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起半個子,俯居高臨下地看他,“陳放,我記得你說過我是你的初?”
“嗯。”陳放將胳膊枕到腦袋后面,想看又玩什麼把戲。
陶曉皙垂下的頭發掃過他的肩膀,“那這麼說,你的初吻對象也應該是我?”
“自然。”
“我怎麼有點不信,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我為什麼要騙你?”
陶曉皙拿自己的頭發掃掃他的,“那我就是可以相信你嘍。”
陳放摟住的腰,仰著頭來夠,模模糊糊地應,“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屁,陶曉皙誹腹,他昨晚都食言了三次。
手指輕輕推開他的,指尖順著他的下頜劃到他的結,輕輕地打著圈,“說,你兒園大班的小生同桌,當時說要做你的新娘子,你點頭同意了,還帶回了家,在吃飯的時候,親了你,你不會不記得這事兒了吧?”
陳放急速滾的結定住。
“你的初吻在你上兒園的時候就沒了,你還說你的初吻對象是我。”陶曉皙角一癟,眼尾就紅了半圈,這純碎是困的,正好用來演戲,“陳放,你騙我。”
陳放:……
“你上次已經說過你不會再騙我了,這才過了多久,你又騙我。”
“你想怎麼辦?”陳放覺得在等他問出這一句。
陶曉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重新躺回了床上,準備補覺。
“兔子圍我已經下單了,收件人和電話都是寫的你,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陳放:……
第31章 ◇
◎可真行,當著他的面,說要給他頭上戴綠◎
陳放沒想到老太太把他賣到了這種地步,連兒園的事都要拿出來給孫媳婦兒說上一說。關鍵是陶曉皙的話里還細節到兒園大班,那是不是說明老太太還說了他兒園小班的一些事……雖然他不記得他都做過些什麼,但他不記得不代表老太太不記得,老太太記好著呢。
他翻過去,兩只胳膊支撐在頭的兩側,將人困在下,闔眼閉目的人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拉起被子蓋過了自己的半張臉,只出一雙戒備的眼睛,悶悶的聲音過被子傳出來,“你干嘛,你騙了我,還想親我,陳放,你也太無恥了點兒。”
陳放:……
他很想知道這兩天又陪老太太看了什麼狗的電視劇,這戲還越演越上癮了,他得和老太太說一下,有些事還是能不說就不說,有些狗的電視劇還是適量地看一點兒,不然苦的只有您的寶貝孫子。
“我怎麼騙你了?”
陳放用話來分散的注意力,手順著被子和床的隙進暖乎乎的被窩里,很準地尋到那團,輕輕一,變了形狀,陶曉皙演戲演得太投,本沒有防備他手下的作,被他這樣出其不意地一,修長的頸項繃直,里輕呵出一口長氣,拿著被子的手也松了力道。
陳放趁機從手里奪了被子的控制權,俯下去,叼住潤嘟嘟的紅,舌頭長驅直進到溫熱的里,翻天覆地好好攪弄了一番,才撤離出來,細細地吮著充的角,“這才是貨真價實的吻,小孩子玩過家家的不算,所以我的初吻就是你,我干嘛要騙你,你忘了,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你還說要教我,說接吻這件事兒是一回生二回,我現在算不算很了,嗯,陶老師?”
男什麼時候最人,早晨起床的場景可以列進其中之一。
冬日的晨過窗簾的隙鉆進屋子里,霧茫茫的白和了他臉上的棱角和眼神的銳利,眉目里是剛睡醒的懶洋洋,嗓音里著睡了一晚上的深啞和低沉,著的耳朵,說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悄悄話。
陶曉皙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被他那聲尾音輕輕上揚的“陶老師”給勾得丟了魂兒。
“那你是答應做你的新娘子了吧?”努力讓自己保持著一張傷的嚴肅臉。
“我不記得了,兒園的事誰還會記得,再說了,就算有,那也是小孩子鬧著玩的事,本做不得數。陶曉皙,你別想拿這件事繞我,我沒騙你,兔子圍到了我也不會穿,那種的東西我這輩子戴在上一次就夠了。”陳放直接用失憶做推。
他確實不記得這件事了,但不記得不代表不知道,老太太偶爾會把這件事拿出來當茶余飯后的趣事兒講一講,老太太是得了趣兒,他在這兒被乖巧的孫媳婦兒給下了套。
他捧起的臉,“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穿那種的,等圍到了,你要不要穿給我看?”
陶曉皙橫他一眼,眼里著波,“得你。”
陳放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忍不住又捧著的臉親了幾下,要是肯穿給他看,他確實應該是夠的。
陶曉皙直接咬上了他的下,本想發狠咬出,最后一刻心下來,就因為心了那麼一下,又被他給鉆了空子,度過了一個不是那麼清心寡的早晨。
今天是小年,陶曉皙的回籠覺沒睡太久,陳放走后不久,在床上央了一會兒也就起了,上午要和老太太去一趟醫院。
陳放出車禍的事雖然瞞住了,但是胡小樂傷住院的事卻沒瞞住老太太,老太太和胡小樂很,一是陳放平時有什麼跑的活兒,都是胡小樂在弄,他經常到家里來,二是老太太知道胡小樂家里的況后,就對這個實心眼的小伙子格外照顧,陳放爸媽早去至還有這個老婆子,胡小樂小小年紀沒了爸媽還要照顧一個殘疾哥哥,日子只能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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