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搖頭,沈濯送的這是經典款,又不是不識貨。
“喜歡。”彎,前傾讓沈濯幫帶上。
剛好現在這個已經帶好久,自己也有些膩了,只要不是丟了,換一下初序也不能說什麼。
沈濯抬手,眼神落在生白皙的后頸,順手就把脖子上本來的那羽項鏈摘了下來。
“嗯?這我自己保管。”初羽看著他手里攥著那羽項鏈,眼神像是在尋找往哪里隨便一塞的樣子。
沈濯眼神漆黑,盯著白凈鎖骨上那點艷麗的紅,襯得皮更加白皙,比原來那帶上好看多了。
“都有新的了,這扔了吧?”沈濯嚨發,狀似不經意地詢問著。
初羽連忙要去拿,聲音也有點張,“不行!”
沈濯眼神忽地有些冷,手指微微松開,項鏈便順著他的掌心落在車里,車燈昏暗,一時間也看不清掉在了哪里。
“嗯?怎麼下去了。”沈濯一臉無辜,“我不是故意的。”
初羽正要彎腰去撿,奈何現在整個人都坐在沈濯的上,本就彈不得。
想要作,要麼下車,要麼就只能攀著沈濯的肩膀。
“別撿了,下車后我找。”沈濯摟著的腰,淡淡說道。
初羽看他剛剛那個樣子,就知道這人是故意扔下去的,等他找回來還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
“這麼張?江既白送你的?”沈濯還是沒忍住問道。
本來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是不想提到某些很晦氣的人,奈何初羽一副不撿起來不甘心的樣子,坐在他上彈個沒完。
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初羽聽見他的話頓時不彈了,就說沈濯干什麼要和一條項鏈過不去。
“你真的想知道?”初羽故意賣了個關子。
想到上次沈濯把哥莫名打了一頓的事,覺得自己要是把項鏈的事再告訴初序,沈濯應該會被打冷宮。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沈濯輕嗤,說完還覺得不解氣,繼續發著牢。
“那項鏈設計多一般啊,說不定是哪里批發的,一點都配不上你的氣質...”
“我哥送的,我嫂子設計的。”初羽在他吐槽的間隙了一句。
車空氣瞬間安靜,兩人面面相覷。
沈濯怔了一瞬,立馬手去拿被他隨便扔到副駕駛的項鏈,仔細地放進剛才他自己那個黑盒子里面。
“看,完好無損。”
沈濯輕咳一聲,“原來是哥哥嫂嫂送的,我覺得仔細看看還是很有設計的。”
...初羽瞧著他的作覺得好笑,反應過來之后輕哼一聲。
“誰是你的哥哥嫂嫂,小心我哥知道生氣。”
初羽覺得現在他哥的心里,沈濯一掌,不過江既白更是降龍十八掌。
沈濯雙手撐在方向盤兩邊,把人錮在自己的懷里面,他湊近低聲說著,“都一樣。”
初羽瞥他一眼,“怎麼就都一樣了,哪有人晚上表白,凌晨就改口的。”
“提前悉一下。”沈濯看臉紅的樣子,不嗓間溢出幾聲笑來。
初羽覺得兩人耽誤時間有些久,主要是現在這樣坐著都麻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
“居然已經過了午夜。”喃喃說道。
“午夜怎麼了?”沈濯不明白的意思,調侃著,“難不你是吸鬼,午夜時分要變?”
初羽看著他蠻不正經的樣子,就知道捉弄自己,忽地氣上涌,一個沖,仰頭直接咬在了沈濯的下上。
“第一個就吸你。”憤憤說道。
沈濯僵直,被牙齒磨過的地方麻,帶起一陣意,這哪是吸,分明是勾引人。
“吸不是都吸這里?”沈濯解開第二顆扣子,扯了下自己襯衫領口,冷白的皮就暴出來。
初羽頓時呼吸滯住,看著沈濯慢悠悠地指著他的頸邊,青筋伏在冷白的皮下面跳著,結跟著他的呼吸在輕微。
一時間有些無措,連忙把沈濯不守男德的領口扣上。
“倒也不用到服這種速度。”
沈濯看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都沒拆穿,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以為在夢里,對他又是服又是瞎的。
他倒是看看還能裝多久。
初羽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想起話里面,過了午夜,公主就會變灰姑娘,就要離開王子,所以看看這是不是一場夢。”
心里小聲吐槽著,但是哪有王子一上來就解扣子服的,只有男模才這樣。
“你掐掐我,就知道不是夢了。”沈濯溫聲說著。
初羽眼神停留在沈濯剛勁的腰腹,往上,白襯衫下面能看見一些東西,也不想看,奈何從下往上看是本能。
沈濯本來還想繼續安一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想起灰姑娘,應該一直是公主。
結果就對上初羽慢悠悠打量的眼神,最后停留在某發呆。
“你在看哪里。”沈濯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剛才想著安一下,簡直是真心錯付,這人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初羽回過神來,剛剛說掐哪里,沒忍住多想了點,不過也只敢想一想。
有些尷尬地嘿嘿笑了兩下。
“沒看什麼,發呆來著。”
沈濯角,抬手乎乎的臉頰,“說實話。”
初羽心想這可是他要問的,小聲說道,“只是不小心掃了一眼——你爺爺的人。”
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沈濯的臉,果然不太好看,初羽無奈,是他要問的,說實話又不高興。
男人就是難懂。
沈濯看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心上升起一點氣來,他主的時候倒是裝正人君子,他真心安的時候這人又不干正事。
“不小心?”沈濯咬了下后槽牙,前傾了點,“那我接下來也是不小心。”
初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后背就已經被摁在方向盤上,沈濯跟著臉覆下來,含住的。
不同于海邊那個有些莽撞,且快速的吻。
沈濯的吻帶著鋪天蓋地的氣勢,像是要把吞腹中,滾燙的大手按著的腰,時輕時重地含咬著下,舌尖跟著往里面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