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許是咖啡因正在刺激徐念初的大腦,登時一下來了神。
正是這一瞬的興致大起,徐念初對霍斯年的本能反應,讓傅云琛的心如同被狂風卷起的海浪,片刻的愣神之后,掀翻了醋壇子:“徐念初,你什麼意思啊,到今天你還在惦記霍斯年呢?”
“啊?”徐念初還沒覺悟過來傅云琛莫名其妙的臭臉,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呀,是你要安排我跟他合作的,怎麼反倒是我惦記他了,難道不能是他惦記我嗎?”
這……
傅云琛急得,趁徐念初不注意,輕輕在上小啄了一下。
“你干嘛?”徐念初捂。
“徐念初,你最好記住,以后這就是我向你表達不滿的方式。”
傅云琛說完徑自回了屋。
“你睡覺了嗎?你話還沒說完呢!”
傅云琛背對揮手:“明天到了公司再說,公事公辦嘛。”
徐念初直到看著傅云琛的影消失在前方,才覺悟過來,剛剛這家伙莫不是因為霍斯年吃醋了?
男人心海底針。
明明是他一手主導的,還非得為了一兩句話鬧緒,稚!
不過傅云琛和霍斯年共有的小心思也不難猜。
第二天,等霍斯年一出現在傅云琛的辦公室,并且是面帶微笑的出現時,徐念初就知道,傅云琛接下來的計劃能夠很好的彌補他失去一個前友的痛。
就在徐念初還不知道該怎麼跟霍斯年打招呼時,霍斯年已主走到面前,優雅大方地朝手:“雖然很怪異,但人世間的關系就是這麼奇妙,注定在一起的人,兜兜轉轉都會在一起,就算關系變化得讓兩個當事人都覺得很尷尬,也不妨礙年人之間的相,你說是嗎?未來的小舅媽。”
這糟糕的社死現場啊。
徐念初真想飆一把的熱淚。
霍斯年這話說得,多麼慷慨大義,多麼善解人意。
一切以大局為重,就算犧牲自我也無所謂。
徐念初從沙發上站起來,手與他相握:“霍先生抬舉了,傅總前幾次只是幫我解圍,我自問我還沒那麼大魅力能夠從一個解圍對象變朋友,請霍先生注意言辭。”
霍斯年不嗤笑一聲,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劍,劃破了周圍沉悶的空氣,讓徐念初有些不自在。
“你笑什麼?”
“徐念初,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膽兒大的,怎麼換做傅云琛就這麼畏首畏尾了?”霍斯年角有笑,一副看笑話不嫌事多的表。
徐念初看著,就是一張怎麼看怎麼欠的臉:“虧你還好意思說,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所有的熱都被你一次又一次的冷漠澆得覆水難收,好不容易出來,我當然不會跟你一樣,隨隨便便就找個人解決問題,如果傅云琛真的喜歡我,自然會用他的真心來焐熱我。”
霍斯年眼眸一瞇:“徐念初,你這能言善辯的本事是越來越高明了。”
徐念初下一抬,毫不畏懼地對峙:“多謝霍總夸贊,反觀霍總,最近怎麼沒看到你跟你的新歡在一起?莫非新歡另有新歡了,就一腳把你踹了?”
“你!”霍斯年覺得他的忍耐力但凡弱一丁點,就會有撕了徐念初這張的沖。
“你什麼你?”徐念初懟他沒上限,“你就這麼把謝晨晨吊著,就不怕做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出來?”
“上次是我,下次呢,會不會到你了?你別忘了,在你們霍家,除了我,你就是最大的絆腳石,如果我的經歷放在上,你怎麼向你父母代?怎麼向霍家的列祖列宗代?”
霍斯年狠瞪一眼,沒再繼續互懟,只道了聲:“所以說,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還請徐小姐好好配合。”
“你們在聊什麼?”傅云琛開完晨會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如料看到一副水火不容的畫面。
霍斯年轉過去,立刻換上了一副好男不跟斗的微笑面龐:“我正在恭喜徐小姐獲得了傅總的青睞,即將為我的小舅媽。”
傅云琛在辦公室中間大空地上頓步兩秒,聽到霍斯年如此清晰的自我定位,比較安地坐了徐念初邊的沙發上,拉著徐念初坐下。
接著按了一下手邊的遙控,頂上有窗簾降下。
再在一個只有三個人的小空間,傅云琛不再避諱的牽起了徐念初的手,雙雙站在霍斯年面前。
徐念初就這麼和霍斯年對視還是很不習慣的。
略帶幾分地錯開霍斯年的目,定定看著傅云琛棱角分明、異常堅定的面部線條,聽著他對霍斯年用不容質疑的口吻說:“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很好!”
男人對一個人,對一段認真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
徐念初好像找到答案了。
就是此刻傅云琛用他那低沉有力的聲音,說出從他心底深迸發出的話:“因為接下來的事,要請你們二位回歸到你們曾經熱時候的狀態,在正式回歸前,你們必須對自己當下的定位有一個最清晰的認知。”
“什麼?”
“什麼?”
兩人縱然都有心理準備,可“回歸熱”這句話還是狠狠將兩人震住!
不為其他。
只是在徐念初的印象里,跟霍斯年好像沒有“熱”過,兩人僅有的約會就是餐廳和電影院,連外出旅行都沒有。
傅云琛拿起辦公桌上的兩份計劃表分別遞給二人:“你們沒聽錯,我就是要你們歸回熱,要把謝晨晨到絕境,石宇才會不打自招,要想一勞永逸,就得讓警方抓到現場。”
“這份是我們企劃部給你們擬定的未來一周的約會計劃表,你們只需按步驟實施即可。”
徐念初看著不算復雜,卻很要命的計劃。
什麼貝殼海灘上的燭晚餐,星空下的溫存時,電影院的浪漫約定……
昨晚還在吃醋的男人,今天就要把推回舊懷里,傅云琛神失常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如果只能這樣才能刺激到謝晨晨,徐念初沒話說。
霍斯年郁悶了半天,甩給傅云琛一句:“只要傅總不吃醋,我沒問題。”
傅云琛能說其實他很吃醋嗎?
他笑了笑:“好,那就從今晚開始。”
徐念初突然想到:“等等,我有一個問題,石宇是不是還在醫院呢,就算我們刺激到了謝晨晨,石宇會否再度違背瞿德輝是個問題,會否再次大陣仗的對付我,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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