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把人打了一頓,但聶歡還是覺得不解氣,知道問題的關鍵在裴川上。
如果他心態不端,以後還會出現無數個聶無憂的替。
可以趕走一個,卻趕不走源源不斷的無數個。
想想也是氣不過,明明以前自己才是裴川的白月,可現在,聶無憂卻了他日思夜想的朱砂痣。
是不是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聶歡心裏又酸又,憋屈得有落淚的衝,裴川為什麽要這麽對?
從一而終有那麽難嗎?
同樣是破鏡重圓,為什麽聶無憂和江祈年就能過得好?
這種事事都被聶無憂一頭的覺,真的糟糕了。
麵前出現了一張紙巾,手上戴著悉的婚戒,“吧。”
聶歡了臉,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落淚了。
“裴川,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啊?當初我給過你機會的,你可以不去國外找我,也可以不和我結婚,但你為什麽要這麽欺負人?”
男人神黯淡,“對不起。”
“你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聶歡心裏祈禱,如果他說以後都不喜歡聶無憂了,就信他。
哪怕騙一次也好。
“我和無憂在一起三年,曾經我以為隻是你的替,但我現在才發現,從來就不是誰的替。”
“我和在一起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喜歡上了。”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一直以為自己追尋的是初這抹白月。
中間有無數次機會,他可以把一切拉回正軌,可他沒有。
因為心底的執念,他終究錯過了最該珍惜的人。
聶歡蹲在路邊哭,裴川站在邊,路過的人好奇地看了他們幾眼。
最後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阿姨說道:“兩口子是不是吵架了?男孩子哄哄啊,孩子都很好哄的,說幾句好話就行。”
裴川嗯了一聲,卻隻是給聶歡遞了紙,就沒有別的行了。
聶歡心痛難抑,不知道自己當初絞盡腦把人搶回來的意義是什麽。
就為了看他和自己貌合神離,日複一日地懷念聶無憂?
了眼淚,聶歡站了起來,“裴川,你真的太欺負人了,既然如此,那以後就各玩各的吧,反正又不是沒了就活不下去。“
裴川瞳孔放大,像是沒想到聶歡會這麽說。
“歡歡,不要作賤自己。”
“什麽算作賤?非要我看著你漸行漸遠,以後在外麵包養一個又一個像聶無憂的人,這樣才不算作賤嗎?”
聶歡緒激,嗓音不由自主地拔高。
裴川環顧四周,蹙了蹙眉,“我們的事和別人無關,不要牽扯到無憂,現在和江祈年過得很好。”
“如果過得不好,你恐怕早就出手把搶回來了吧?”
聶歡嗤笑一聲,“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我看聶無憂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江祈年,他們是彼此的初,比你更深。”
見裴川沒有反駁,聶歡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真的存了把聶無憂搶回來的心思。
緒激之下,扇了裴川一耳。
男人不躲不避,“解氣嗎?不夠的話可以繼續打。”
聶歡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了,腦子裏有個聲音在告訴,離開這個地方,別把場麵鬧得太難看,不然過後不好收場。
還是很裴川,舍不得就此放手。
突然,肚子傳來一陣刺痛,聶歡疼得彎下了腰。
裴川看出了不對,立馬把人抱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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