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臣給陛下收拾。陛下是想讓臣先收拾您,還是先收拾這張椅子?」
他口中說著尊敬之詞,要行的卻是冒犯之事。
林閆求饒,「祁鎮。」
祁鎮眸微沉,直起,轉頭對上了周續冬的視線。給了他一個眼神,又讓其他人都退下了。
偌大的金殿,只有林閆和祁鎮。
祁鎮收拾好龍椅,和林閆一起下臺階的時候,林閆雙發,差點跪在地上。祁鎮將他抱起,一直抱到了寢殿。
林閆一挨床就抱了被子。
祁鎮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的袖子,笑了,向林閆展示。
「了。」
林閆騰得鬧了個大紅臉,「你趕換下來。」
他怕他瘋到穿出去招搖!
祁鎮將裳換了,剛換好便有人來,不知說了什麼。祁鎮便走了。
林閆躺在床上休息,後被一道驚雷驚醒,才發現外面下了好大的雨。他喚來侍,讓他去給祁鎮送傘。
吩咐完,他才安心躺下。
一覺睡醒,林閆發現祁鎮坐在床邊,衫是的,臉也是的,頭髮也是的。腳邊都有一小灘水。
林閆坐起來,「你怎麼這樣?不是人給你送傘了嗎?」
祁鎮看著他。
林閆被他看得有點害怕,「你不去換服嗎?會著涼的。」
「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
「你為什麼要給我送傘?」
林閆愣住,「因為下雨了。」
「下雨了,不是正好能讓我回不來?」
「……」
可別逗了。
雨會停的。
而且,淋了是會生病的。
古代醫療條件又差。祁鎮雖然有環,但搞不好也會拖拖拉拉好不了,多難。
祁鎮卻好像是困在這個問題里出不來了,問他,「為什麼?」
迷茫的像一隻被人丟棄的大狗。
「你不是應該不想見到我的嗎?回不來就不會有人欺負你,回不來就……」
林閆想了想,慢慢挪到床邊,湊到他前,主地親了他一下,截斷了他的話音。
「好冰,去洗洗吧。」
祁鎮看了他一會兒,意味不明得笑了一聲,站起,寬去的外。
「你倒是會哄人。」
林閆沒能等到祁鎮洗完澡回來,就睡著了。
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米的寢。
這兩天看到的都是祁鎮的,看到這服,別提多心安。
祁鎮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將他整個人都圈進懷裡。另一隻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似乎是害怕他跑了。輕淺的呼吸落在他的頭髮上,有微微的覺,像風拂過一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什麼。
林閆只是稍稍了一下,都算不上掙扎,祁鎮就醒了。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他,眼神有點兇,聲音也兇,「去哪?」
林閆被教訓了這麼些天,再不識時務的人,也能學得乖。
「屁疼,我一下。」
祁鎮聞言,眉心折起,起,看了看,「也不知道挑個好點的,非要這個病秧子。」後半句祁鎮沒說。
這個病秧子,差點就被他給弄死了。
林閆心梗。
我他媽又不能選。
祁鎮坐了起來。
林閆看到他的頭髮順著他的作,垂在後,長長的,很好看,也很順,屬於能拍飄GG的那種。
他忽然想到自己現在也是這樣一頭長髮。
想剪,剪牢改那種。
這樣就不會被祁鎮扯著頭髮強吻。
林閆正在想,在這個時代背景下,剪頭髮會不會被砍頭遊街的時候,祁鎮忽然說:「我把你和我的名字寫在皇冊玉牒上了。」
第042章左右這裡也很大,不會關壞你
林閆一驚。
這幾天,祁鎮曾問過他的世來歷,來此的目的。但礙於保系統,林閆不能說。祁鎮倒也不勉強,就反反覆覆問他的名字。
原來是這個目的。
皇冊玉牒也是能瞎寫的嗎?
「你瘋了?」三個字卡在邊,又及時咽回去。
他已經切實會到了,祁鎮瘋了。
祁鎮平靜道:「所以,你不要再想著把我塞給別人。如果你還有這樣的想法,我就讓你出不了這座皇城。」
他起下床,「左右這裡很大,不會關壞你。」
林閆:「……」
能不能剪頭髮是次要的了。
這個能不能先把警察安排上?
說到警察,林閆立馬想起自己送給祁鎮的賀禮。
頓時瞪大眼睛,暗道糟糕。
這要是讓祁鎮打開看到了,或者是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祁鎮回頭正好對上林閆一臉的驚懼和不知所措,面瞬間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冰冷異常,手住了林閆的臉。
林閆一驚,到害怕。
這幾天,他經常被祁鎮這樣臉。
「有話好好說,別手腳。」
祁鎮:「你在想拒絕我。」
林閆慫,「我沒有。我只是想到一點別的事。」
祁鎮神不愉,「和我在床上還想別的事?」
「……」
「在想男人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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