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兩人住在婚房,偶爾也會住在上城壹號,對于林妤來說,上城壹號有特殊的意義,那里是和江隨相的地方,擁有最好的回憶。
舍友們都在京市工作,平時周末,也會約在一起聚聚。
已經在云市住慣了,想他們了,也會來京市住幾天,小夫妻隔三差五也會飛去云市,就當做旅游了,也沒什麼麻煩的。
至于生孩子,暫時還沒有這方面的計劃,江隨還沒過夠二人世界,也不想讓這麼早承生兒育的苦楚,再過兩年吧,他們都還年輕,也不急著要孩子。
兩人都有工作,家里請了阿姨,專門負責打掃和做飯,偶爾周末,林妤也會下廚打發時間,江隨則是自覺地承擔了洗碗拖地的任務。
某一個周末,張助理送來文件,正好撞到江隨系著圍,手中拿著拖把拖地,一副居家好老公的模樣。
眼睛都瞪直了,若不是為了保住工作,忍著掏出手機拍照的沖,真想讓公司里的同事看看,他們心目中崇拜,年輕有為的小江總,在家里,也是要洗碗拖地的。
但想想也不奇怪,小江總對他的這位小妻子那可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在里怕化了。
平時出個差,也不忘給帶一些好吃的甜品零食,這養老婆像養兒似的,絕對是他見過男人中的腦,腦中的天花板。
正式接手公司事務之后,江隨明顯比之前更忙,偶爾也會出差十天半個月,粘人的本是一點都沒變,幾乎每晚都要給林妤打視頻。
江隨出差的日子,舒然偶爾也會來陪,也或是怕孤單,聊得太晚,兩人就直接一起睡。
一次,江隨連夜趕回來,就為了第一時間抱到心心念念的小妻,在臥室里找了一圈,沒人,急了。
找了一圈,最后發現人在客房里,自己的小妻竟然被舒然像八爪魚一樣牢牢抱著,臉黑如鍋底。
忍著要把舒然從十五樓丟下去的沖,也不管睡的兩人,直接將林妤從懷里扯出來,抱進了主臥。
平時就已經看不慣粘著林妤,兩人還抱在一起睡覺,親無間,這是江隨萬萬不能忍的。
一度懷疑舒然是不是個同,幾番警告沈洲,讓他把自己老婆看,讓對林妤手腳。
舒然臉皮,隔三差五就來找林妤,對于江隨的警告和冷眼那是視無睹,深夜十一點,還再和林妤聊個不停,再次被江隨一點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
又是一年冬天,兩人住在了新的婚房,景江苑。
周末的日子,都不用上班,睡到自然醒。
林妤翻了個,小臉蹭著男人的膛,呼吸平穩,睡的很沉,不著寸縷的白皙上,全是大片引人遐想的曖昧痕跡。
室溫暖如春,羊地毯上是灑落一地的。
九點鐘,江隨先醒來,睜開眼,孩就枕在胳膊上,小臉上是淡淡的倦容,鎖骨一路往下,控訴著昨晚他一系列罪證。
“寶貝,早安。”
林妤卷翹的睫輕,眼睛閃爍,不是第一次赤相待,可還是難免會害,頭埋得越來越低,幾乎都進了被子里,才悶悶說了聲:“早安。”
最后還是被江隨拉出來,又不風地被摁在懷里,溫潤帶著笑意的嗓音落在頭頂,“寶貝,我們都做了百八十次了,還這麼害。”
“不許說話。”林妤憤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臉埋進去,以為誰都會像他一樣臉皮厚。
江隨笑著在頭頂蹭了蹭,眼神縱容而寵溺,摟在腰間的手,著細膩的。
窗外寒風冷冽,這樣冬日的早晨,還真是不想起床。
伺候起床穿,走進餐廳的幾步路,江隨也要牽著的手。
家里陳阿姨已經做了早餐,瞧見恩的小夫妻,眼里也止不住笑,“先生,太太早上好。”
周末清閑的日子,窗外的大雪很適合堆雪人,這也算是兩人每年的傳統了。
江隨給帶上厚實的手套,圍巾,帽子,裹得嚴嚴實實,滿眼認真,“好了,我家寶貝真可。”
拍了拍的小腦袋,兩只立在頭頂的茸茸的耳朵,又了幾把,直接把帽子都歪了,遮住了一只眼睛。
“你在湯圓?”
江隨一怔,笑意繾綣溫,抬手將帽子拉上去,捧住溜溜的臉蛋,來去,又覺得不夠,左右兩邊各親了好幾口,“嗯,味可口的小湯圓。”
偌大的別墅一片寂靜,雪已經停了。
江隨彎腰團起巨大的雪球,做出兩個大小不一的,堆在一起,點上眼睛,鼻子,四五個大小不一的雪人做好了。
“砰~”
一坨雪球猝不及防砸在了后背上,轉過來,孩彎腰,正在盤雪球,像一只得逞的小狐貍,大雪的映襯下,皮白的像是在發。
“寶貝,不講武德啊,敢襲我。”
眼瞅著江隨盤起雪球,林妤慌了,一邊跑,一邊求饒,里歡快的笑著,還不忘一邊使出力氣,往后面刨雪去撒他。
“江隨,你不許。”
江隨手敏捷,已經有了防范,輕輕松松躲開,林妤噘著,氣急敗壞,開始耍賴皮。
“好,我不。”
他還真不了,站在原地,脾很好,就差舉手投降了,角蔓延的笑縱容而寵溺。
林妤抓起一捧雪,已經做出了拋出去的姿勢,隔著兩三米的距離,男人姿勢散漫又隨意,瞳孔漆黑,在漫天的大雪里,亮的星芒格外能蠱人。
一瞬間的失神,不自覺開口:“江隨,你怎麼這麼聽話?”
“我一直都很聽話啊。”
“那我昨晚你停下來,你怎麼不聽?”
江隨想了想,一本正經說道:“哦,床上啊,那不奇怪,我有選擇耳聾。”
林妤真的沒忍住,醞釀起來的然無存,氣得直接將手中的雪球砸到他的膛,幾個雪球似乎帶著怨氣,朝他上飛過來。
“寶貝,我錯了,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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