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含涼殿距離儀宮不是很遠。
“怎麼會,下著這麼大的雨,說是離得近,也有距離,別心了,去找雨,一會雨小了咱們去看看。”無眠道。
“你們說,麗妃的孩子沒事吧?”無眠問:“是不是有點倒霉?”
“是夠倒霉的,可這是天公降下的雷……”臨水說著神古怪:“這只怕對的聲譽也有些妨礙了。”
古人最講究這些,你沒事被雷劈了,還能好?
那肯定是邪氣侵不吉利啊。
無眠嘖了一聲,由衷替麗妃難過,姐妹你太慘了啊。
此時的麗妃嚇著了,腹痛的很厲害。
可外頭的雨又著實大,去請太醫的人已經出去了,只是只怕也沒那麼快能來。
“告訴陛下……”
“娘娘放心,已經去了,您別張,就是雷劈了偏殿的屋頂,沒什麼事,火勢也不大,這會子就控制住了。”豆蔻張的給順氣。
“我肚子好疼。”麗妃抓著豆蔻的一只手。
“娘娘您緩著些,慢慢的長出氣,沒事的沒事的。”芍藥趕也來給順氣:“子要,您就是嚇著了,別慌。”
麗妃扶著們的手深呼吸,外頭又是一聲雷,嚇得出聲來哆嗦著。
無眠還是不急不慢的在自己宮中吃了個午膳,可惜雨勢太大,就沒勞膳房,吃的簡單了些。
吃飽了才準備出門,大雨已經過去了,但是雨還沒停,只是不打雷了。
杜康撐傘,飛絮和臨水一邊一個護著無眠往外走,兩個宮人又給們也撐著傘。
還好儀宮距離含涼殿不遠,無眠直接帶人走后門,從后殿門出,左拐穿出儀宮外建筑,過了宮道,再過一小造景就到了。
到了的時候就見含涼殿門口已經停下了好幾個轎子,可見來的人已經不了。
有資格在宮中坐轎子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無眠是走著去的,這天氣坐轎子還怕摔了呢。
剛到門口,就見林才人正在張。
“娘娘來了,妾專程候著您呢,陛下來了有一刻鐘了。”林才人笑道。
無眠點點頭,與一道進去。
進了含涼殿就見到被燒著了的偏殿,其實火勢不算太嚴重,屋頂毀了些,窗戶也燒壞了些。
已經撲滅了,此時黑漆漆的難看。
大概是撲火的時候弄得,麗妃宮中自己很喜歡的一些花草都被踩踏翻了,如今在雨里淋著,看著也可憐的很。
正殿中,眾人都在,無眠一進來,嬪妃們都起了。
皇帝也沒在里面陪著麗妃,而是坐在上首。
無眠給皇帝請安:“陛下來了,我來遲了。”
“沒事,來坐。”英瓊樓指了指一邊椅子。
“麗妃沒事吧?”無眠坐下問。
“太醫在診脈。”英瓊樓看起來表也不好。
是誰遇見這事也好不了。
他皺著眉看了一眼里間簾子,轉回頭的時候看見了無眠的鞋子:“走過來的?”
鞋子了,都是布鞋,就算是雨不大了,積水也沒那麼快全散了。
“離得近,坐轎子也麻煩,就走來了。”無眠道。
“辛苦你了。”英瓊樓道。
無眠對他笑了一下,并未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
本來,貴妃還想提一句皇后來的好晚,見此也就不說了。
大家候著太醫出來,過了一刻鐘左右,兩位太醫出來。
年老的是張太醫,他趕給陛下回話:“麗妃娘娘此番是驚了胎氣,見了紅,實在是于養胎不利。臣建議從此就臥床養著,直到五個月后才能安穩。安胎藥也不能了。非如此不能保證皇嗣無恙啊。”
英瓊樓臉更黑了。
此時他都有點懷疑自己后宮是怎麼一回事了,就不能利利索索生下幾個健康孩子?
“天災嚇著麗妃也是無可奈何,麗妃的人呢?”無眠問。
豆蔻趕過來:“娘娘,奴婢豆蔻,是伺候麗妃娘娘的。”
“好,你跟著太醫,好好詳細問清楚該怎麼替你們娘娘保養。已然是了胎氣,追悔沒用,只能后續好好養著,既然太醫有法子你們娘娘就不會有事。”
“是,奴婢多謝皇后娘娘提點。”豆蔻趕行禮。
“說起來,這好端端的,怎麼就雷劈了呢?聽得人嚇得不輕。”賢妃皺眉。
“今日這雷也著實嚇人,二公主正玩兒呢,被嚇得哭了好一會。”容妃懊惱,這倒不是假話,真把二公主嚇哭了。
“一會太醫給二公主看看。”英瓊樓道。
“是,多謝陛下。”容妃趕含笑應了。
“都說有邪氣才遭雷劈呢,這含涼殿莫不是有什麼……”胡人的話就跟被掐住了一般說不下去了。
英瓊樓那本來就有些冷的眸子看過去,胡人就再也開不了口。
“胡妹妹怎麼總是胡言語的,這是后宮,妹妹當是什麼市井集市不?這樣日里口無遮攔,豈非是大家做派?”楊婕妤聲細語道。
“怎麼?胡人還說了什麼其他胡言語?”英瓊樓聲音冷颼颼的。
張人趕站起來:“陛下息怒,胡妹妹年輕,只怕是宮規學的還不好。”
“既然學的不好,就好好學,既然屢次口無遮攔,就降為才人吧。什麼時候學好了,再升回來。學不好就一直降,朕那侍位置上還沒人呢。”英瓊樓冷冷的。
誰不知道陛下此時心煩,非得這時候作死,那不活該?
沒人為求。
胡才人嚇得不敢說話,著降低存在。
“楊婕妤是子不適?你子一向是不好,怎麼這天氣還趕來?”無眠看問道。
“也算離得近,這樣的大事,妾也擔心。”楊婕妤道。
英瓊樓看了楊婕妤幾眼:“你的藥吃完了嗎?”
“回陛下,妾的藥,太醫院一直供著呢,最新的剛送過來沒幾天。陛下不必擔憂,妾只是天氣不好的時候子不好,平時都沒什麼。”楊婕妤道。
當年東宮的時候,楊承徽明活潑,人緣也不錯,雖然太子對沒什麼覺,但是和別的子相的都不錯,唯獨太子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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