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帶走杜勤之前,隊長留下來向沈斯言和秦慕洲表示了。
“沈先生,秦先生,謝謝你們的檢舉,讓我們可以把這種害群之馬繩之以法,不然他到現在都在為非作歹。”
沈斯言薄微勾,不在意的笑笑:“沒事,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只要能讓他到該有的懲罰就可以。”
沈斯言他們目送警察離開,心底的最后一塊巨石,徹底落了地。
從心理診所出來,三人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購廣場買東西。
“我答應了昭昭要給他買禮,我們明天就要回帝都了,所以我要趕給他買點禮。”
“還有爸媽他們,都得買。”
沈斯言看著涂婳的側臉,緒復雜到了極點。
他現在不確定,涂婳對于之前的記憶究竟有多,是否知道,許悠和凌擇木是的親生父母,是否知道之前的事,是否知道,他們其實一直都活著,就是不愿意來見。
現在和秦慕洲的關系好不容易修補好,如果突然間再出現一對父母,他真的怕涂婳會承不住。
好在涂婳一直都沒有提這件事。
他們在商場里逛了一圈,選了很多禮。
最后沈斯言和秦慕洲雙手拎著東西,涂婳背著包走在最前面,看的背影,都是歡快的。
秦慕洲當然知道沈斯言的擔憂在哪里:“這件事,先不要再提了。”
“如果記得,自然會把這件事說出來,如果不記得或者不想說,那由自己決定吧。”
沈斯言點頭:“你說的對。”
“這件事,我也不打算告訴。”
“讓自己發現就好。”
“但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外公和外婆那邊。”
“他們如果知道了真相,應該會很崩潰不了吧。”
秦慕洲:“我會讓這件事不被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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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可以放心。”
“好。”
從商場出來,涂婳有些累了,三人在外面的餐廳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回到了酒店。
“婳婳,明天中午十二點的飛機,我們兩點半準時落地帝都機場。”
“我已經跟爸媽說好了,他們會帶著昭昭來接機。”
酒店里,秦慕洲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沈斯言和涂婳在同一個房間。
涂婳走過去坐在他懷里,雙手搭在他肩頭,眼神溫的看著他:“好,我知道啦。”
“回去第一件事,我們待昭昭去改名字上戶口。”
“我是一分鐘都不想讓昭昭姓那個難聽的姓了。”
涂婳只要一想到,昭昭喊了霍東晨四年的爸爸,心里就像橫了一刺,不上不下的,難到了極點。
沈斯言攬著的腰肢安:“沒事的。”
“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誤,當初你能把他生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更別提一個人把他養了這麼大。”
“婳婳,你已經很厲害了。”
涂婳歪頭,眼底帶著燦爛的笑意。
微微傾,落吻在他的角,眼神溫到了極點:“沈斯言,我們給昭昭再生個妹妹吧。”
“昭昭一個人太孤單了。”
沈斯言薄微勾,結上下滾,扣著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的氣氛迅速升高,沈斯言抱著忘的吻著。
迅速散落了一地,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
一室旖旎。
翌日清晨,涂婳在沈斯言懷里醒來。
睜開眼看著面前悉的俊臉,對目前發生的一切竟然有種難以置信的覺。
甚至一直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明明前幾天還是夏商商呢,現在卻已經恢復了記憶。
不過一想到終于可以做回自己,心底就無限開心。
放在床頭的手機想起來,是沈斯言的。
他攬著涂婳的肩膀,過手機,下接聽鍵:
“哪位?”
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沈斯言神微頓,隨即很快恢復正常。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總之掛斷電話后,沈斯言的緒很復雜。
“怎麼了?”
涂婳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如果沒猜錯的話,打電話的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沈斯言將手機扔在一邊,傾重新吻上的角:“不重要。”
“我們再來一次。”
“昨天晚上放過你了,早上我可不會放過你。”
涂婳抱著他的腰躲在他懷里小的花枝,被的承著他給的一切。
云雨初歇。
沈斯言才抱著低聲道:“剛才打電話過來的人,是霍東晨。”
“他說想見你一面。”
“我沒有回答就掛了電話。”
“婳婳,你要去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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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婳搖了搖頭:“我不想去見他。”
“如果他真的要見,他可以來酒店找我,但是讓我親自去找他,別想了,我可不會和那種人見面。”
“就算是他被杜勤和霍西晨控制了思想又能怎麼樣,他對夏商商下手是不爭的事實,不過是霍老爺子為了保下自己的一個兒子,沒有把他供出去罷了。”
“你說的有道理,”沈斯言低頭吻了下的肩頭,“那起床下去吃早飯。”
“待會我們就要趕去機場了。”
涂婳了個懶腰,不不愿的起床洗漱,換好服和沈斯言一起下了樓。
原本以為會是一段安靜的用餐時,讓涂婳沒想到的是,霍東晨那個狗屁膏藥,竟然追過來了。
剛選好早飯,端著走到餐桌前坐下,霍東晨便出現了。
涂婳秀眉蹙,眼神不悅的看著。
霍東晨僅僅是看了涂婳一眼,便看出恢復記憶了。
“我現在是應該你夏商商,還是涂婳?”
涂婳眼眸微瞇,好心提醒他:“你應該我沈太太。”
霍東晨角出一抹苦笑:“我還是想你商商。”
“這樣的話,我會以為我的那個人,還活著。”
“我去見過杜勤了,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我也知道了,對不起,是我讓你卷進了這場紛爭。”
涂婳放下筷子,面無表的看著他:“你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意義嗎?”
“抱歉,我不接。”
“還有,我結婚了,請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你。”
“因為你的出現會提醒我,我和我心的人被迫分開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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