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號稱前國師的到底是什麼人啊？

跟你無親無故、初次見面的，難道為了證明自己說的不是假話，居然不要臉的子給您看？

“掌心，老國師的掌心有大兮的拓印。”

掌心……沐蕓婳愧于自己想的有些偏，倒是真的從來沒有注意過國師掌心有沒有印記來著。

和國師的關系雖然說是友好，因為百里重華的關系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親，不過還不至于親到會牽著手仔細端倪的地步。

那地方，還真就沒有注意看過……

不過說起拓印，倒是有些相信了起來。

國家總都有一個自己的標志，如同現代各個國家的徽章一樣，大兮同樣也有；說是徽章，其實更像是一種圖騰，氣勢威武作騰飛狀的白虎，應該是寓意大兮盛世長存，像寄托也像是信仰。

王室皇族是不允許在上留下任何紋的，為帝王就應該要完整無缺、完無瑕，哪怕是象征皇權的拓印，也不允許存在皇子的上。

那麼唯一有資格在上刻下拓印的，也就只有地位超然的國師了。

哎……老國師都已經離職了，難道不應該把紋給洗掉嗎？

在古代沒有激這麼高級的設備，不是還可以用烙鐵代替嗎？

反正疼不是疼在自己的上，沐蕓婳的發散思維是不會憐惜用滾燙發紅的烙鐵在一個活人的上燙出一個疤痕來，牢獄里頭折磨犯人，他們不都是這麼干的啊。

不要有心理負擔嘛。

“你說你是在水牢里遇見老國師的，難道他也被關在了那兒？”

“是。”

玉蛟點頭證實了沐蕓婳的猜測，開始說起自己在水牢中的遭遇。

原來當時百里重華和玉蛟在國師殿里陷陣法不能，忽爾丹和百里永寧出現了就把百里重華給帶走了，他玉蛟沒有被放在眼里，解除束縛之后就讓人押了水牢，估計那時候的打算，是讓他在水牢里耗死。

說起水牢，沐蕓婳此前其實也只有耳聞。

那里，據說是關押一生都不會釋放的重囚犯，關在水牢里倒不是說會折磨他們到死，只是位置偏僻、防守森嚴，手臂的鐵鏈子拴著，一日就一餐喂豬一樣的吃食吊著命，逃都沒地兒逃，也沒力氣逃。

若不是重罪，不至于會丟到那種殘酷的地方等死。

玉蛟到這樣的懲罰，站在百里永寧的立場上沐蕓婳可以理解，那老國師呢？

他怎麼得罪的百里永寧？

又或者是，得罪了先帝？在百里永寧繼位之前就被關了起來？畢竟，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的國師，那時候，百里永寧還只是太子呢。

“為什麼？”

“他說是因為對皇帝說了不該說的話。”

“就這？”

國師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說朝臣不敢說的事實嗎？很大部分的功能相當于諫言的存在，國師的職責也相當于監督皇權。

雖然，更多的功能被拿來服務于皇權，但是不代表于國師位置的人可以隨意被當權者置，除非，真的犯了皇帝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