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然、孫德芳、李默衡同時迎上謝平,恭敬的抱拳鞠躬,打著招呼。
其他人則好奇的看著謝平,有人驚訝的說道:“他就是玄醫門的謝神醫?”
“錯不了,你沒看陸會長那麼激?”
“我去,今天這一趟來的真是太值得了。我做夢都沒想到,能見到謝神醫本尊。”
“是啊,謝神醫可是真正的神醫,是我們華夏中醫界的扛把子。”
“如果他能去J國參加這次流會就好了,一定會讓那些J國人驚掉下。”
“就看陸會長能不能請得這位老神仙了……”
在場的,幾乎都是各地的名醫。
謝平的大名,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
今天居然見到了本尊,他們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謝平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說道:“我不請自來,陸會長不會不歡迎吧?”
陸修然立即說道:“謝神醫能大駕臨,我們所有人都求之不得,怎麼可能不歡迎?”
謝平像是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又說道:“我剛回到京城,便聽說你們這里在搞什麼測試,我好奇來看看。你們測試你們的,不要被我影響。”
陸修然趕說道:“您來的正好,我這里遇到一點問題,意見不一。想請您看看,究竟該怎麼判斷。”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指著臺上。
謝平早就看到了皮,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你是說……皮先生?”
“皮先生?”
陸修然一怔,有些錯愕的看著謝平。
因為他知道,謝平一向是恃才傲,一般人很難被他放在眼里。
可是他居然稱呼那個年輕人為先生,顯得那麼尊重,這就讓他覺得難以理解了。
就算皮是天上人的弟子,也不至于讓一個玄醫門的傳人,對他這麼尊重吧?
“對,我們認識。”
謝平還沒搞清楚什麼況,也不敢冒然對皮太過熱,便隨口說道。
“哦,這麼說,您對他也了解?”
陸修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算是了解吧。怎麼了,他那里有什麼問題?”
謝平淡然說道。
陸修然說道:“請謝神醫移步臺上,看看那個患者……”
謝平點了點頭,示意謝溪月和孫剛在臺下等著,然后他跟著陸修然上了臺。
陸修然心中在暗暗嘀咕,這次看到謝平,覺他的變化很大。
以前謝平也曾來過國醫館,但從來都是一副不屑的神。
就算對他陸修然,也是一種十分平淡的態度。
可是今天的謝平,好像換了一個人,不但隨和了很多,說話也不再那麼冷傲,更沒有目中無人了。
上了臺,得雍立即一臉姨媽笑迎了上來,彎腰躬喊道:“謝神醫,終于見到您了。我是國醫館的得雍。上次您來國醫館,可惜我出診了,沒有見到您……”
謝平瞥了他一眼,微微點頭,“聽說過,國醫館三大支柱之一。”
“真的,您真的聽說過我的名字?”
得雍有一種寵若驚的覺。
謝平淡然說道:“你看我像是在敷衍你嗎?”
得雍頓時噎住,一臉的尷尬,訕訕然一笑,“謝神醫玩笑了……”
李默衡、黃旭、馬師遆也已經治完第一個病人,見謝平來了,紛紛起。
“謝神醫!”
三人抱拳,恭敬的打著招呼。
雖然他們都是中醫世家的家主,但世家和玄醫門,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玄醫門在華夏中醫界是獨一檔的存在,除了藥神谷能與之相提并論,這些世家,在他們面前就如同孩一般。
;謝平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三人也沒有在意,畢竟謝平可是玄醫門傳人,而且他是玄醫門第七十六代最厲害的傳人,能對他們和悅,就已經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了。
謝平卻是有點奇怪的問道:“你們也來參加測試?”
李默衡恭敬的說道:“早知道您會來,我就不會獻丑了。”
謝平說道:“你的醫還是不錯的,怎麼能獻丑?”
李默衡頓時興得臉都紅了,激的說道:“能得到謝神醫這麼高的評價,我這一趟就算是敗了也值了。”
謝平不再多說,來到皮面前。
皮對著他微微一笑,說道:“他們對我治療這個病人的方子有疑問,你給看看吧。”
謝平的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說道:“對您的方子有疑問?誰呀?”
得雍說道:“謝神醫,這位皮先生所開的藥方,有悖藥理常識,所以我覺得,他的方子存在問題。”
謝平瞥了他一眼,然后問道:“方子呢?”
陸修然趕將方子遞上,謝平接過去,只大致看了一眼,頷下胡須抖,有些激的說道:“這患者患的是蛇纏腰吧?這藥方……”
一邊說著,一邊蹙起了眉頭。
得雍一直在找機會,想要證明皮的藥方是瞎開的。
所以他一直盯著謝平的神變化,見他蹙眉,立即說道:“我就說吧,哪有正常的藥方這麼開的?當是給牛喂草呢?一味藥就來了小半斤……”
陸修然則有點張的問道:“謝神醫,這方子不會真有問題吧?”
湊過來的馬師遆也不屑的說了一句,“畢竟還是太年輕,藥方可不是一般的東西,瞎蒙是會死人的。”
那個中年人急了,瞪著眼看著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安的什麼心?想把我老婆害死?”
皮一點也不著急,坐在那里,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淡然說道:“你急線,你老婆不是還好好的嗎?”
此時,婦人也說道:“老公,我現在覺好多了,不那麼痛了。他的醫……應該還是可以的。”
中年人一怔,錯愕的看著婦人,問道:“真不那麼痛了?”
“嗯,你看我有沒有出汗就知道了啊……”
婦人回答道。
中年人看了看的臉上,有些錯愕的說道:“是沒出汗了,這麼說……他的針起作用了?”
隨即,他看向皮,歉疚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我是擔心我老婆……”
皮淡然一笑,“沒事,你放心,我不讓死,閻王都不敢收。”
男人抹了一把冷汗,憨憨的一笑,“真要這樣,我以后在家里給您立牌位,早晚磕拜……”
皮一愣,古怪的說道:“別,我還不想掛墻上……”
男人一臉古怪的說道:“不是掛墻上,是當神仙一樣供奉起來。”
“那也不要……”皮覺后背發涼。
“那好吧……”男人有點無奈的說道。
此時,大家都在張的看著謝平,等著他對皮的藥方做出點評。
得雍有些得意的看著皮,說道:“你以為隨便一張藥方就能蒙混過關?沒想到謝神醫會來吧?是神是鬼,能逃得過謝神醫的眼睛?”
皮依舊不以為意,淡然一笑,不予理會。
此時,謝平好像忽然回過神來,看著陸修然激的說道:“陸會長,你本就不應該懷疑皮先生!”
陸修然一怔,不解的問道:“謝神醫……是什麼意思?”
謝平說道:“這張藥方沒有任何問題,據這張藥方,可以判斷出,這患者的病已經十分嚴重,到了生死關頭。中醫是一門嚴謹的學,但也不能墨守規。非常之時,就得用非常之法。所以,這張藥方是這患者唯一活下去的希!”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