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們就,這麽進去了?”
“考核呢?怎麽不見?”
一眾人都已經徹底的傻眼了!
學士府的考核,那是自學士府第一步就開始了的。
可眾人卻如同見鬼了一樣,因為青冥三人仿佛沒有到一點限製,就好像考核在他們的上消失了一樣。
這怎麽可能!
就算對方的天賦再強,也不至於如此吧!
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眾人也不得不信服。
青冥三人,確實就那麽進去了。
“本來以為今天就是掃興的一天,沒想到竟然讓我等遇到了這種神話!”
“不愧是昔日的苗疆兩魔頭,到哪裏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我沒猜錯的話,那另一個人想必就是仙墮皇朝的老祖宗了吧!”眾人釋然。
自打苗疆聖橫空出世以來,許多東西不合理都變得合理起來。
“隻是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學士府中應該已經沒有值得他們參考的了吧!”
“不知道他們進學士府,所為何事?”
三人毫無力的進學士府的事很快就被傳開,在整個中州都被人知曉了。
許多皇朝的皇主聽後都是大驚,因為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即使是這些皇主們,昔日進時也是經過了考核的,考核直接進的從沒聽過。
青冥三人沒有理會後方那群修士的震驚,學士府的考核完全就不能阻攔青冥。
當青冥踏第一步的時候,那考核就自然消散了。
三人很快就到了藏經閣。
外表看起來普通的房間,打開後裏麵卻另有乾坤。
“這裏無人看守,但是也沒有外人能輕易進來!”墮仙說道。
他在前方帶路,三人很快就到了一幅畫像前。
“這裏便是進神墟最安全的路!”墮仙指著牆壁上的畫像說道。
那畫像上,是一幅黃金宮殿,其中可以看見,在那黃金宮殿中有一個皇座,皇座上似乎有一道影靜靜的在蟄伏。
“當年就是因為這幅畫像,我第一次出神墟!”墮仙輕著畫像。
那是一段過往。
當年建造學士府時,由於學士府的位置與神墟重複,為了方便神墟出行,墮仙被神墟安排出來。
要求墮仙假裝各大家族的人,在學士府中那張畫像在神墟的位置上。
也就是那時,墮仙第一次認識到了那名子,也就發生了後來的一係列事。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神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裏麵的所有東西!”墮仙最後看向青冥二人。
不是每個區的人,都非常了解自己的區的。
隻有區之主完全了解區的一切!
“做事哪有做到一半放棄的道理!”
“何況,我就取個東西而已,沒別的事!”青冥回應。
眼見青冥二人如此堅決,墮仙也不再過多廢話。
他施展出神法,勾著那牆壁上的畫像。
藏經閣劇烈晃,仿佛要坍塌了一樣。
畫像開始出現變化,宛如有星辰在流轉,時間長河順勢而流。
墮仙向青冥二人上打出一種標記,下一刻,畫像中產生一種強大的牽引力,將三人吸其中。
藏經閣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
三人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在墮仙的帶領下,他們到達了那座黃金宮殿。
“這……”
當親眼看見黃金宮殿的這一刻,青冥有些呆愣住了。
這黃金宮殿,竟然與朱炎那一紀元的黃金宮殿一模一樣,隻不過現在的黃金宮殿沒有那般輝煌,並且是殘破的。
“叛徒,你還敢回來?”
墮仙前腳剛踏黃金宮殿中,一道嗬斥的聲音突然傳來,隨其後的是強大的威。
鋪天蓋地,卻又聚於一點,全部蓋向墮仙。
那是一個著殘破黃金盔甲的修士,他阻攔了墮仙。
墮仙早有準備,他立馬取出一,那是一塊奇異的石頭。
“放我進去,我要見他!”墮仙平靜的說道。
當看見那塊奇異的石頭後,那出手的人停下了手,收起了自威。
“去吧!”那人消失,不再出手。
墮仙收起石頭,帶著青冥二人,繼續向裏走去。
直到三人走到宮殿中央,這才停下腳步。
“孩兒,拜見父皇!”
墮仙對著那皇座上,充滿了死氣,卻高大威猛的黃金盔甲深深跪叩。
當聽見墮仙的話,青冥頓時到驚訝,想過這家夥背景深厚,卻沒想過這麽厚!
墮仙竟然是,區之主的子嗣!
而且,青冥已經發現了那靠在皇座上的黃金盔甲男,此刻充滿了死氣。
仿佛像是死了千年甚至是萬年的,沒有一點的活,沒有生命可言。
“這就是神墟之主?”青冥到很驚訝。
他自然不相信神墟之主是個已經死去的人。
難道說每一個區之主都是如此的奇葩,不走尋常路?
忌森林如此,神墟也是如此,不知道斷龍潭是不是也不一般?
“你還知道回來?”
“我還以為你真的就這樣永遠不回來了!”
那皇座上的高大生靈了,他不再充滿死氣。
神藍的眸子緩緩真睜開,看向眼前的幾人。
他的語氣不太好,可以知道,他對墮仙現在才回來,有些不高興。
“不瞞父皇,我確實是想永遠不回來的!”
“可一些事,一些事我總逃避,是沒有用的!”墮仙說道。
那皇座上的生靈冷哼一聲,他生鏽的盔甲嗤嗤作響。
“你終於願意麵對了!”
“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都當懦夫!”其語氣好像好了很多。
青冥二人就是個外人,這種事他們不應該知道才對,可這父子二人並未將他們看作外人,就在他們麵前流了起來。
“我已經逃避夠久了,再逃避下去,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了!”墮仙說道。
皇座上的生靈站了起來,其姿偉岸,高大雄偉。
“有勇氣麵對,這才是我區之人該有的樣子!”
“當年之事,你當時就應該站出來的,心之人被殺,你卻選擇了逃避,就因為是我出手的嗎?”
“你很害怕麵對,一麵是我,一麵是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