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辰倒是慶幸,能夠聽到的心聲,否則還不知道一個人的心理活、竟然能那麼富。
并且,臉皮那麼厚!
“秦野,你不信任本王在先,質疑本王的人品,該委屈的人難道不是本王?”
在一起那麼久,經歷了那麼多,在眼里,他就是一個是非不分、濫殺無辜的人?
真想剖開的,把的心挖出來,看看里面都裝著什麼!
到底有沒有他!
秦野低頭,微默。
——是你自己不把話說清楚的,還來賴我?你當時要是解釋一下,我能誤會你?你就是自己作的。
“……”
宗政辰臉黑,“說!在你眼里,本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秦野低著腦袋,手指攪著袖,難得認真的想了起來。
——你雖然脾氣、格差、易怒,易早逝,但面對百姓時,倒是好心。
——廣寧山剿匪,救了那麼多無辜百姓,南巡時,也幫助了那麼多人;公務上,你常常在書房一待就是半夜,對公認真,一不茍……
宗政辰聽著,倒也頗為滿意,面緩和了不。
臭丫頭,算你還有點眼見。
——不過!
嗯?
——不過,你年紀輕輕的,眼睛就好像瞎掉了,連蕭知畫小白蓮的那點手段都識不破,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王爺?
——史上第一個瞎眼王爺,太可憐了。
“……”
男人的臉再次沉了下去,黑得難看,“母妃臨死時,尚在襁褓的蕭知畫逃過一劫,要我照顧好蕭家的最后一脈,本王與蕭知畫只有親。”
“娶,是因為有人想害,讓待在辰王府里,能夠更安全。”
秦野微頓。
——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宗政辰看著,道:“本王已經把蕭知畫送走了,你想要的,本王會給。”
秦野怔然的抬起頭,有些陌生的看著他。
兩天不見,他轉子了?
“秦野,別再質疑本王了。”他俯下,狹小的馬車,瞬時靠近了。
“對本王多一點信任與認可,我們一起把日子過好,可好?”
極近的距離,他的呼吸噴灑到的臉上,伴隨著馬車的晃,二人的子時近時遠,若即若離。
他想誠心跟過日子。
這兩天,他想得很清楚。
他認定了。
他要。
一生一世一雙人,他給。
秦野緩緩垂下眼眸,其實也不想折騰的,是他不把話說清楚,讓誤會,并且,不管什麼事他都藏著掖著,從不會告訴。
比如蕭貴妃的事,還是從寒風里得知。
是他不信任。
把頭撇到一側,淡聲道:“你要知道,天底下的人有進便有退,有得便有失,有黑便有白,任何事都是相互的,包括人。”
你信任我,我則信任你。
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
人與人相,的真實與深淺,心能到。
宗政辰不善言辭,但只要從里說出的話,便會細細打磨研究,便會去做。
他緩緩出手掌,掌心朝上,“來。”
秦野看了一眼,就把頭扭開了,“再說吧。”
“?”
還要再說?
“你把本王剛才的話當耳邊風了?”
秦野聞言,柳眉當即皺了起來:“說話歸說話,你兇我干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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