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蕓婳說的興起，轉過頭環顧四周，結果沒人給回應，真無趣。

“什麼是人彘？”

幸好有蠱王捧場，不然沐蕓婳尷尬的腳趾都要起來了。

“人彘就是把一個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耳朵，然后用喑藥灌進嚨，割去舌頭，讓他不能說話也再聽不到聲音。然后扔到茅坑里，定時給他投喂食，讓他和蛆蟲生活在一起，直到最后和蛆蟲融為一……”

“嘔——”

這一番解釋下來，嘔吐的就不是百里永寧了，在場的沒幾個住，就連葉青都干嘔了好幾聲。

還是蠱王讓沐蕓婳青眼有加，不愧是心理強大的變態，你看他興味盎然的表，打量百里永寧的眼神，擺明了很想要拿皇帝開刀試試自己剛剛所說的法子。

不過沐蕓婳也就是皮子一些，哪里真干的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兒來？

又不是呂太后，百里永寧也不是戚夫人，真沒必要嚴刑供到那種殘忍的地步。

也就是故意嚇嚇百里永寧而已，真把他給毒啞了，還能指找到國師的下落嗎？

好在沐蕓婳這一攻心的辦法起效了，也可能是蠱王出來的笑容讓人骨悚然，百里永寧當真覺得自己立馬就要被全刀，然后扔到臭不可聞的糞坑里頭，余生和蛆蟲為伍，他立馬就招認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雙發的百里永寧是真的怕了，在他的心里，沐蕓婳這種人什麼事兒干不出來啊？

沐蕓婳覺得蠱王變態，百里永寧還覺得沐蕓婳心理扭曲是神經病呢……

折磨人的辦法說的那麼詳細，鬼知道沐蕓婳到底有沒有真的做過？說不定真的這麼折磨過人，所以說起來才一點兒力都沒有？！

“說啊，你趕說啊！”

葉青是個急子，上前又要來個擒拿手，抓著百里永寧的脖子死命的搖，活生生要把人的頭給搖掉下來似的。

“夠了夠了哈！”

怕手上作沒個輕重把百里永寧給弄死了，沐蕓婳趕上前拉住了。

“催什麼？現在人在我們手上，你急也沒用，國師總不會被他藏在祭祀臺上的吧！”

沐蕓婳最不喜歡就是葉青的沉不住氣，一聲訓斥，再轉過頭對著百里永寧的時候表要和許多了。

“只要你把國師出來，咱們之間倒也沒有仇，放過你不是不可以。”

示意張橋和羅白上前將百里永寧扶了起來，沐蕓婳笑的跟狼外婆一樣虛偽。

“你不就是想要當皇帝嗎？上次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只要你乖乖的不鬧事，我們也不會主找你的麻煩——不過百里永寧你要弄清楚，當真把主意到我們的頭上，我也不是吃素的，，玩兒的過分了，會讓你真見識一下人彘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知道、我知道了。”

百里永寧慌的點著頭，他抖的要不是有人在旁邊扶著，早就到地上癱了。