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李言說話做事太過特殊,又或者是兩人即將結婚,以後他們會是一家人,會是最親的關係。
總而言之,聶清風對產生興趣了。
時不時會把人約出來吃飯,偶爾還會做點別的事。
李言本人也很玩得開,兩人相下來還算愉快。
這天和聶清風約完會,李言準備回家。
難得的,聶清風居然出聲留人,“今天別回去了吧?”
“你不是不喜歡我在你家留宿?”
“沒有不喜歡。”
李言用揶揄的語氣說道:“那你以前怎麽提起子不認人,不管多晚都要讓我回去?”
“我要是不認人,能把你帶回家裏?”男人一本正經說道:“你是我帶回家的第一個人。”
李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麽說來我還重要的。”
聶清風失笑,一時之間竟判斷不出來對方是不是在諷刺他。
這孩,有個。
清了清嗓子,聶清風笑著說道:“我們已經訂婚,過不了幾天就要結婚,我家就是你家,你留下來完全沒有問題。”
李言笑了起來,眼睛彎起的弧度就像一月亮,不張揚,卻又很吸引人。
“這麽會說話,難怪那麽多孩子追在你後,果然男人還是甜一些才能吃得開。”
換做以前,有人這麽說聶清風可能會沾沾自喜,他從來不懷疑自己的魅力。
或者說,是不懷疑金錢的力量。
可是現在,卻莫名有些張。
有些話沒過腦子,口而出,“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試著斷了外麵的人。”
李言驚訝道:“你認真的?”
“或許吧。”
這個回答很有靈,沒有給李言準確的答案,卻又給畫了一張大餅。
如果不夠清醒,肯定會認為自己對聶清風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會沾沾自喜。
甚至會妄想讓這個浪子為上岸。
但見識過太多至親至疏夫妻,李言不會那麽天真。
時刻謹記著自己和聶清風在一起隻是為了家族利益,而不是什麽狗屁。
見一直在出神,聶清風不由得問,“不相信我?”
人笑靨如花,“怎麽會?那我就等你的表現啦!”
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聶清風還是第一次會到這種覺。
不由自主地手摟住李言的腰,聲音溫得不可思議,“今晚別回去了。”
李言笑道:“不行,家裏有門。”
聶清風低笑一聲,親吻的角,“你和我在一起,長輩會理解的。”
雖然兩人早就發生過了深關係,但李言深諳得不到才會的道理。
要是輕輕鬆鬆就遂了他的願,等待的是很快被厭棄的下場。
李言不奢聶清風的,但希兩個人能維持表麵的和平,不要為相看兩厭的那種夫妻。
推了推聶清風的膛,“我在長輩麵前是乖乖的人設,你別害我人設崩塌。”
真誠才是必殺技,哪怕知道在裝,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男人忍不住笑出聲,“行,那我送你回家。”
李言角微揚,“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還眨了眨眼,聶清風如同被電流擊中,麻麻的覺席卷全。
心跳更快了,嗓子還有些發。
手握拳抵,假咳一聲掩飾了自己的異樣,“走吧。”
拿起車鑰匙,牽著李言的手出門。
垂眸看著那雙握著的大手,李言的眼裏無波無瀾。
聶清風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外麵的鶯鶯燕燕太多,應該很難不讓人心吧?
晚上十二點以前,聶清風把人送回了李家。
這時候家裏人都睡了,隻有一樓還亮著燈。
李言解開安全帶,“你快回去吧,有時間了再約。”
聶清風沉片刻,“明天我陪你去選婚紗。”
“你不是說沒空,讓我自己去選嗎?”
“突然又有空了。”
對於聶清風來說,有沒有空完全取決於他自己。
如果足夠看重對方,哪怕沒空,他也會製造出機會。
李言輕笑一聲,“那我等你。”
“嗯,明早十一點來接你。”
“上午沒事?”
聶清風一手隨意地搭著方向盤,“想請你吃午飯,李小姐給個機會?”
“你這麽有誠意了,我要是不同意好像有些不知好歹。”
“每個人都有拒絕的權利。”頓了頓,補充道:“不過我還是希李小姐能給個麵子。”
李言笑了笑,“那就明天見。”
說完,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推門下車,站在路邊揮了揮手,隨後轉進了別墅大門。
聶清風嘖了一聲,走得這麽幹脆利落,他都懷疑自己在的心裏是不是一點份量都沒有?
不管怎麽說,他也是的未婚夫啊。
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挲了一下,不過……比起以前那些黏上了就甩不開的人,李言確實更有意思。
心瞬間順暢了幾分,老爺子挑孫媳婦的眼真不錯,至他現在覺得娶李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
靜靜地坐在車裏,直到李言房間的燈亮起,有道纖細的影站在窗邊對著他的方向揮手,聶清風才發車子離開。
手機不停地有消息進來,在紅綠燈路口,聶清風空看了一眼。
不是朋友約他出去喝酒,就是名字和人匹配不上的“陌生人”約他共度良宵。
按下鎖屏鍵,作為即將結婚的男人,這段時間還是別出去玩了。
省得有人捕風捉影,大肆宣揚。
到時候李家麵上無,李言說不定會生氣。
聶清風了自己的心口,今天真的很反常,先是答應以後不在外麵胡來,現在居然還考慮上了李家人的麵子問題。
奇怪的是,他居然一點都不反,心甘願想要為李言做出改變。
這和以前的他,真的一點都不像。
聶清風不是會為難自己的人,既然當下他想這麽做,肯定就要順從自己的本心。
因此,當電話響起的時候直接點了掛斷,
今晚要早些休息,明天才有力陪李言選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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