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開始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他什麼時候過小矮子了,直到對上陶曉皙的眼睛。
站在不遠,往里扔了一顆草莓,細嚼慢咽地吃完,沖他瞇眼笑了笑,彎月牙的眼睛里只流出了兩個字,活該。
他總算是知道這頓打的出了。
陳放是媳婦兒還沒哄好,又把老太太給惹到了,平常他說兩句好話,就能把老太太給逗笑,今天直到上了飯桌,也沒得老太太一個好臉。
老太太不吃海鮮類的東西,但是做得特別好,因為有一個吃海鮮的孫子,不過今天晚上的魚半點兒沒有孫子的份。
老太太把魚上的兩塊月牙夾到了陶曉皙碗里,“這兒的最好吃。”
額……這次到陶曉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白天為什麼要說魚是做給……狗吃的。
陳放夾起眼前青菜葉子放到里,慢條斯理地咽下去,“老太太,陶曉皙可是最喜歡吃您做的魚,上次就說沒吃夠,我看今天這一條都不定說夠吃。”
老太太不理陳放,只對陶曉皙說,“沒事兒,你使勁吃,這一條都是你的,一筷子咱都不給他,誰讓他欺負人,不夠明天還做,不是還有一條。”
陶曉皙在老太太殷切的注視下,夾起月牙放到了自己里,好吃當然是好吃,不過就是咽下去得有點艱難,吃下去的不是魚,而是讓變另一個種的咒語,關鍵是這個咒語還是出自自己的口。
旁邊傳來低低的一聲笑,明顯在幸災樂禍。
陶曉皙夾起另一塊兒月牙直接塞到他里,對老太太道,“,我不和他計較,魚這麼好吃,我不能自己吃。”然后臉笑眼不笑地看向陳放,“好吃吧?”
陳放到了眼里的殺氣,笑著點頭,“做的,自然好吃。”
最后小夫妻兩個分著吃了一條魚,夫妻一嘛,有什麼好吃的總不能一人獨吞,要是變的話,也得一起變。
陶曉皙著自己的小圓肚子先上了樓,今天晚上至得趕出一半的進度來。陳放刷完碗才上樓,他弄出的靜不小,可某個人連個眼皮都沒掀過來。
陳放坐到旁邊,輕咳一聲,“陶曉皙,你剛說的,不和我計較了。”
陶曉皙頭也不抬,“我說的嗎,我不記得了。”
“你記什麼時候這麼不好了?”
陶曉皙看他一眼,“你要我記好嗎?那你要不要和我說說你昨天的投標投得怎麼樣,你前天晚上住哪個酒店啊?”
……
陳放捧起的臉,使勁了,“你要怎麼才能不生我的氣?”
陶曉皙和他繞口令,“我要是知道我怎麼才能不生你的氣,我不就不生氣了嗎。你不要打擾我工作啊,我今晚有好多活兒要做,你要是弄得我完不,我更生氣。”
陳放本來還想一下要不要一起排毒,排一遍毒,氣應該也能排出去不,結果媳婦兒要努力工作,他還不能出聲打擾。
陶曉皙進狀態進得很快,等再抬起頭,已經快要十一點,房間里很安靜,以為他都睡了,邊往臥室走邊左右著自己的脖子。
臥室的門半敞著,推開進去,脖子定在左側,腳步停在臥室門口,眼睛落到床上。
房間里只開著地燈,昏黃的燈下。
他頭上戴著的長耳朵兔子發箍,腰間只圍著白圍,半倚在床頭,漆黑的眸子鎖著。
和白天喝茶時看的那個眼神一樣。
第27章 ◇
◎我竟然有一點點期待你的下一次犯錯◎
他的臉偏冷,從五到線條,短寸的發型更是將這種冷渲染得淋漓盡致,他又很穿黑以外的,黑眉黑眸黑服,他就從來沒打算過讓和這類的詞出現在自己上。
這樣一個男人,現在把可可的兔子耳朵戴到了頭上,就好比是……一頭狼耳朵上別了一朵的小花,就……很出人意料,但看起來又詭異得和諧,甚至是……驚艷。
陶曉皙的角悄悄往上揚,又被用九牛二虎之力給繃下去,但是本繃不住。
“想笑就笑,別再憋倒岔氣了。”陳放艱難地出幾個字。
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不知道多長時間了,兔子耳朵被他戴上拿下再戴上又拿下,他深深地自我懷疑,自己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如果這次就把這個殺手锏用了,那后面萬一再遇到要哄人的況,他要怎麼辦?
但是,如果這次他都把人哄不好,還肯跟他談不談以后都不知道。
最終兔子耳朵發箍又被他戴上了。
算了,哄自己媳婦兒,還要什麼臉。
不就是一個兔子耳朵,反正戴在頭上,他也看不見自己是什麼鬼樣子。
“過來。”陳放用強的聲音掩飾不自在。
陶曉皙忍下要沖出嗓子的笑,慢慢走過去,坐到床頭,讓自己視線的方向盡量放在他的頭上,不去看那起伏的膛,暗藏力量的腹和窄而翹的腰線。
手了那個長長的兔子耳朵,“你戴著比我戴著要好看哎。”
陳放不想從里聽到任何評價,他握住的手腕,把人扯到跟前,兩個人的距離近,雙目對看幾秒,氣息重疊錯,陳放的眼睛被那潤著的吸引過去,呼吸剛要落下,陶曉皙先一步后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拒絕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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