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燕楠笑了一下,“要走了嗎?”
燕楠點頭。
他從兜里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以后常來聽我唱歌。”
燕楠沒接,拉著江聽晚快步離開。
江聽晚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他還站在門口看著這邊。
好奇地問道:“楠姐,你和他認識?”
燕楠含糊答道:“剛認識。”
江聽晚“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畢竟燕楠長得好,被男人搭訕是常有的事。
翌日去公館看傅老爺子,江聽晚特意起了個大早,跟燕楠說了一聲,開車前往傅氏公館。
一進屋,正對著棋盤百思不得其解的傅老爺子就連忙招手,“晚晚,快過來快過來,幫爺爺看看下一步怎麼走。”
江聽晚換了鞋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盯著棋盤看了片刻,拿了一顆白子落下,“走這里,爺爺。”
傅老爺子恍然大悟,臉上出欣喜的笑,“好!”
他贊賞地看著江聽晚,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晚晚。”
江聽晚勾淺笑,“是爺爺教的好。”
傅老爺子一見到就開心,拉著的手上下打量,“一周不見,你有點瘦哦。”
江聽晚抱著他的手臂撒,“今天陪爺爺吃完飯,我就胖回來了。”
傅老爺子被逗笑,這才想起來好像了一個人。
江聽晚面不改地說:“我昨天是夜班,今天直接從醫院過來的,就沒和他一起。”
傅老爺子不滿意地嘟噥,“這小子,也沒想著去接你。”
很快,方明玉和傅錦棠也來了,母倆手挽著手,進門時還在說說笑笑。
江聽晚站起打招呼,“媽,二姐。”
傅錦棠今天心非常不錯,難得對和悅一些,“晚晚來啦。”
方明玉沒有理江聽晚,一邊摘手套一邊往四周看。
的視線落到江聽晚上,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怎麼不等承洲一起再過來?”
言外之意就是,傅承洲沒來,也不該來。
江聽晚臉上的笑帶著淡漠疏離,“媽,他又不是不認路。”
說罷,無視方明玉微變的臉,轉走到茶室去給傅老爺子泡茶。
傅承洲還沒來,傅淮修先到了。
彼時江聽晚正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低著頭刷微博。
將整個院子都籠罩住,秋天的太干燥又溫暖,讓渾有一種慵懶的舒服。
傅淮修踩在草坪上,繞到的后,悄然輕輕推了一把。
秋千突然晃起來,江聽晚被嚇了一跳。
“我推你。”傅淮修溫的嗓音從后面傳來。
江聽晚抓住繩子往后看。
傅淮修背著微微彎下腰,溫潤的眸子里盛滿了溫暖,廓披著一層茸茸的,將他襯得愈發儒雅。
他角輕勾,凝視江聽晚清澈干凈的眸子,“坐好了。”
說罷,他手上用力,秋千前后晃。
江聽晚雙腳離地,微風拂起的發,空氣中有花香蔓延過來。
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傅淮修也是和現在這樣站在的后給推秋千,笑著讓大哥推得再高一些。
他擔心摔倒,另一只手臂總會微微張開護著,大聲問開心嗎?
江聽晚的視線落到草地上,和傅淮修的影子投在上面,他的要寬一些,將的牢牢罩住,就像是的依靠,而他也永遠在的后保護。
一輛柯尼塞格駛進公館,傅承洲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這極其刺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