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覓到了甜品店,遠遠地看到周紹文,心中一驚。
半個月不見,他憔悴了很多,上那混不吝的勁兒消失得無影無蹤,眼里也沒什麼神采,跟以前意氣風發的富二代形象判若兩人。
看到,周紹文出一抹笑,“來了。”
林覓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面前擺著一杯早已點好的青梅葡萄。
“路上堵不堵?”周紹文問。
“還行。”林覓看著他,半晌問,“周氏的事,你都知道了?”
周紹文手里捧著咖啡,苦笑一聲,“我也不想辜負你們的良苦用心,可我不是傻子,家里的變化我怎麼會瞧不出來。”
林覓沉默片刻,“抱歉。”
周紹文笑笑,“抱歉什麼?收購周家的是喬家,又不是你,我大哥跟我說過了,你盡力了。”
他頓了頓,有些艱難的開口,“該我跟你道歉才對,你負責的那個活出事……是晚珠做的。”
林覓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周晚珠是周紹文的妹妹,周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當初林覓在榕莊幫秦硯打開知名度的那場宴會,就是周家為了歡迎周晚珠回國舉辦的。
可這事跟有什麼關系?
周紹文滿臉慚愧,“以為周家出事是因為你,想報復你,但沒想到那人傷得那麼重,出事后魂不守舍的,被大哥看出了端倪,追問之下才說了實話,
我爸怕擔責,連夜把送到了國外,我大哥私下里補償了那家人一筆錢,也拿到了對方的諒解書。”
林覓一時間覺得人生真特麼是玄幻。
還真是冤枉蘇白婉了!
誰能想到這麼大一場無妄之災,到頭來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因為一點子虛烏有的誤會策劃出來的?
過了一會,才嘲諷一笑,“既然你們已經保下了,現在又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周紹文了,“我……我只是覺得你不該被蒙在鼓里。”
“我愿不要知道。”林覓眉眼冷然,實話實說,“如果有人需要為此次事故擔責,我希是那個始作俑者。可社會不是那麼運轉的,既然害者已經原諒了你們,那我的想法便無關要。”
周紹文一時無言以對。
以前周氏家大業大,擺平一些事就像喝水一樣簡單,現在周氏沒了,周家想要保下一個兒,也不過是砸點錢而已。
他跟林覓之間,天生隔著一道壁,他來之前就知道林覓不會輕易原諒,如今沒有對他怒目而視,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林覓問,“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國外?”
周紹文嚨發,“明天就走,都安排好了,去澳洲。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見面。”
林覓點點頭,“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人生不止一條路,這條路堵死了,還有千千萬萬條路,期待你有朝一日混出自己的名頭。”
周紹文眼中多了抹彩,半晌點頭堅定道,“謝謝,我會努力的。”
林覓笑笑,起告辭。
沒說送行,周紹文也沒提。
林覓回到家,踢掉高跟鞋,隨手拉過換鞋凳坐下。
其實遠沒有表面上那麼淡定。
周晚珠害擔責,害人截癱,到最后花點錢就能瀟灑,心里咽不下這口氣。
可這就是有錢人的規則,在這個圈子里混了六年,早已經習慣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林覓起開門。
秦硯沒個站樣地靠在門框上,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門鎖,“不請我進去坐坐?”,
林覓側開。
秦硯坐到沙發上,雙疊,好整以暇地看著,“王助理說你跟周紹文見面了。”
林覓“嗯”了一聲。
秦硯挑眉,“知道真相了,對我還是這個死態度?”
“對不起,冤枉你了。”林覓抬頭跟他對視,“但你也在辦公室對我……”
秦硯靠過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嗓音低沉,“對你怎麼?說啊。”
林覓彎了彎角,“我們算扯平了。”
秦硯冷哼一聲,低頭在耳垂上輕咬,提條件,“那你把鎖換回來。”
“很麻煩。”林覓不舒服地往后了一下。
秦硯干脆勾著的腰把人帶到上,一邊解的扣子一邊說,“那就給我新配一把鑰匙。”
林覓不吭聲,秦硯懲罰般咬在的耳朵上,“換不換?”
林覓低,“……換。”
秦硯低笑,托著的腰,手往下捻,“以后還敢不敢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老子大呼小了?”
林覓意志潰散,“唔……”
秦硯,“說話。”
“不,不敢了……”
男人很滿意,房間里的聲音很快達到頂峰。
一切結束后,林覓被秦硯摟在懷里,沙發雖然寬敞,可躺兩個人還是略顯擁,因此不得不在一起。
林覓不適的想挪開一點,秦硯按住,低啞著聲音,“還想再來一次?”
林覓頓時就不敢了。
有一說一,這男人雖然狗,但床上功夫也是真的厲害,大概是經百戰的緣故,花樣著番的來,每次都把折騰得死去活來。
哪有力再來一次。
秦硯見慫了,低低地笑起來,腔微微震。
林覓有些好奇地問,“你這些花樣都是哪學來的?看你也不像會在床上伺候人的脾氣啊。”
秦硯一個翻把在下,眼神晦暗不明。
“高中時就想辦你了,每天都想,想了無數種方式,能生巧。”
他著林覓的臉頰,慢慢往下咬住了的肩頭。
冷笑一聲,“怎麼也沒想到,你他媽讓別人先辦了。”
他用最正經的表說著最下作的話,林覓只覺得口犯疼,側頭看向一邊。
秦硯不滿的啃咬的脖頸,手指翻飛,林覓沒一會就被他挑逗的意,聽到他得意一笑,“老子沒排上第一又怎樣?反正老子水平第一。”
林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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