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
柳安安招呼他們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吩咐保姆沏茶拿水果和點心。
本來坐在地上玩耍的寶寶和貝貝看見秦江川手裡拿著新買的玩,一起跑過去抱住他的大,嚷嚷著讓叔叔陪他們玩。
「叔叔,陪我一起拼積木好麼?」
「叔叔,你給我買芭比娃娃了嗎?我要穿子的芭比娃娃!」
「好好好,我陪寶寶拼積木,我還給貝貝買了芭比娃娃。」
秦江川很喜歡兩個孩子,兩個孩子提的要求他都記得,也會兌現。
他了鞋子就席地而坐,陪兩個孩子玩。
寶寶開心的拆新買的樂高。
貝貝充滿期待的眼神著秦江川幫拆新買的芭比娃娃。
柳安安彎腰,指著秦硯丞和時晚夏,對兩個孩子說道:「快喊人那,喊叔叔和嬸嬸。過年的時候在大爺爺家見過的二叔叔和二嬸嬸,還記得嗎?」
兩個孩子目看向秦硯丞和時晚夏,乖巧的喊了叔叔嬸嬸。
時晚夏溫的了兩個孩子的小腦袋,蹲下來想抱一下貝貝,「小,嬸嬸抱抱你好麼?」
小孩搖搖頭,「不好,我要小叔叔抱。」
時晚夏嘗試著抱一抱貝貝的哥哥,「那寶寶呢?寶寶讓嬸嬸抱嗎?」
「不要,我要跟小叔叔玩。」
哥哥也拒絕了。
時晚夏空著兩手,略顯尷尬。
兩個孩子喊了人,立馬轉笑嘻嘻的繼續和秦江川一起玩了。
時晚夏直起腰,坐在秦硯丞
的邊,無奈的聳聳肩,攤攤手。
「唔,小孩子不喜歡我。老公,我很兇嗎?」
秦硯丞攬著的肩膀安道:「沒有的事,你很溫。你要相信緣的力量,寶寶和貝貝和江川有緣關係,他們很自然的就會親近。」
柳安安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也跟著說道:「硯丞說的對,晚夏你別介意,孩子認生,都不讓保姆抱。平時都是我一個人帶,說來也奇怪,這兩個小傢伙不讓別人抱,但卻對江川自來。」
秦江川聽見這話,得意的揚著下,「那當然了,我們是一家人。」
時晚夏著秦江川和兩個孩子愉快玩耍的畫面,腦海里突然蹦出來一個想法。
如果秦江川是兩個孩子的父親就好了。
這一家四口在一起多溫馨呀。
母親溫漂亮,父親很注重親子關係,他們在一起還和諧的。
這幾個人指定能把日子過好。
這個荒謬的念頭一閃而過。
時晚夏低頭笑了一下。
的想象力過於富了。
這怎麼可能呢?
秦江川這小子眼高,還玩得花,聽說有不前任友。
他應該不會看上自己的大嫂吧?
但是吧?
時晚夏總覺似乎哪裡有點不對勁。
秦江川以前不是那麼管閑事的人。
雖然他作為柳安安的小叔子,對嫂子和侄子侄表達一下關心也正常。
但他火急火燎的從那遙遠的澳洲特意飛到濟州島,這份熱著實讓人!
秦江川這個混蛋,
過年的時候故意整,還說對還有念想。
純粹是瞎扯淡!
如果秦江川真的對念念不忘,為什麼以前不立馬飛回國找?
時晚夏想到這些,用狐疑的目盯著秦江川。
這小子時不時的瞄一眼柳安安。
他這個小作,就很耐人尋味。
時晚夏在揣秦江川對柳安安是一種什麼樣的。
秦硯丞則用老父親般慈祥的目看著寶寶和貝貝。
兩個孩子長得真好看,完全傳了媽媽的貌。
臉蛋上都帶著嬰兒,說話的聲音聲氣的,手腳都胖乎乎的。
真可!
將來他跟晚夏的孩子一定也非常可萌。
秦硯丞看見孩子,就想到了孩子的混蛋父親秦江南!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妻子麗溫,一兒一承歡膝下,多麼幸福的家庭。
秦江南那個蠢貨卻不知道珍惜,還搞起了婚外!
欠揍的很!
柳安安接過保姆手裡的茶盤,先後把兩杯綠茶放在時晚夏和秦硯丞的面前。
「兩位請喝茶。」
「謝謝堂嫂。」
時晚夏把熱乎乎的茶杯捧在手裡,關切的目著柳安安,「堂嫂,你還好吧?」
「我沒事。」
柳安安努力出一笑容,「話說,怎麼就那麼巧,你們夫妻倆也來這邊旅行呢?還有江川,怎麼就偏偏在餐館跟你們偶遇了呢?你們幾個事先真的沒有聯繫過嗎?」
這真的不是一般的巧合。
這緣分也太奇妙了。
柳安安現在的心有點復
雜,還有點惶恐。
可以用草木皆兵來形容。
帶著孩子的跑到了這麼偏僻的小島。
還是被公公找到了,還派了人過來。
眼前的幾個人都是秦家的人。
而是一個即將離開秦家的人。
如果他們幾個人聯合起來跟搶孩子,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因此,必須防備著一點。
秦硯丞看出柳安安心事重重,似乎非常不安。
於是,他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沒有,我們夫妻倆和江川真的沒有聯繫過!堂嫂,你別多想,我和晚夏臨時決定來濟州島旅行,本就不知道你和孩子在這邊。我們夫妻倆在街上偶遇江川,真的很意外,也很驚喜。」
秦江川接過保姆遞過來的綠茶,喝了一口,朝秦硯丞投來鄙視的目,「二堂哥,你和我偶遇真的是驚喜嗎?」
都差點打起來了,還驚喜呢?
驚嚇差不多!
懶得揭穿他。
「是。」
秦硯丞喝了一口茶,一本正經的說道。
時晚夏也看出柳安安見到他們之後,有點戰戰兢兢的覺。
很明顯,有了很強的危機。
時晚夏想和柳安安談談心,在這兩個男人和兩個孩子面前,有些話不方便說。
於是,放下杯子,溫和的目著柳安安,「堂嫂,我想單獨跟你聊聊天。」
「好,跟我來。」
柳安安心鬱悶,正好也想找人說說話。
帶著時晚夏去了隔壁的臥室,關上了門。
兩個人在落地窗前的沙發
上坐下來,目看向窗外的大海。
「堂嫂,聽說你要跟堂哥離婚?」
時晚夏直截了當的問道。
「嗯,是的,我想離婚。」
提起秦江南,柳安安緒有點激,「秦家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我不想看見秦江南,我想要自由!」
「堂嫂,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之前不是很秦江南嗎?你真的可以跟他離婚嗎?」
離開一個深的人,應該是件不容易的事。
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快刀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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