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怡妃沒有被廢,雖然出乎他的預料,不過如此也好。商氏母子不堪一用,他也需得培養些好用的了。
而這怡妃當年與霍不尋的私,正是現的好把柄。
但願這個怡妃懂得識時務,不然那冷宮姑母,就是的前車之鑑!
……
此時的閆小螢可不知深宮外的風雲變幻。
在皇寺送走了湯覓之後,娘娘回宮,城中門解封,便買了一套四季鮮花餅,帶著小五跑去山上看蕭天養老前輩了。
這次在五里坡與人對戰,小螢才會到蕭老前輩為自己付出的心,自當買些糕餅作為謝師禮的回報。
蕭天養看小丫頭一改之前總想逃之夭夭的德行,開始對自己圍前圍後了,也很用,當即揚言要再教小螢一套功法。
小螢殷勤給老前輩沖了一杯茶問:「蕭老前輩,你知道嘯雲山莊是個什麼底細嗎?」
蕭天養皺了皺眉:「就是個遊走黑白兩道的生意鋪子,凡是賺錢的,鐵礦生意,人命買賣,沒有那山莊不做的,是以關係深厚,讓人不得。至於山莊的主人,我也未曾見過,而山莊的管事范十七。阿淵之前跟他們往來切,我勸了幾次,他也不聽,你要多勸勸他,他好像聽你的。」
小螢卻若有所思地問:「可我總覺得這位主上,與故去的葉王妃也相。您知道還有什麼人與葉王妃好?對婚以後的家事了解甚深?還有安慶公主……在嫁給定國公前,跟陛下關係如何?」
蕭天養沒想到這小小郎問的儘是陳年舊事,一時也有些悵然:「跟展雪好的人太多了。的子可跟淵那悶葫蘆不同,生平最結。婚前,仰慕之人大有人在。就連蕭雨嵉的夫婿,也曾喜歡展雪……」
蕭雨嵉便是安慶公主的閨名。
說到這,蕭天養自覺失言,不該如此妄議侄蕭氏的家事。
小螢又挖到了個八卦:「這麼說,定國公當年也喜歡淵的阿母?」
蕭天養也是葉展雪的仰慕者,卻毫無醋意,還帶著無比驕傲道:「只要見過展雪,不瞎的男子誰不喜歡?不過展雪絕非尋常子,只可仰頭瞻,卻近不得!」
小螢聽得愈加好奇:「葉王妃如此奇子,為何會嫁給陛下?」
雖然淳德帝年輕時也是俊帥非凡,可葉展雪應該也不會是重的淺薄子啊?
蕭天養微微嘆息:「以前我也不懂,不過後來也漸漸明白,展雪嫁的不是男子,而是的宏志!」
「怎麼?想做皇后?」
「非也,展雪常常慨,許多奇山異水盡在魏國。可惜前朝,魏國的國土被賊子割裂,魏國的舊王窮兵黷武,不斷襲擾邊關。兩國惡,想要去魏國遊歷山水也是困難重重。若有一日能一統魏國,豈不是今生無憾?而能助願的,自然非家男兒莫屬,所以啟殊那小子投其所好,整日圍在展雪的邊畫著大餅。小小郎到底是被花言巧語騙了!」
當年那老兒,仗著儀表非凡討人喜歡,又故意表現得與展雪志趣相投,極盡討好能事,讓展雪誤以為找到了同路夥伴。
可他當了皇帝後,乾的卻是權平衡之道,在世家之間,大搞制衡,穩住帝王之位,征討魏國變得遙遙無期。
而葉展雪則遭遇了意外後,發現丈夫並非心中良伴時,已經晚矣。
葉兩家捆綁太深,讓陷泥沼,最終產後重病,纏綿病榻抑鬱而終。
說到最後,蕭大俠嘆了一口氣:「若沒有嫁人,該是多好……」
小螢撐著下聽,終於明白蕭大俠對葉王妃的了。這心儀的子,在他心中儼然如供奉神祗般的存在。
是以有人喜歡他,他不但不憤怒,反而覺得理所當然,畢竟神仙就是供世人敬仰,卻不可近的。
在這點上,淵的氣度可比蕭大俠差多了!舉凡邊出現個男的,淵都要醋一醋,那架勢,仿佛有人要搶他過冬的糧,護食得嚇人。
跟蕭老前輩暢聊太久,小螢也乾脆便在山上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還沒睜開眼,便覺得有冷冽之氣轉了被窩,冰得小螢一激靈,猛然睜眼。
卻看見淵帶著一寒氣正躺在的邊。
小螢有些嫌棄
地挪了子,儘可能往被窩深躲:「幹嘛啊,太冷了!別我啊!」
可是大皇子不聽,手就將小螢扯了懷中,一翻覆在其上。
小螢被冰得不行,氣得捶著的他的。
而淵將攬住,故意用冰臉蹭。
小螢忍不住咬他的臉,惹得淵輕笑:「屬小狗的?」
小螢乾脆手將他摟住,無賴蹭了蹭問:「中毒的事報呈陛下了?他不會有事重拿輕放了吧?」
淵哼了一聲:「棲庭了吏部之後,賣鬻爵,大發橫財,真當以為他老子不知?前些日子,他『提拔』的吏在鎮海闖下大禍,為了收刮回買的錢銀,大肆冤案,卻不巧冤枉了騰閣老一位學生的侄兒。那貪以為苦主只是無名無姓的窮書生,卻不知他乃居鄉野的大儒康卷的親侄兒,所以冤案之後,這來龍去脈的狀紙由騰閣老代轉,已經呈到了陛下的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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