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放看沒抗拒他的耳朵,正想著是不是可以得寸進尺一下,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陳放探頭出去看,眼神在罵人,什麼啊,他哄媳婦兒哄到正關鍵的時候。
阿建哭喪著一張臉,真不是他沒眼,實在是太嚇人,“放哥,嫂子這個黑袋子里裝的是什麼啊,這里面有東西一直在。”
陶曉皙從小屋走出來,回阿建,“是魚,我剛去旁邊菜市場買了兩條魚。”
“魚啊,”阿建抹了抹腦門上的汗,“我還以為是什麼。”
其他工人一起哄笑阿建,膽子比個老鼠還不如,一條活魚就能給嚇這樣,還是不是個老爺們。
阿建被笑得臉紅脖子,黑黝黝的漢子了棗糖。
陶曉皙眼角彎下來,沒想到虎背熊腰的阿建,膽子竟然這麼小。
陳放看著自家媳婦兒這兩天臉上好不容易出現的笑,琢磨著回到家自己要不要也裝一回膽子小,被條魚給嚇得一蹦三尺高。
陶曉皙把地上的那個黑袋子提到了里面的小屋,安阿建,“好了,你看不到了,這下不用再怕了。”
阿建棗糖的一張臉直接了紫紅,他是害怕,但也沒害怕到這種地步。
陶曉筱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拿著棉花糖,從外面走進來,一眼看到紫紅的阿建,“阿建,你的臉怎麼紅這樣?”
旁邊有個人冒出頭來剛要說,阿建一掌捂住他的,回陶曉筱的話,“可能是給熱的。”
陶曉筱咬一口棉花糖,把冰糖葫蘆遞給陶曉皙,“你火力好壯啊,這麼冷的天,還能熱這樣。”
阿建紫紅的一張臉又了黑紅。
屋里的笑聲更大了些,陶曉皙也不笑出了聲。
陳放看著和的側臉,勾勾的手指,湊到邊,“魚是不是專門買來給我補吃的,嗯?”
他想起來,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丈母娘和說了一堆補腦震的食,其中就有魚。
陶曉皙回頭看了他一眼,斂了角的笑,回他,“是買來做給狗吃的。”
陳放:……
他是逃不掉狗的命運了是嗎。
陳放沒待多長時間就走了,他待會兒還有別的事,哄媳婦兒這件事一時半會兒可能也哄不下來,最重要的是白天哄的效果沒有夜晚好,他把軸戲留在晚上,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更何況他們這也不算吵架,和起來應該會更快。
走之前,他就著陶曉皙的手,吃了一顆的冰糖葫蘆,“咱們晚上家里見。”
陶曉皙怒視他,見個鬼。
陳放走后沒多久,陶曉皙也就回家了,回去有活兒要干,前輩那邊又給發過來了一個新項目,時間比較,時間的活兒錢給的都多,喜歡給錢多的。
開車回到家,發現一樓小院里晾出了服,這是老太太回來了?不是說后天才回。陶曉皙三步兩步進了樓道,敲開了一樓的門。
“,您怎麼今天回了?不是說后天我去接您?”陶曉皙進門就給了秋芳一個擁抱。
秋芳笑呵呵地拍拍的肩膀,“兒子正好開車來城里,我就一道回來了,省得你們再折騰一趟。”
老太太看到了手里提著的袋子,“你這是買的什麼,魚?”
“嗯,魚,我想--”陶曉皙頓了一下,改口說道,“陳放想吃魚了,我就買了兩條回來。”
“那正好,我晚上給你們做,我剛還在想晚上吃什麼,”秋芳接過的袋子,“快去洗手,我給帶回來了好多好吃的。”
何止是好多,茶幾上都快擺滿了。炒花生,核桃,凍梨,黃澄澄的柿子餅,還有紅艷艷水靈靈的一大箱草莓。
陶曉皙先拿了一個柿子餅,一口咬下去,直接甜到了心窩里。
“,您也太厲害了,這是帶了多東西回來。”
秋芳把剛洗出來的草莓放到茶幾上,“鄉下自家種的東西,別的不說,肯定不會打農藥什麼的,這草莓是我今天早晨才從大棚里摘的,我知道你吃,就多帶了些回來。”
陶曉皙遞了一個大草莓到老太太邊,“,您對我真好。”
秋芳把草莓吃下去,憐地了的頭發,“傻孩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你和陳放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在這兒,你排第一,他排第二,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和說,你看不揍他。”
陶曉皙又把一顆草莓喂到了老太太里,委屈地道,“,您不在的這幾天他就欺負我了,他老我小矮子,還仗著個子高拍我的頭,他回來您得幫我揍他。”
秋芳急了,“這個死孩子,你看他回來不拿鞋底子他,你這個個頭兒,他還你小矮子,那我這個老太婆在他眼里不了矮墩子。”
老太太比陶曉皙要矮半個頭,陶曉皙暗自吐了吐舌頭,只想著隨便找個由頭告陳放的狀,也沒有往深了想,可沒有說老太太矮的意思。
陳放走到家門口看到一樓的燈亮著,還以為是陶曉皙這氣生得要和他分房睡了,他打開門,一進去,鞋還沒換,小老太太舉著撣子就從廚房出來了,照著他的背就打了幾下。
“你個子高你了不起啊,跟個大樹樁子一樣,你以后再曉皙小矮子,再拍的頭,你看我怎麼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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