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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輕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 第1卷 139 信使金雕

平寧縣城在這幾日下來已經大致恢復了秩序,街上的商販也都逐漸出來了。

其實這次暴對老百姓的影響反而是最小的,遭難的主要是那些養奴役的高門大戶。

街頭巷尾都在議論徐家的事,畢竟,那樣有名的門第,卻在一夕之間家破人亡,著實令人唏噓。

也有人小聲說活該,說徐家是驢糞蛋子外頭鮮,其實背地里蠅營狗茍,沒干欺男霸的事。

背靠徐家橫行無忌的悅閣也關了門,被悅閣排暗害過的酒樓食肆都暗中好。

他們平日里不做人事,遭報應了吧。

沈檸正在盤查賬目,就聽到外邊元月的聲音。

“二公子。”

蕭南諶回來了。

沈檸放下賬本抬頭,就看到蕭南諶走到門口,敲了敲門,然后邁步進來。

七月滿眼崇拜亮看向蕭南諶,那副神讓沈檸想起前世遇到豆想要簽名的小姑娘。

七月的確很興

二公子居然是定王殿下,說起來,要不是當初定王殿下出事,朝廷派軍沿途一路滅殺,連老鼠都不放過,他們一行人也不會有機會逃出來。

雖然心里激,但七月很有分寸地沒有開口絮叨,收拾了賬本乖乖出去。

知道定王殿下和小姐必定有話要說,上次定王殿下回來時小姐在睡覺,兩人都沒說上話。

蕭南諶坐到沈檸對面:“這幾日如何?”

沈檸點點頭:“一切都好,你呢,都順利嗎?”

蕭南諶點頭。

其實沈檸也知道,只要他回歸定王的份,無論做什麼就都不會有人敢阻攔。

笑著說:“順利就好,那天幸好你回來的及時,否則我恐怕已經摔八瓣了,”

蕭南諶皺眉打斷:“別胡說八道。”

想到那日的形,蕭南諶便是滿心后怕,眉頭微蹙:“你總是將旁人看得太重,不顧自安危,為了護衛也不惜以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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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為了給那些人的解藥,沈檸完全不必以犯險,也就不至于落慕夭手中。

沈檸笑著搖頭:“元月他們不是旁人,他們大多年紀小又一心拿我當家人,我不能扔下他們不管。”

其實蕭南諶早已知道沈檸的子,但凡被認可為自己人,那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危難關頭扔下誰。

他低聲開口:“我只是……希你遇事能先保護好自己。”

蕭南諶似乎有許多話想跟沈檸說,想說他看到差點墜下城墻時的驚恐,想說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不能沒有

可他無法開口。

當初的誤會剛剛解開,再貿然開口,他怕沈檸往后會躲他。

定王殿下強忍著滿心意換了話題:“那個沈念……”

沈檸搖頭:“這些事你不用管,我自己能理的。”

笑著對蕭南諶說:“我們定王殿下眼中看得是萬里河山,不用費心思在這些蠅營狗茍的人上,我自己能料理的。”

沈念和外室可能不難理,可若是當年將嬰兒搶走的事和們也有關,且蕭南諶都沒能查出來,那說明背后還有別的藏的更深的人。

如果直接置表面上那些人,只會讓背后的人徹底藏起來,想試試能不能用這些人釣出當年真相。

這或許只是一本書形的世界,如果不是忽然到來,原也早已經和原劇一樣不堪死去,且死后都不得安生。

完全可以趨吉避兇不予理會,因為是既得益者,不理會原的一切,可以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

可本該錦玉食的孩,還是小小嬰兒時就因為某些人的謀被擄,小小的嬰兒被扔進水里,,不知漂流了多久,艱難幸存下來卻落到沈大年夫妻那樣的人手中,被磋磨長大,又稀里糊涂死去……本不該是那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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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原的人生,便想著該還份真相與公平。

蕭南諶沒有勉強:“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一定要讓我知道。”

沈檸笑瞇瞇點頭:“那是自然,畢竟,如今有了這樣大的背景,不用白不用。”

聽到沈檸的話,蕭南諶意識到,沈檸已經決定進京了。

他心里有些高興。

這樣,以后他就又能時時見到沈檸了。

的歡喜不便宣之于口,蕭南諶輕咳一聲,神平靜,若無其事問道:“你要隨沈夫人返京嗎?”

果然,沈檸嗯了聲:“原本是有些猶豫的,但后來一想,往后我不可能永遠呆在平寧,總要往海闊天空去看看,而且過了明年青柏也要進京準備春闈,總是要去京城的…”

說著笑了笑:“更何況,那些人越是不想我回去……那我便偏就要回去。”

對上蕭南諶的眼神,沈檸眨眼笑道:“我這人很記仇的。”

“記仇沒什麼不好,遇到事退讓忍耐才傷。"

蕭南諶認真說道。

定王殿下其實正暗開心,表卻依舊四平八穩:“去京城也好,你的本事那樣大,京城更適合你,青柏也可以早早進國子監讀書。”

他已經忍不住開始計劃:“我給你安排住,你喜歡繁華一些還是安靜一些的地方?”

沈檸勾:“我自然要住在沈家的。”

沈念怕回沈家,便偏偏要住在沈家。

蕭南諶點頭:“你想住沈家便住沈家,我再給你和青柏另外準備宅子,等你出了氣,無論還愿不愿意留在沈家,你都有自己的家宅,能在京城站穩腳跟。”

沈檸笑了,眨眼促狹:“那就多謝定王殿下啦。”

蕭南諶看到這副狡黠模樣,便是一陣忍不住的心,卻又只能生生忍住。

不能心急,已經決定要去京城了,不能嚇到……來日方長。

原本謝云清的計劃是早日帶著兒返京,可沈念上有傷,返京的日期只能推遲。

本已經到了初冬時節,這一推遲,運河就即將冰封,從平寧到京城走水路差不多要十日,怕被冰封到路上,謝云清索一拍板,決定過完年春暖花開再

徐家已經家破人亡,徐之翊索直接將徐家宅子買了下來,他這個手持皇令與定王一同平定了信州之的功臣卻不急著返京,而是也留在了平寧。

蕭南諶也想與沈檸待在一,奈何京中催了又催,他不得不趕在運河結冰前率軍返京,離開前明里暗里再三確認沈檸會去京城,才終于勉強放了心。

蕭南諶人走了,信卻是幾乎隔一日就有,這就辛苦了金雕,不停的飛來飛去,給沈檸和蕭南諶送信。

起初幾封都是他在路上寫的,無非就是“我到了XXX,天氣很冷……你在做什麼?”

或者“我今日到了XXX,天氣更冷了,鎧甲都結冰了……你在做什麼?”

亦或是“船上的飯食太難以下咽,想念你做的吃的……你在做什麼?”

沈檸以前從不覺得定王殿下這樣絮叨,讓送信的金雕都平生幾分幽怨。

不過既然他都說了,也不能毫不理會,于是便讓金雕送去了高價定制的狐裘,又送去了自己做的點心吃食。

然后很快就收到了蕭南諶的回信……送信回來的金雕看起來羽有些凌,像是被人過一般。

看了信后沈檸才知道,原來是這金雕不相信那狐裘只是狐裘,非要看看那狐貍皮下有沒有,竟是生生將那狐裘扯爛了幾個口子。

至于那點心吃食,蕭南諶更是渣都沒見到。

蕭南諶在信里字字都是殺意:扁畜牲實在該死,奈何還有些用,只能生生忍耐,但一看到你送我的狐裘被殘害那般模樣,就恨不得將它拔燉了……

沈檸看信的時候,金雕就在旁邊著腦袋,一雙綠豆眼躲躲閃閃……

冬天干燥,花楹雪的產品重心放到了香膏上,別的東西出售的略了一些,沈檸也比較閑。

或是纏著謝云清看繡花,與流畫消寒圖,或是被謝云清按著給梳妝打扮變換各種發型,然后時不時朝沈念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悠悠然看著沈念差點攪爛了帕。

謝云清本沒留意到這些,一門心思想把和兒缺失的歲月補回來,對沈檸百依百順,恨不能將當小孩子一般慣。

徐之翊派人了幾次,沈檸都借故推了。

當初是不得不耐著子,如今卻是不需要了,就是這麼現實。

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時不時就想起那次城墻上徐之翊朝過來的箭矢,那樣冷颼颼的讓人骨悚然。

沈檸其實到現在都不確定,徐之翊是真的覺得殺了也無所謂,還是篤定了慕夭會救

若是慕夭沒救呢?

對于這樣一個平日里總是笑嘻嘻看似一團和氣,卻眨眼間就能翻臉殺你的人,沈檸還是選擇避而遠之。

除了和謝云清一起消磨時間連帶故意氣的沈念暗扭曲,其余時間,沈檸都窩在自己房間做正事。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寒冷冬日讓沈檸想到了些別的生意,閑著也是閑著,便畫畫圖紙早做打算。

除夕當晚,金雕從京城帶來了一個大包袱,包袱里是一個盒子,打開,第一層是一盒晶瑩圓潤看不到半點瑕疵的東珠,第二層則是一塊極為油潤的羊脂暖玉,第三層則是裝滿了時興的珠寶首飾,綠的翡翠紅的珊瑚……

還有一封信,信中,蕭南諶說那些東西都是宮中賞賜,他也用不上,覺得尚可眼,便給送來做新春禮了。

沈檸有些哭笑不得。

若這些東西還只是“尚可眼”,怕是天底下就沒什麼好東西了。

等視線看到蕭南諶寫的“京中有一蟹黃,味道很不錯,帶給你嘗嘗,吃之前加熱……若是沒見到,便將那扁畜牲好好教訓一番……”

沈檸抬頭看向金雕:“蟹黃呢?”

金雕綠豆眼和對視,十分憨傻樸實,鳥臉上是一副“我是鳥,聽不懂人話”的架勢。

消寒圖畫完的時候已經春暖花開,他們終于,登船前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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