
許愿住的房間并不大,里面的東西也不算多。
或許是有段時間沒有回盛家了,房間里積滿了灰塵,走進去就想咳嗽。
許愿輕咳了幾聲,眉頭不控制的皺起。
“你們許家的保姆,有那麼點狗仗人勢的意思了。”
盛景炎冷笑:“嫡系小姐的房間都不來打掃!”
他說這些,顯然是真的有些怒。
許愿卻好似不在意的笑了笑:“我都不在乎,你倒是在乎這些。”
關上自己房間的門,輕飄飄看了眼旁的男人:“我還沒問,誰準你我‘阿愿’了。”
是帶著笑意的,看著也不像生氣的模樣。
盛景炎挑眉:“如果你覺得吃虧,也可以我景炎,或者阿炎,怎麼樣?”
“想得。”
許愿推開男人就要下樓,轉的瞬間,看到從另一間房出來的許寧。
這一眼看過去,許愿的腳步徹底停在原地。
的都在發抖,眼眶發紅,看著距離自己并不遠的許寧,死死的盯著上那件銀的禮服。
盛景炎還未有反應,許愿就已經激到沒有任何理智的沖過去抓住許寧的頭發。
將人狠狠拽到就近的房間,抑著低聲發狠道:“把服下來!你不配穿這件服!”
這件服,是母親曾經親手設計做出的禮服,是母親曾經穿過的。
許寧這個小三生的私生……怎麼敢玷污這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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